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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只是想借机恶心一下太子,同时在皇上心里增加太子不堪的印象,提醒皇帝别忘了太子当年的丑事,如果他知道慕容长风转了四个城门,不知会不会气的跳脚,一时失察暴露了一些底牌!
在皇城转了好久也没有发现有卖香料的,眼看天色渐黑只好住在了客栈,第二天就在慕容长风已经绝望的情况下,却意外的在药铺发现了被当做药材的香料,兴奋之下,买了不少,便赶着马车回转了!
马车刚一回到马厂,在大门前焦急的走来走去的福伯便迎了上来,见到慕容长风,便慌忙说到:“二世子,温大人让我转告您,快躲一躲,东宫太子殿下的人来了,要责问您!”犹豫了一下,福伯迟疑的道:“温大人已经被罚跪了一夜多了!”
慕容长风听了前面的话还面无表情,有些非难是避免不了的,然而后半句让他暴发了,迈开大步向马厂走去,福伯想拦一下,又忍住了,主子自会有自己的决断,同时他也希望自己的选择没错!
马召冬哥福伯三人跟在慕容长风后面,进了司马监官衙,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将堂上正在喝茶的太子使臣吓了一跳,端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见是慕容长风,不由的面色阴沉下来:“二世子,好大的威风!”别看在太子东宫外慕容长风威风,在东宫的人眼里还是那个野种,别人怕他,他不怕,何况他还是太子身边的副总管,绝对的心腹!就是春长也比不了!
刘银眯着眼,没有起身,看着慕容长风来到跟前,俯下身子然后说道:“温大人犯了什么罪,被你罚跪?”
刘银在慕容长风咬牙切齿中,听出了怒火中烧的味道,不过他却有侍无恐:“教唆二世子开酒楼经商,丢了东宫的脸面!”
:“放你娘的狗臭屁,开酒楼是老子的主意,一个东宫的狗奴才竞敢私自惩罚朝庭命官!”说着拿起案几上的茶壶一下砸在刘银的头上,随手从旁边的墙壁上抽出挂在那里的宝剑:“要不是看在你今天犯的错不大,老子就斩了你!”
刘银从慕容长风的脸上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杀气,顿时吓的肝颤,同时也被打蒙了,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敢打我,我是奉太子口谕来的!”
福伯马召冬哥三人连忙抱住慕容长风:“大人息怒!”
慕容长风轻蔑一笑:“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收起他的什么烂鱼,十二年了,我是我娘用米汤喂大的,他可曾施舍过一粒米,除了不堪回首的记忆,他还曾做过什么?如果没有就收起他的说教,本人光明正大的经商赚钱犯了哪家的王法?到是你,无故羞辱朝庭命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殿外跪两个时辰,少一分钟我砍你一条腿,少两分钟我砍你四肢,有如此案!”一剑砍下桌几一角!
吓的刘银面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转过身,扶起眼圈通红的温涛:“温大人受委屈了!”
温涛摇摇头:“大人,下官一点也不委屈。”从慕容长风进门那一刻,温涛彻底的归心了,他派福伯拦住慕容长风不假,但慕容长风不来,他心里也会不舒服,可是人家不但来了,还狠狠的替他出了口恶气,让他能不感动,说起那把剑还是他买的挂在那里,却从未抽出过,没想到却用来给自己出气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慕容长风猛的回过身,长剑一指刘银:“说,是哪个王八蛋在你面前诬告的温大人,不说我现在就砍了你!”慕容长风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关键,没人在刘银面前递话,刘银怎么知道温涛被自己委派建酒楼!
刘银身后两个小太监吓的跪在地上,而他也是怕了这个疯子,同时出卖自己暗恨的马厂两个芝麻绿豆官一点心里压力也没有,要不是两个王八犊子,杂家何必受此羞辱,连忙道:“是张邢和刘仁,说世子您开酒楼全是温大人的主意!”
慕容长风一扭头,温涛立刻会意,从一旁取出书笔让刘银签字画押!刘银无奈乖乖的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