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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平方一站起,便摇摇晃晃,他是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身子有点吃不消。
却见玄清观,从掌门无为,到门下弟子,竟都不自觉的向子平靠拢过来,整个玄清观众人都紧张起来。
众人心中才确定,眼下这年轻人定是玄清观中紧要人物,地位只怕不再无为之下。
尹子陌不自觉的想来搀扶子平,子平却是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不打紧,太长时间不活动,身子都要僵住了!”
尹子陌竟觉着脸上微微发烧一般,赶忙将头一低,退到了一旁。
众目睽睽之下,子平一步三摇的来到了韩飞面前。
不知为何,韩飞见此,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像是有些怕了眼前的病秧子。
说来有趣,赵子平整日里嘻嘻哈哈,但遇到了事情,自然而然却显露出了莫名的霸气。
就像当初在惊鸿居他吓退过一戒一样,如今又吓退了少阳门少主韩飞,当的是有趣至极。
“臭小子没大没小,家里没个大人教你?见了长辈连个礼数都没得?是爹娘师父都死的早?不说人话,满嘴的臭屁!”
赵子平一言将所有人都说的愣了,大家伙都在想:“这病怏怏的年轻人究竟是谁?简直是将韩飞连带韩涞玉骂了个底朝天!”
只见韩飞满脸憋的通红,但却叫子平唬住,不敢妄动“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我爹便在此处,哪里死了?你…你…又算什么东西?”
“你师叔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赵大名子平是也。小子识相的恭恭敬敬的磕个头,此事也便作罢!”
这晌韩涞玉早便气的什么似得,面红耳赤的喝道:“无为老道,你管不管得了你的徒子徒孙?由得他在这里发疯,你若不管老夫便要代劳了!”已然动了真气。
无为真人方才想明白子平为何这般说,当下苦笑道:“我知道韩掌门教诲门人子弟一向是规矩的紧。
既然少阳门不像玄清观没得规矩,那韩公子当真得叫上子平一声赵师叔才是!”
韩涞玉微微一愣:“无为...你...你休要在此胡搅蛮缠,你师父都已经走了几十年,你又打哪里来…来了这…这么个师弟?”
“非也,非也,谁又曾说过子平师弟乃是家师坐下?子平乃是本门的广玄子真人亲传弟子。
韩掌门说子平算不算的是我师弟?够不够韩少门主叫一声师叔?”说到后来,无为真人竟也是咬牙切齿。
如今形势早已明了,韩涞玉是有意要为难玄清观。
有些年纪稍轻的,不曾听过广玄子的名头,但是一些年纪大的和众位掌门却是知道的。
其中尤其是贾晧,听了广玄子名头,竟而眉毛一挑,心想:“妙极,妙极,原来赵子平竟是广玄子的弟子这,我家姑姑与广玄子又是大有渊源的...”
想罢还手入怀中,摸了摸临行之时,姑姑交与他的银镏子,上面还明明白白的刻着广玄两个蝇头小子!
贾晧暗想:“待此间事情了了,需得好好会一会这赵子平了才是。”
各派宿老掌门也才想起广玄子这号人物,想当年广玄子的名头可是大的紧。
可他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许多年了,若不是无为真人提起,只怕没人能想到这一茬。
这回再看赵子平,只见他抬头挺胸,自是威风凛凛:“韩师侄听清了没有?见了同道师叔磕头就免了,怎的还不行礼?”
一时间韩涞玉与韩飞都涨红了脸,赵子平的身份,既是无为说的,自然错不了。
韩飞长得本就黑些,这晌脸又臊的通红,那可真有的瞧。
贾晧看着众人都离他远了不少,可他却不以为然,见到此处直想拍手称快!
韩飞还在在那里木头一般的杵着,赵子平又道:“韩师侄你是听没听到?怎的这般没有规矩,长辈问你话呢?”
韩涞玉冷哼一声:“今日咱们不是来逞口舌之快,是来为泰山和金刀门讨个公道。
既然万仙楼的夏掌门与云南的穆家都洗脱了嫌疑,那不知你玄清观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涞玉方一说完,就见金刀门的陈建忠便跳出来大喝:“玄清观的奸贼都听了,既然不是其它两派所为,那定是你们玄清观做的。
今日老子便要为我兄弟报仇,有种的便站了出来,陈某人倒要看看是谁下的毒手?”
泰然真人赶忙站了出来:“陈大侠休要鲁莽了,咱们还不曾听无为真人怎么说。”
无为真人这晌却是难为的紧了,他本就不善言辩,今日的事情也都是莫须有的闹剧,他又有何好辩?
子平却道:“韩掌门,不知你为何非要认定了这凶手就是咱们正派中人?
依着子平看,倒是韩掌门非要将这武林搅个鸡飞狗跳,别有用心了。
且不说旁的,就是方才流苏仙子所言,便有三大疑点。”
说着赵子平便看了看流苏仙子,此时流苏仙子却是皱起了眉头。
方才她见这少年将韩涞玉父子说的哑口无言,只当这晌赵子平又要对她胡说八道些什么。
“仙子不要误会,泰初真人与陈建州大侠的公案,小子也是早有耳闻。小子不是说您验的有误,而是说众位英雄的推断,疑点甚多。
其一,仙子既言,陈建州与泰初真人乃是死于剑下,那试问,现今武林之中难不成便只有玄清观,万仙楼,穆公剑三家使剑的门派,才能使出剑气?
再者说来,我们玄清观即想杀人又何须用剑?”
说着看向无为真人:“师兄便叫由得他们见识一番咱们玄清观的仙渡剑诀。”
无为真人自是知道了子平的用意,只见无为真人右臂抬起,双指运气,向着八卦台下一点,就见一杆亮银枪打一个汉子手里嗖脱手而起,直将那持枪的汉子骇了一跳。
只见无为手指一挥,那亮银枪便径直射向远处的一棵老松,噌的一声,枪身竟没入松树两尺有余,仅留下了半截枪身兀自嗡嗡的颤鸣不已。
见得此处,众人心里都是一惊,从来只是听说玄清观的仙渡剑诀乃是以气御剑,但见过之人却是甚少,今日一见果然神奇,这不仅是以气驭剑,这分明是以气驭枪。
半晌众人方才回过神来,都明白赵子平用意。人家这是说的明白,玄清观杀人哪里用得着如此麻烦,有这般的功夫还用什么剑气杀人,拈花折叶便是杀人利器。
八卦台上下,一时间都是窃窃私语,赵子平看了看众人又说道:“其二么...”
众人一看赵子平说话便都静了下来,尤其是尹子陌竟看的有些痴了,直叫眼下少年人的机辩佩服的五体投地。
此时赵子平已然成了众人焦点,就听赵子平接着说道:“其二么,对内力高决之辈而言,只怕驭剑都不是难事,有没有朋友愿上来一试?”
韩涞玉心里却暗自好笑,心想:“今日自己带来的这干人,有些本事的都站在了自己这一边,谁又会来帮你?”
他心里这般想,却听竟有几人同时喊道:“我愿一试。”
却见喊话的其中一人便是雾灵山,灵隐派的吕华荣,这人出头韩涞玉倒不算意外。
只是另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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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自己却不识得,声音出自八卦台下,众人寻声看去,只见此人生的好生英俊端的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此人自是幽谷贾晧。
贾晧起初只是欣赏赵子平,可到了后来见赵子平虽身受重伤,却将韩飞吓退,竟是无所畏惧,颇有气吞山河之势,慢慢的竟有些佩服赵子平。
贾晧心里也是暗自衡量,今日若是自己遇见了这般情况,能不能如赵子平一般的泰然处置?
最后又见赵子平,面对韩涞玉与天下众狗熊,咄咄逼人的态势,依然临危不乱,从容不迫。
如赵子平这等有勇有谋,有情有义,才是当得上英雄好汉之名。哪里是这些个口是心非之徒能比?颇有相识恨晚,惺惺相惜之感。
心想:“就算今日暴漏了自己身份,那也要与子平结识一番,方乃大丈夫所为!”
想到此处,贾晧便不自觉的喊出声来,此即他再不管旁人看他的异样目光,一步便跃上八卦台。
韩涞玉看着跃上来的贾晧,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公子是哪门哪派?何必来趟这浑水?公子可知现今玄清观嫌疑最大!”
贾晧哈哈笑道:“韩盟主,没得门派便不能上这八卦台来?韩盟主即是下了英雄帖,广集天下英豪,难道还要先看门派的不成?
在下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晧字,区区一介山野村夫罢了。亏的在下乃是一介村夫,没收到韩盟主的英雄贴,若不要,怕污了韩盟主的名头了。”
韩涞玉微皱眉头,就算他想破脑袋,怕也想不出眼下的东方晧乃是魔道幽谷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