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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王家与陈家的亲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两家皆是大家族,信马游街之事少不得要挥洒铜板,有消息称王家准备了整整十筐铜板,所有的好事者皆在翘首以盼,等待着王家撒钱。
撒钱是此地的习俗,大户人家结婚会准备银钱挥洒供人哄抢,营造热闹气氛,小户人家结婚自然舍不得撒钱,但也会少许的准备些米粮撒出,这叫金钱开道,万事大吉。
一些恶乞,早早的就戴上了孝帽,穿上寿衣,手持唢呐,就等待着王家迎亲队伍一来,然后就冲上去。
乞丐也分良乞与恶乞,要钱要饭,但都是被动等人施舍的,这种就叫良乞;恶乞同样是要钱要饭,但他们怎么恶心人怎么来,每逢人新店开业,新婚大吉的日子,他们就会去披麻戴孝的迎上去,不给足他们银钱是不会走的,若是长期没有新人结婚,他们也会找一些好欺负的人门前去唱衰,要够了银钱才会离开,更有甚者,他们还会拐卖儿童妇女。
莫要觉得乞丐都是好人,的确一些受了灾成了刚成流民的乞丐好人居多,但当乞丐久了,习惯了不劳而获的日子,白的也就成黑的了。
乞丐中更多的还是恶乞,一个个的就是地痞流氓不法分子,还拉帮结派自称丐帮,势力庞大,广布五湖四海,身兼消息买卖,人口买卖,打砸抢烧等数职于一体,乃是各地正直官员眼中的毒瘤。
王玉生被媒婆打扮的花花绿绿的,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在迎亲队伍的正中央。
前面是吹打的民间乐队,最前面是一辆牛车开路,上面装着铜钱,四五个家丁向下撒着铜钱,一个个都穿着阔腿衣衫,时不时的抓一把铜钱塞进自己怀里。
一群二十来个恶乞,抬着薄皮空棺材,吹着丧曲迎了上来,怎么逗不肯让路,前面几个能说会唱的丐中高手,大唱衰歌,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拿钱就让路。
恶乞横行,王家管家早有准备,递上二十两银子,结果人家不屑一顾,吹打得更带劲了,数次交锋,最终用了
两银子才将其打发了。
大喜的日子,王玉生也没给自己找不痛快,只是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二层楼书阁贩卖传播《上古记事》的事就交给这些恶乞了。
除了恶乞之外,还有一些上门讨赏的,同样耗费了王家不少的银子,富裕的商户结婚就是如此的多灾多难,除非背后有官员罩着,不然一次结婚花销是很大的。
迎亲,游街,拜堂,喝喜酒,王玉生好似一个傀儡一般,完全成了一个媒婆手中的牵线木偶,直到他喝的烂醉,众人才放过他,准其进入洞房。
进入洞房,王玉生眯着眼睛,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自床下提溜出一个小孩,将一身酒气的衣服挂进衣柜,自衣柜中拽出一个小丫鬟,打开窗透透气,几个听墙根的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感应了一下,确实屋内没人了,本来烂醉如泥的王玉生打了一个咯,浓郁非常的酒气自他口中冒出,满腔醉意瞬间消失。
轻咳一声,王玉生踉跄迈步移到床边,抬手将那红遮布拿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稚嫩而又青涩的面孔。
果然,还是不能抱有希望啊,如此萝莉,完全下不去手。
“来,娘子,喝了这杯交杯酒,日后你我便是夫妻,荣辱与共,不分彼此。”
打了一个酒咯,王玉生将床边的两杯果酒端起,一杯自己拿着,一杯递给陈玉燕。
陈玉燕红着脸一言不发,怯生生的端着酒杯与王玉生交杯同饮。
喝完酒,王玉生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不一会就打起了小呼。
女子出嫁之前,自有人手持春宫图教授其夫妻之道,可怜陈玉燕小小年纪,怀着忐忑的心嫁入王家,结果新婚当天丈夫却烂醉如泥,她的心情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些庆幸,也有些失望,还有些惆怅……
轻轻推了王玉生一下,见王玉生未醒,呼声依旧,陈玉燕这才费力的将王玉生一身酒气的外衣脱下,躺在他的身旁睁着眼望着房顶,心情忐忑着,不知什么时候她也睡了过去。
待其睡着,王玉生睁开了双眼,点了陈玉燕的睡穴让其睡的更加安稳,自储物戒中拿出一个准备好瓷瓶,将瓶中鸡血撒一些在床单上,穿好夜行衣,打开窗户,几个跳跃起伏就出了王家。
《凌虚步》行功发动,王玉生飞身上天,向着自己的身后猛拍一掌,强劲的掌风自他身后呼啸,王玉生也如离弦的箭矢一般向前飞去。
一路拍掌,一路飞,不一会就转遍了小半个扬州城,戴上准备好的铜皮鬼脸面具,王玉生骨骼一阵咔咔作响,他的身高就拔升到了一米八,只是身形太过瘦弱,看上去风一刮就要吹倒似的。
罡气鼓动,将王玉生的身形吹鼓,他这才落下地来,收敛的气息瞬间释放而出,以王玉生为中心,狂暴的威压猛烈的宣誓着他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