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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骑军开始回军,据消息,公孙瓒已经击溃丘力居联军,正在一路抢劫牲口加放火,向卢龙塞移动。
公孙越垂头丧气的坐在木轮马车上,其他的伤员也左上其他十几辆马车,这些车本来是准备装载抢劫战利品的,不想却成了伤员的坐车。
更有七八十个突骑军将士永久的留在这塞外青山杂草丛中,既然战场拼杀,死亡确所难免,只不过只一次着实损失太大,更是狗屁没得到,突骑军突击塞外何尝有过如此惨败。
前面,一个都的骑军巡视开路,左右后各有一个都,一边巡视,一边放火。
大草原,就是草原牧人的根基,那公孙瓒对乌桓恨极,非但趁着牧人开春牲口瘦弱没膘的关节发动突袭,更厉害的就是放火,能烧掉一片草场,就能消弱牧人一分生存机会!
这一招后来唐末幽州霸主刘仁恭也学着用,把契丹奚人欺负的够呛,至于总是被蛮胡抢掠四方,一味的欺负汉人,也就是大宋以后的事情。
几乎没有风,就连天上的白云都懒洋洋的,一块一块儿的凑在一起闲聊,没被白云遮住的蓝天显得分外湛蓝,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团团流彩的湛蓝流泻下来。
回望,浓烟不滚,七扭八歪的慢慢上上升腾,只是近处还能看见火光,远处就是浓烟连天,要不是比云朵儿灰暗,直叫人会想到:怕是天上的云落到大草原上面。
昨天有场大雨,草原上很潮湿,不见火势,只见浓烟。
“把整个草原全烧光才好,该死的蛮胡早日跑回塞北最好!”
公孙瓒坐在车上大骂,不想带动伤口,呲牙咧嘴的问刘睿:“子玉,可否叫愚兄喝点酒,不然烦死,奶奶的,这一次果然晦气,要不是遇到兄弟,几乎把这百多斤扔到塞外。”
刘睿骑术迷迷糊糊是客气,当然趁机坐在车上,要随时照料伤员不是?
你说你个张辉好人一个,骑术最少好咱十几倍的家伙,也挤在车上作甚?
最可气的,还是不错还出羊皮酒囊喝上几口,刘睿对古代这种骚了吧唧没味道的酒没啥奢望,可就是急坏了一肚子愁肠的公孙越。
回去被哥哥公孙瓒大骂必然,更是被一众将士背后讥讽,每一想到如此,就心里发苦。
刘睿摇头:瑞环兄如果想少活三十年,那就去喝!
瑞环乃公孙瓒的字。
古人寿命本来就短,何况战场厮杀将,汉末军阀诸侯混战,平均寿命不过小四十,公孙越倒不怕死,可是因为贪一口享受少活三十年,费思量。
“那,何以消遣,一路扭扭捏捏的坐在马车上,还不把人烦死。”
古代木轮子马车本来简陋,几乎谈不上减震,更何况,塞外蛮族可不会抽风会给你修一条官道,坐在车上很颠簸,会生厌烦正常。
刘睿要不是*屁股被马儿磨得伤痕依然隐隐作痛,还真的早就跑到马上。
张辉凑近小声笑道:子玉随老郡王云游四方,定有许多有趣的见闻,何不讲几段也好为大家解闷。“看这家伙眼睛提溜转,肯定盼着能从刘睿这里弄出仙家的丝毫马迹。
公孙越果然来了兴趣:就是,就讲讲那些儿游侠儿的故事,某最喜欢。
汉朝,游侠儿兴盛不衰,行侠仗义的或有,大多前世的混混流氓之类,不过,自小想做游侠儿的公孙越兴趣实多。
基于之前的教训,刘睿实在不敢信口开河,想了想,才笑道:“西方大陆,有一国家叫宋,生活习性很和我大汉相近,皇帝怕武人造反,就用文人管军队,是故国威不振,被周边蛮胡欺负的够呛,非但每年用大量财锦孝敬蛮胡,更是眼睁睁看着蛮胡游骑在境内烧杀抢劫肆无忌惮。
为了补偿这些损失,皇家自然加重了民众的赋税,天下怨声载道,睿就说一段水浒传*上梁山的故事。”
公孙越撇着嘴不忿:狗屁皇帝,竟然叫酸文人指挥军队能有个好!这个国家早晚完蛋。
抬眼一看脸色不善的张辉,转而轻笑:可不是说主薄,谁不知主薄广有谋略,深通兵韬,幽州张家也算出类拔萃的人物,昨日悔不听主薄劝告,没想到蛮胡也懂得用火攻,奶奶的。
张辉淡淡一笑,把手里的羊皮酒囊塞给刘睿:我幽州张家自多拔萃人物,泰山郡守大哥张举,中山郡蔚二哥张纯,都是文武全才,享誉一方,某张辉些许声誉不值一提。
刘睿已经知道,正是汉末
年,也就是东汉中平二年,黄巾起义就在去年,虽然大部分都已经镇压下去,但仍有不少余孽躲在深山老林试图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