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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味药材十分常见,不就是有祛风除热,镇静止痛之效吗,为何对血奴却有奇效?”,赵不弃从小在重阳宫中长大,对于药用医理当然烂熟于心。
“的确如此,之所以十分常见,奴家一开始便没有想到它们,但确实有奇效,不信大侠随我来,里屋就有一个血奴,如今也恢复了意识!”,钱仁心说着便朝里屋走去。
赵不弃跟在身后,石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进得石室,“大侠请看,就是石床上的那个血奴。”,钱仁心在前指着石床上的血魔向赵不弃说道。
赵不弃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突然钱仁心快速转身,双袖一抖一股红色烟雾喷向赵不弃,赵不弃往后一跃,但随后便摇摇晃晃的跌坐在地上,并吃力的伸手指向钱仁心道:“你...你这个歹毒的女魔头!”,说完赵不弃便昏了过去。
钱仁心一阵狂笑,然后又哭了起来“师兄啊师兄,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你怎么就去了,这个该死的小子,我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为你报仇!”。
钱仁心走向赵不弃,伸手去拉他的衣领,突然两手一紧,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赵不弃抓住,原本应该昏死过去的他,此时正睁大双眼,冷笑的看着自己。
赵不弃用力一拉,接着一个翻身站起,一脚踏在钱仁心的后背上,冷笑道:“吃一堑长一智,你以为我还会再上当吗?”,赵不弃自从被钱济世暗算,从此就多了个心眼,特别是面对这些“人魔”怎么还会轻易相信?他一直小心防备,在烟雾喷出之前就已屏住呼吸,之所以假装再受暗算,就是想看看钱仁心到底是玩的什么伎俩,甚至想着自己昏倒后,也许她会吐露实情,因为此刻赵不弃十分关心到底有没有治愈血奴的方法。
赵不弃死死的踩住钱仁心,又拔出清修剑抵住她的后背,厉声的问道:“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找到治愈血奴的办法!”。
钱仁心被踩在地上不能动弹,狂怒的大吼,随后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狡猾的小贼,既然你这么聪明,就猜猜看我前面所说的治愈药方是真是假吧!”。
赵不弃大怒,持剑的手一使劲,宝剑钻入钱仁心的皮肉,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快说,你这丧尽天良的魔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赵不弃怒喊道。
钱仁心痛的叫出声来,随后再次大笑:“你越是逼我,我越不会说,除非你跪下来求我!”。
赵不弃听完,更是怒不可遏,大骂道:“痴心妄想,你这该死的魔头!”。
谁知钱仁心一点也不畏惧,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自己试吧!”,她说完,猛地向上一挣,清修剑立刻穿胸而过。钱仁心惨呼一声,顿时没有动静。
赵不弃一惊,连忙拔出宝剑,再蹲下用手一探鼻息,发现钱仁心已经没有了呼吸。
赵不弃站起身来,望着钱仁心的“尸体”,失望的叹息了一声,转身朝密室里面走去,因为他担心密室内可能有还活着的行客。
石室的墙壁很厚,石门也有半尺厚,真不知道当时是如何建造的,也是因为这样,密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只要石门关闭,两边是互相听不见声音的。
赵不弃端着蜡烛打开一个个石门,果然在里间发现了一男一女两个青年。这两个青年手脚被捆,身体被绑在石墩上,嘴里塞着麻布。见到赵不弃进屋,两人一阵乱动,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但眼中却充满怒火。
赵不弃连忙说道:“两位休慌,在下不是恶人,是来救你们的。”。
听到赵不弃这样说,两人停止了乱动,男青年满眼疑惑,而女青年眼中却充满欣喜之色,赵不弃这才发现,这两人正是前日傍晚在阜阳城中见到了一对“小情侣”。
赵不弃解开二人的束缚,两人立刻拿出口中的麻布,男子刚要开口道谢,女青年兴奋的抢先开口道:“赵大侠,果然是你!”。
赵不弃本就觉得她很面熟,如今听她直呼自己“赵大侠”,心中更是一惊,连忙问道:“姑娘是何人,我们认识吗?”。
女子含羞的回答道:“我是喜儿,赵大侠不记得我了?”。
“喜儿,喜儿”,赵不弃猛然想起,“是了是了,大同府城外牛头山上,你是喜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赵不弃见到喜儿也是一阵心喜。
当年在牛头山的时候,喜儿的父亲被血奴咬伤,就在异化之时,赵不弃挥剑砍掉了他的头颅。当时喜儿非常伤心,可是也明白赵不弃只是在救众人,并没有错,而且大同城中血奴的恐怖她也是亲眼所见的。赵不弃下山之时,喜儿居然要和他一起离开。虽说金国地界女子的性格要比深受朱子理学浸染的宋国女子豪爽许多,但如此大胆的“表白”还是让年纪轻轻的赵不弃面红不已,此后很长时间赵不弃都会想到这个天真可爱的女孩,不过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渐渐就不再想起了,如今在这里相见,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当年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如今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了。
其实前日傍晚在阜阳城中,赵不弃盯着喜儿背影看了一阵,没有想起是谁,转身离开的时候,喜儿正好也转过身来,她也看见了赵不弃,本想呼唤,可是赵不弃脚步太快,转眼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所以喜儿才会脱口而出“果然是你”。
喜儿与这个年轻男子在城内游玩,在客栈各自入住之后,第二日早上又结伴离开阜阳城,两人骑马路过草庐旁边,喜儿被草庐的别致所吸引,就在这时,一个颇具风姿的半老妇人走了出来,并热情邀请两人进庐坐坐,两人见到妇人风姿绰约,还以为是某位隐居于此的室外高人,于是欣然入庐,谁知竟被迷晕,关入了石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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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两人又在石室中见到了导致他们无数次噩梦的血奴......
“当年你离开之后,李大伯便带着我们众人寻找落脚之地......”,喜儿轻声细语的说着。
“李大伯,你是说李彪?他也...”,赵不弃听到李大伯几个字刚想询问,突然外间石室传来一阵响声,由于几间石室的石门都没有关闭,所以响声听得清清楚楚。
赵不弃一惊,连忙拔出佩剑冲了出去,喜儿与那名男子也跟着冲出。来到外间,赵不弃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钱仁心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一滩血迹。
赵不弃赶紧向石室外追去,喜儿与青年紧跟其后,三人刚出石门,准备拾级而上,突然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站在床上的出口处。赵不弃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钱仁心,原来刚才一剑贯穿她的胸口,略微偏了些,并没有将她杀死,她屏住呼吸只是诈死而已。
钱仁心手中拿着一个类似弓弩形状的机扩,狞笑着说道:“受死吧,小贼!”。
赵不弃一见如此,立刻用力将喜儿与青年推入石室之中,机扩发射,数十道银光射出,赵不弃闪电般的挥剑格挡,一片“叮叮”之声,宝剑之上火星四射,但是仍有三根银针钉入了赵不弃的身体。
赵不弃忍痛快步跃上台阶,突然银针钉入身体的地方一阵钻心之痛,赵不弃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接着便倒在了地上,迷离中他看见钱仁心已经快步消失在草庐之外,此时草庐之中已经燃起了大火,赵不弃却再也支持不住,渐渐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