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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军一路东行,行军半个月便停下了,无他,路被长江给劫了,她欢快的奔腾着,完全没有好江不挡路的觉悟。
“怎么会这样?”
张凡望着宽二百多丈,波涛汹涌的长江,目瞪口呆。后世这里的“小河沟”,他十几分钟就能游个来回。可现在他跳进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漂海里去给龙王当上门女婿了。
自古黄河多泛滥,作为大哥的长江更是个暴脾气,几千年来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命,变道也不知多少次。张凡两千年后见到的长江自然与这个时代的长江不同,他太自负了。
“小凡,咱们如何渡江?”
何仪见张凡盯着长江发呆,走过来问道。
张凡当初直接命令军队东进,而不是走定陶关,何仪当时就有疑问,不过想起张凡往日的算无遗策,没有提出来。现在终于碰到这个问题,他忍不住问问张凡有何渡江之策。
张凡转头盯着何仪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长江险要,不易强渡?”
何仪不解道:“难道你不知道?”
长江乃天险,这可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何仪很纳闷张凡为何有此一问。
张凡挤出个难看的笑脸道:“呵......呵呵,我是谁呀!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就是横渡长江嘛,小意思。”心中暗道:‘这尼玛脸要摔地上了’。
何仪释然一笑,拍拍胸口道:“你可别和我开这种玩笑,怪吓人的,如果白走这么远路,过不去长江,全军士兵该以为我们都是白痴了。”
张凡眼角跳了一下,继而弱弱的问道:“仪叔,我看来你对这一带挺熟悉,如果,我是说如果咱们绕道走,到徐州需要多长时间?”
何仪皱眉沉思片刻道:“最少要十天时间。”
‘十天时间,管亥他们的尸体都该发臭了,看来只能强渡了’。
张凡转身吩咐全军落营,然后一个人钻进营帐想办法。
夜幕降临,河边刮起微风,卷来清凉水汽弥散军营之中,空气显得更加的清新入脾。
劳累一天的将士们围坐在一起聊天,顺便等待开饭的鼓声,此时才是他们最悠闲地时候。
“咚咚咚”
全营脚步声骤起,士兵们争先恐后的向饭香味冲去。
“闪开,闪开,你们这帮饿死鬼,先让我给军师打饭。”
裴元绍骂骂咧咧的挤开人群,往里面冲。
“哈哈哈,老裴,你就知道给军师拍马屁,究竟学到了什么?都给大家说说。”
士兵中一个黄天寨的老人员喊道,众士兵纷纷跟着起哄:“就是,说说”
裴元绍接过饭菜,神秘兮兮的一笑,高声道:“不告诉你们。”
“切”
鄙视之声四起。
裴元绍端着饭菜走进张凡的营帐,就见张凡坐于榻上捏着眉心发呆,脸色苍白,额头还有汗珠滑落。心中一动,‘该不会是病了吧?’,快走几步关切道:“军师,你还好吧?”
张凡骤然抬起头,双眼无神的望着裴元绍,忽然疯疯癫癫回道:“好?我很好呀。”然后突然站起身一手扬起喊道:“汇仁肾宝,他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又忽然竖起大拇指“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裴元绍惊愕失色,手中的饭菜什么时候掉地上都不知道,他发现张凡的眼睛毫无聚焦,仿佛灵魂不在身体中一般,转身冲出营帐,大喊着:“不好了,军师魔障了。”冲向张子仪的主帐。
裴元绍这一声喊,顿时全营鸡飞狗跳,士兵们扔下饭碗就跑去看热闹。
张子仪也跑出了营帐,刚好迎上裴元绍,她焦急问道:“你再说一遍,小凡怎么了?”
裴元绍忙道:“军师魔障了,快去看看吧!”
张子仪二话不说直接跑向张凡的营帐。众士兵此时已将张凡的营帐围得水泄不通,见到张子仪赶来,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张子仪还没走进张凡的营帐就听见里面传出的声音。
“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渡过你丫的河......”
此声堪比鬼哭,更甚狼嚎,而且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分外渗人。
张子仪立刻听出是张凡的声音,花容失色,娇躯一颤,险些摔倒,差不多相信了裴元绍的话。
营帐中众人都在,看着载歌载舞的张凡满面愁容,突然看到冲进来的张子仪,所有人连忙拜见:“天仪将军”。
张子仪没有理会,直接来到张凡身边,望着张凡无神的眼睛,泪水潸然而下,一把抱住张凡乱动的手脚,喊道:“小凡,你是怎么了,别吓我呀!”
张凡依然我行我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与外界隔离。
张子仪哭的更甚,泪如雨下,很快沾湿了胸前的衣衫。她反复叫喊无果后,抡起胳膊狠狠的给了张凡一个大嘴巴子。
“啪”
“你妹呀,谁抽我,咦?色女,谁把你弄哭了,爷收拾他。”
张凡经张子仪一巴掌,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张子仪哭的稀里哗啦,大怒,吼起来。
“你终于醒了”张子仪一把抱住张凡,将他的脑袋狠狠的塞自己胸口里。张凡被闷得完全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张子仪赶快将其放开。
‘好软呀!......你妹,今天的血光之灾好幸福,以后都这样就好了。’张凡擦着鼻子下的鲜血,满脑子意
。
“小凡,刚才你怎么了?疯疯癫癫的。”
张子仪关切道。
提到这事,张凡就是一头冷汗,暗道:‘好险,这次脑子失控差点没控制好变成疯子’。
那天他望着长江,苦思冥想渡江的办法,就是不得其法,面对大自然的力量,人力是如此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