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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无数缤纷幻梦璀璨闪耀。
于黑暗中嘶吼的野兽,挣脱束缚却也因此而死的追求自由的意志。
于死寂中发声却被相悖意志的人,坚持不屈的意志也因此弯折。
于壮丽山河里持剑斩断一切情缘的修士,一袭青衫黑丝却也孑然一身。
难以理解的光怪陆离在江栗眼前浮现而又消逝。
最后只留下一颗被荆棘环绕的心脏不断在黑暗中跳动。
接着,他醒了。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木质硬床板,熟悉的被褥,熟悉的味道……
味道?
江栗侧过头,只看到自己用来放第二天穿衣服的凳子上再次堆满了和自己审美不符的衣服。
其上充满了酒味,那正是熟悉的味道的来源。
“啊……”江栗望着天花板,:“他怎么又喝酒了啊……”
距离他觉醒所谓灵魂之章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快一周,江栗整理好了一切心情准备迎接新世界和新生活的到来。
却发现江来这大叔没有任何的表现,除了日常带他上学在办公室摸鱼在课堂玩一些纯度不高学生不知道的梗以及在家摸鱼以外。
——什么事都没去做。一如既往一般的正常生活,除了听说最近转来了一个天生白发的漂亮女孩,颜值少说校花级别。
另外就是在江栗身边多出了一个偶尔会凝实和江栗一起说烂话的“泡影”。
江栗起身穿好衣服,在一旁静静站着的泡影注视下整理好了床铺,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略微酒气的房间。
看了看闹钟,时间是早上八点一十三。
随手捡起昨晚踢到地上的书,江栗打了个哈欠,走出了房门。
并不宽阔的大厅内,松软的淡蓝色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江来睡姿极其不雅的躺在其上。
江栗甚至看到他嘴角流下一丝涎水。
在江来手边,啤酒的瓶瓶罐罐杂乱无章的摆放着,在这些瓶罐周围的地板上流着一些奇怪的液体。
那只是酒而已。
江栗叹了口气,又要拖地了。
“也得亏是周末,不然你又要迟到,帮你想理由很麻烦的。”江栗踹了一脚江来的腿把那条不安分的腿踹上沙发,这一动作并未惊醒江来。
“睡得这么深吗?”江栗挑了挑眉,从江来的身下抽出一张纸,他走近的时候就看见了这张纸。
至于为什么被压在身下,江栗觉得可能是江来喝酒喝醉后想着藏起来不给自己看吧。
江栗展开了那张纸,上面用十分娟秀的字体写着:
“见字如晤。
我亲爱的朋友,江来。很久未见,偶然便给你写了封信。
你和江栗最近过得如何?白渃聿前几天吵吵囔囔的不想回去学习,这令我有些苦恼。
不过还好,我说学校里有奇人的时候她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她很喜欢那种当侦探的感觉,你知道的。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八年了,尽管这对我们二人来说都不算什么长远的时光。
但是我很担心你的精神状态,前几日我感受到终末之书的震荡。那上面有对自己的否定与疑惑。
对未来的疑惑,这可不像你,我的朋友。
望回信,这是我第三百二十三次写下这三个字了。
你的朋友,夜不语。”
落款下的落章是一个相当华丽的乌鸦纹章,这个乌鸦应该不止是乌鸦,但江栗看不出这是什么种类的乌鸦——毕竟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去研究乌鸦的种类并把那些特征记得相当清楚①。
至少江栗不是。
“?”江栗上下横倒的翻看着这张信纸,摸着下巴思考道:“夜不语?谁啊?”
他从来没有听过江来说过这个名字,通过这封信里的内容来推断这个叫夜不语的人对自己和江来的生活了解程度也不算低。
“我刚刚还在想着这个大叔会不会就只是一个有点东西的普通人,这样来一想果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啊。”江栗随手把信纸叠好放在茶几上,倒了杯热水压在其上。
他也不管江来醒来的时候热水是不是已经冷了。
等江栗打扫好卫生,将江来充满酒气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后,正打算出门买早餐的时候,他听见身后江来边打哈切边说话的声音。
“哈——栗子你过来一下。”江来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慵懒。
江栗不是很懂为什么会有疲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