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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张伯阳,不必求这假仁假义的和尚,反正我早就死过一次,也不怕再死!”
被佛珠金光笼罩在下的血衣女鬼娴妹冷哼一声,即便是如此的局势,嘴上也不求饶,眼中更是愤恨的盯着元明。
可恶至极!
占了她的地盘房子就算了,还把她的房子改造成寺庙,更是请人上身,把他镇压在枯井之中。
什么慈善的老和尚都是假的,假仁假义,简直比生前的那些恶霸流氓都不差分豪。
元明摇摇头没有说什么,你本就是厉鬼,也确实杀过人,镇压在井底本就没错。
了空没有动作,持续输送法力,禁锢血衣少女,而少女也没继续反抗,虽然他付出一些代价,有把握冲出这禁锢,但是没必要了!
另一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那蛇妖竟然这么快就嗝屁了,一点用都没有!
苏无忧带着叶柔叶菁飞身过来落下,看一眼被佛光笼罩的女鬼,笑道:
“她就是之前这枯井中的那一厉鬼?竟然没死,跑到了隔壁蛇妖的井里,是去串门的嘛!”
女鬼闻言,扭头恶狠狠的瞪着苏无忧,倒是没多说话,之前那道雷电就是苏无忧召来的。
对于雷霆,她也害怕。
叶菁看着少女,似乎有所同情,毕竟他们严格来说也是鬼,“她的骨头被打没了,怎么办?要帮她收集起来埋了吗?”
此刻,院子里也是坑坑洼洼,那些石头块都破碎了,更别提之前被叶柔带上来的尸骨,早就被打的随风飘散了!
血衣女鬼显然也不在意自己的尸骨,撇了一眼东一块西一块的骨头片,直接坐在地上。
“张公子,今夜在这钟山寺休息一晚上,明日送你回家,和你的肉身合一。”
闻言,张伯阳看向苏无忧,之前也是这位将自己拉到身后庇护法力的冲击。
此刻微微好奇,疑惑道,“你们认识我,难道是我父亲请你们来的救我的吗?我倒是不知道父亲还结识你们这么厉害的朋友。”
“认识,算是你父亲请我们来的,你既然没事,你父母也可以安心了!”
听到苏无忧的回复,张伯阳微微点头,“这位……大人,不知我母亲的症状可有好些?”
苏无忧笑着道,“我还没你大呢,我姓苏,名无忧,不必喊我大人,至于你母亲,柔姑娘帮你母亲治疗了些许,应该会好上一些。”
“好上一些了嘛!”
张伯阳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旋即又是疑惑,抬头看向苏无忧,“不知这位柔姑娘是……”
叶菁走上前,打量一会张伯阳说道,“我是叶菁,这是我姐姐叶柔,和公子一起应张远大哥来救你,不过你这样一看,但是秀气许多,有点张远大哥年轻时候的样子。”
张伯阳闻言微微愣神,叶柔叶菁?
旋即眼睛瞪大看向叶柔和叶菁,“难道两位姑娘是叶伯伯的那两位妹妹?”
叶柔和叶菁失踪几十年后回来,容貌没有变化,更是会施展法术,腾云驾雾,在他们城南那一片俨然已经成为了活神仙一样的人物。
他父亲张远和叶南山关系很好,两家也时常来往。
那一段时间叶念家出事,他们家也到处走动托关系,找名医来救治,可都是束手无策。
后来,叶柔和叶菁突然回归,叶念家也离奇般的痊愈,他父亲是带着他去拜访过的。
不过当天在叶家并没有无聊已经在平民百姓中穿的神乎其神的叶柔和叶菁了!
叶菁笑着点头,张伯阳也是惊喜万分,“伯阳见过两位叶家姑姑,多谢两位姑姑前来救助小侄!”
随后,又是深深朝着苏无忧躬身,“伯阳多谢苏公子救命之恩!”
张伯阳笑着,突然觉得自己和念家就是一对难兄难弟,先后落难,又都被这苏公子所救。
此刻他也想通,也许之前所听到的母亲的呼喊是真实的,那股牵引力量要将他带走,只是被降魔杵黑拦住了,所以晚上苏公子和两位叶家姑姑就亲自过来了!
一旁,了空见女鬼有些放弃挣扎了,手中法力一涌,佛光大盛,佛珠直接从空中落下,套在血衣女鬼的脖子上,将其身上的法力鬼气全部压制,锁进体内。
顿时,血衣女鬼皱眉,用力一撑,脖子上的佛珠佛光乍现,紧紧压制住她。
“不必挣扎了,以你的实力被我的佛珠禁锢,是没有办法挣脱的!”
了空平淡的说道,提醒这女鬼,从一开始,了空就没有杀心,不然这血衣少女虽然与了空同是六境,但是她撑不住的。
他在血衣女鬼身上没有感受到怨气,似乎是已经消散了。
至于消散要么被高人化解,要么就是怨念的对象已经没了。
但是他也不想深究,最起码他现在看到的血衣女鬼其实已经不算是厉鬼,而是鬼道修行者了。
“娴妹姑娘,你不要挣扎了,我看这位师父不会害你!”
张伯阳闻言回头,看一眼了空低声对着血衣女鬼说道。
旋即,血衣女鬼撇撇嘴,“你一个半大小子知道什么,人心隔肚皮,面善心恶的人多的是!”
虽然狠话不断,但是血衣女鬼也是放弃挣扎了,主要是确实也挣扎不开,这佛珠落身直接把她全身的法力禁锢住了,根本就没有办法。
元明看着血衣女鬼,想了想也没再说什么,这女鬼没有被磨灭是他没想到的。
但是眼下了空和苏无忧他们都没有降服她的打算,也就算了。
“了空师弟,苏施主,两位叶施主,如今那蛇妖已经被除,这院子还要修理一番,不如先去客房小坐一会,略作休息。”
元明住持低声说道,苏无忧微微点头,旋即,元明便虚身迎着几人向着客房走去。
临走时吩咐后边走上来的惠通等人,“那蛇妖已死,法力溃散,找些火柴堆过去将其尸体烧了,小心一些,不要用力它的头颅和尾巴,免得躯体还未死绝。”
惠通点头,带着一众师兄弟去柴房抗干柴去了。
到了客房,因为寺庙里也没茶水,元明也只能提着一壶凉白开过来,给每人倒上一杯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