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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竹因来不及反驳,那匹马快到了近前,李殊琼看了来人,兴奋的喊道:“娄兄,怎么是您啊。那日你抱着申夫饶尸体离去,我们就再也未曾见面,我还以为你殉情了,伤感了好一阵子。”
娄安在马上冲李殊琼一抱拳,算是见过了,又对云中逸:“主人,久违了。”
云中逸见了故人,分外亲热,何况是父亲身边的旧人,更是百感交集,眼中含泪,竟不出话来。
李殊琼又:“娄兄,你为什么会到宛地来?”
娄安冷冷的:“为了报仇。”
李殊琼诧异的重复道:“报仇?给谁报仇?”
娄安道:“我心中只有一人,你怎么明知故问?自然是给他报仇。”
李殊琼心头一惊,连忙道:“你想给申夫人报仇吗?可是云鼎已经死了啊。”
娄安道:“父债子偿,自古如此。”
李殊琼道:“娄兄这话得好没道理啊,若起来,你的大仇,还是云中逸帮你报了。”
娄安重重的“哼”了一声,用手中剑一指云中逸,骂道:“我今一为报仇,二为替行道,斩杀这个‘叛国轼父,抛妻坑友’的孽障!”
云中逸闻言,又惊又愧,道:“娄爷教训得是,若娄爷要取我性命,我无话可,只是这叛国之罪,非同可,我实在承担不起。”
娄安道:“好,今,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将你的罪状,一一列举出来,云中逸,逆子,你听好了!”
娄安边,边跳下马来,从怀中取出一个包,打开包,里面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娄安将匕首举过头顶,问道:“逆子,你可还认得它吗?”
云中逸见了这个包,不等娄安问话,撩衣跪倒,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头,泪流满面的:“我怎会不认得,这是母亲亲手绣的,父亲贴身带着的云家祖传之物。”
娄安点零头,道:“你可知,云家祖传的碧云短剑,侯爷为什么把它托付给我,却没有传给他唯一的儿子,云家唯一的后人吗?”
云中逸泣道:“我是个不肖子,不配它。”
李殊琼道:“这也怨不得云中逸,是云鼎品行不端!我父亲能舍生取义,他云鼎为什么贪生怕死?”
娄安道:“世人皆知,舍生取义,难能可贵,却鲜有人知道,苛活于世,虽经万劫,不改志向,更需要勇气和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