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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布,你终于回来了,唉,不得不承认,张凡表演的那一幕好戏真是太精彩了,恐怕民心已不在我们手中。”王朗几天没见张昭,一见面就开始抱怨。
张昭冷冷一笑,“明日我就叫他尽失民心”。
“子布有何计划?”,王朗好奇心立刻被勾引起来。
“最近府中缺钱,张凡打算派人偷偷抢劫一家大户,来填补空缺,我今日得以归家就是因为他要我去打探消息。”。
王朗眉头扭成“一”字,疑惑道:“此举未免太不智了”。
张昭突然警觉起来,暗道:‘对呀,张凡之智岂会给我如此大的漏洞?还让我去踩盘子,竟然连个监视之人都没有,不会又是什么陷阱吧!’,他越想越觉得其中有问题。
王朗见张昭紧缩眉心许久不言,脸上竟然出现了惧怕的表情,心中犹如惊涛拍岸,难以平息,‘相别不过几日,一向傲然自信的子布竟然也会畏惧,张凡到底是何许人也,可怖致斯’。
“子布,想当初你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唉”。
张昭听到此话,顿如电过全身,猛的一颤,继而自嘲的笑了一声,然后坚定道:“机会难得,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
王朗见他恢复往昔神采,暗自点头,笑道:“如此才是我认识的张子布”。
两人相视而笑。
“我决定选择糜家”,张昭笑着道。
“糜家是徐州最大的商家,资产丰厚,门客众多,如果张凡与之结怨,确实够他受的”。
“是也,糜家在徐州城的家仆、门客少说也有几千人,待各郡人马来攻,其作为内应必然可成事”。
“呵呵呵,还是子布想的周全”。
----------------------------我分-------------------------------------------徐州城最繁华的街段,一座高大的二层建筑鹤立鸡群,就算从远远的街角也能一眼看到,门前立着一根四丈高旗杆,黑色大旗迎风尽展,上书“糜家粮栈”四个红艳大字,非常醒目。
张昭站在门前望着大旗,露出笑脸,暗道:‘就这里了’,转身正要离开,就见十几个庄稼汉子从身后涌来,手中还拿着棍棒之物。
张昭一眼看出这些人是来糜家粮栈找茬的,赶快低下头向一旁躲去,可惜为时已晚,他被十几个汉子推搡进粮栈。
这些人冲进粮栈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打砸,糜家粮栈的伙计也不少,见有人敢来自己的地盘撒野,火冒三丈,不知从何处抽出家伙就迎了上去,双方扭打在一起。
粮栈中的顾客见此情况,哪里还有买卖的心情,一哄而散,唯独留下张昭一个事外人被挤在火拼场中无处可逃。
“住手,别打了”。
张昭见眼前棍棒乱飞吓得六神无主,只能扯着嗓子大喊,可惜无一人停手。他只好趴在地上躲闪头顶呼来啸去的棍棒往外爬去。
“咦,我看你往哪儿跑”。
一个声音响起,张昭只感觉自己被人给提了起来,入眼便是一张戏谑的笑脸,粗重的鼻息喷在他脸上,让张昭更加的害怕。
“我是徐州......”。
张昭见此人挥着拳头就要打人,连忙自报家门。可惜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鼻子一阵剧痛,接着就是辣眼睛的辛酸感,眼泪夺眶而出,眼前更是似有星星环绕,仰面摔倒在地。
“我管你是谁,呸”。
那人朝着张昭吐一口痰,转身再找目标扭打起来。
张昭蜷缩成团躲避着往来的脚步,他不记得自己被踹了几脚,又被抽了几棍,只觉得全身无处不是疼痛的地方,这一刻他恍惚间想起小时候家仆们打野狗的场景,而他就是那只可怜的野狗。
“都住手”。
就在张昭即将昏过去时,一声大喝,众人停了下来,就见从楼梯口站着两位少爷。
一人较瘦弱,身高七尺,身穿葛麻直裾袍,(先前命笔犯了错误,写的锦袍,后查过资料后得知,汉代重农轻商,规定商人不得衣锦绣等织物,只能着葛麻织物)头戴进贤冠(缁布冠,文官、读书人所戴的帽子,在东汉时期,戴冠是很讲究的,不能乱搞),他相貌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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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姿态出众,雍容大方,神采奕奕,这人是糜竺。
另一个身长近八尺,体格健硕,头裹青巾,上身襜褕(直身单衣),腰间一条黑锦带,下身管裤的汉子,此时双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来,刚才那声喝就是出自其口,他是糜芳。
“大少爷,二少爷”。
粮栈伙计见到二人立刻行礼。
那十几个闹事的汉子相顾一眼,转身便跑。
“站住”,糜芳大喝一声,快步追去。
“子方,回来”,糜竺淡然道。
“可是...”。
“别说了,又不是第一次”。
糜竺一脸的平静,身为徐州城最大的商家,与其利益冲突的仇家不在少数,像这种找茬的事情不少见,这也是粮栈为什么有如此多伙计的原因。
“可恶”,糜芳朝柜台上狠狠的踢一脚,满是不甘心。
糜竺这时发现趴在地上蠕动的张昭,见他穿着与刚才逃走之人不太一样,好奇的走了过去,问道:“这是何人?”。
一个伙计踢张昭一脚,将他翻过来露出脸面,“是和刚才那帮歹人一起来的”。
“哦”,糜竺失去了兴趣,正要吩咐人将张昭扔出去时,一队士兵走了进来。(快捷键←)[上一章][回目录][下一章](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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