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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邝芳舒说些表忠心的话,便只感心中巨震,只感到自己分出那一缕心神,与自己彻底断了联系。
“本命牌已成。”黄袍少年撇了眼邝芳舒反应,停下蕴练法门,一手握拿住已经练制成功的本命牌,开口笑道。
此时邝芳舒那枚本命牌,因为如今真正与管姝芳心神相连,和原本模样也有了些出入,原本是由黄黎木雕刻而成,而此时因为沾染了邝芳舒的木行气运,本来有些泛黄的木牌,也染上了几分青气,那些淡淡青气好像只是环绕于木牌之上,又像是凭空烙在了上面一般。
那些青气便是邝芳舒的武运象征,若是掐灭这缕青气,邝芳舒整个人怕是都要换身血,境界十不存一。
“现在还有一件事,你便可正式成为第九为青琅卫?”
黄袍少年轻抚邝芳舒本命牌,面上带了几分肃然之气说道。
同时眼光直直盯着邝芳舒反应,给人一种极大压迫之感,好像邝芳舒若是从口中说出拒绝之语,自己便会当即血溅当场。
“大人有何吩咐,请大人明示,属下定会替大人做好,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邝芳舒还是怒力的将头向下低去,再听到那黄袍少年问话,感受到那少年话语中带着的语气,立刻便回道,生怕要是迟了一分,便要落得个身死道消的地步。
“如此便是最好,去把你们发现那小子的项上人头给我带过来。”
听到邝芳舒的回答,黄袍少年停下手上动作,好像对邝芳舒回答之语还算满意,将目光移向别处,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个少年…那和那少年同行的几人要如何处置?”
听到那黄袍少年所说之事,邝芳舒稍稍愣了一下,好像在想些什么事情,但还是立马便开口继续问道。
“那些,自己处理便是,我只要那小子的人头和他身上的东西。”
黄袍少年像早就料到邝芳舒有此一问,转身背向邝芳舒,将刚刚练好的本命牌放入自己宽大袖袍中,继续说道。
“若是你没有了其他问题,便出发吧。”
邝芳舒听到黄袍少年回答,起身行了个礼。“属下这就去,还请大人这此处稍等片刻。”
话毕,邝芳舒便向院子中走去,心中除了对自己突破的欣喜,其他便是深刻的恐怖,好像再等上一会儿,自己连走出大厅的力气都会消磨殆尽。
入了宅院,邝芳舒便施展轻身之术,一起一落,便离开宅院围墙的限制,轻盈落在临近房屋顶上。
邝芳舒自己一人可没有信心,毕竟那大人如此关注的少年,必定不是普通之人?
……
见邝芳舒行远,那黄衣少年在大厅中孤独站立,好像那邝芳舒未曾走离。
在几秒之后,八个人影在邝芳舒之前地方出现,几人速度之快好像凭空出现,这几人有男有女,当中有看似乎是数十岁的少年,也有垂垂老矣的妇人。
所穿服饰更是各不相同,要说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在几人手背上都有一枚弹青色的奇异纹身,要是细细看来,那纹身好像与黄袍少年衣衫上的异兽是同一物种一般。
“主人,如此小事,吾等几人去便是了,为何要让那女人去,而且还未跻身一品。”
几人之中,一个二三十岁的儒衫青年开口道,言语间有几分不解。
青年眉清目秀,皮相生的相当俊俏,但是不知为何,虽然身穿白玉儒衫,腰悬玉坠,头发更是束成了极为标准的君子冠,但就是没有儒生气质,反而眉眼中带着几丝煞气。
“物尽其用罢了,钰你跟着那人,若是其被那小子擒下,你便灭了她。”
黄衣少年依旧背对着几人,丝毫没有转头看看的意思,只是从怀中拿出邝芳舒的本命牌,丢向开口那位儒衫青年。
“属下明白!”
那被称为钰的儒衫青年双手接过,黄袍少年丢来的小牌,行了个礼便欲向门外走去。
“记住,若是被那少年发现,只能逃,万不可回头应战。”感受到背后动静,黄袍青年开口又说了几句。
“属下定谨遵主人命令。”步子都迈出大半的钰听到黄袍少年年补充,转头开口回应道。
在黄袍少年补充完后,钰便大步走出大厅,和邝芳舒一般,在院子中一起一落便落到了临近房顶上,空中掠出一道白色残影,几个来回便顺着邝芳舒去的路线消失。
“你们也都退下吧。”黄袍少年等钰离去,依旧没有转身,只是开口让身后那几人退下。
“遵命!”
剩下几人不约而同回道,多种年龄,多种口音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好像在瞬间便把整个大厅都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