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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书友“不知所谓”所说:“你写的是寂寞,我们同样看的也是寂寞,光棍的节日,咱们一起过”,命笔决定在这个坑爹的节日里,多更些,晚上十一点十一分还有一章,光棍的犊子们,节日快乐。
-----------------------------------------------------------------------------------张子仪走出小黑屋,就见到张凡冲她招手,揉揉脸,走了过去。
“哼,说什么演戏很好玩,以后再也不信你的,我的脸都僵住了。对了,韦庄演的真像,他额头上的血是真的吗?。”
她性格活泼,突然让他扮演个残暴冷面女霸主,真的很不适应。
张凡笑道:“呵呵,韦庄这小子很有演员天赋,那些是鸡血,他提前准备好的。”然后又郑重道:“色女,人生就是如此,你要走的路绝不是你想象中的简单,首先你要失去真正的自我,变成一个霸主该有的样子,我知道带假面具很累,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张子仪若有所思道:“我似乎能理解你说的话,我父亲自从起事开始,就不再是我那个温柔慈爱的父亲,反而变得威严,狠辣,甚至是不近人情,难道我也会变成那样吗?”
张凡点点头。
张子仪一把抱住张凡,笑道:“不管我会不会变成那样,反正对你永远不会变,就算我变了,你也一定要提醒我,知道吗?”
张凡把脑袋枕在张子仪胸口,也伸手抱着她的纤腰,肯定道:“我不会让你变的。”心中却加了一句话:‘希望如此吧!’他很喜欢张子仪的怀抱,总感觉这种感觉可能不会太长久,他有些害怕失去。
历史上这种人性的变化还少吗?近的就说刘邦,他失去了兄弟之情,远的就说武则天,她失去了骨肉亲情,后世他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叫「死亡实验」,人性的变化就是如此轻易。所以他才担心、害怕,有种杞人忧天的感觉,完全忽略了人与人的不同之处,说不定张子仪始终如一呢?
“对了,小凡,说正事儿,诸侯会同意给我们徐州吗?”
张子仪推开张凡,眨着大眼睛看着他,一本正经道。
张凡从张子仪的怀抱中出来,突然感到一丝寒冷,有些失落,摇摇头道:“不会,就算答应也是虚情假意,不过,我要的就是他们给我一个名正言顺占据徐州的机会。”
张子仪不解,又问:“咱们黄巾要占徐州,直接去抢不就行了,要什么诸侯的同意呀!”这丫头的强盗思维已经根深蒂固,一时之间难以改变。
“直接攻打,与你父亲所为有何区别?最后还不是一座城池都没有占到吗?我们要的不是城池,而是民心,是一种转变,一种被天下诟病到福泽天下的转变,我要改变所有人对黄巾的印象。”
张凡的野心很大,不是两州之地就可以满足的,所以,长治久安才是他所要的。带着众诸侯的转让协议去徐州,他们就是占理的一方,就算打起来,也是领导阶层的战争,百姓才不会管这些,只要能让他们过安生日子,谁当皇帝他们都不在乎。
如果没有这份协议,他们在百姓心中就是侵略者、抢夺者,来破坏他们生活的歹人,首先心理上就难以接受,容易产生抵制心理,对于将来的治理,是相当困难的。民心这种东西,黄巾起事之初还有,可惜他们残暴的抢掠,让仅有的民心也失去了,所以才有失败的结局。
“嘻嘻,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张子仪不懂这些,直接偷懒,跟着张凡的脚步走。
-----------------------------------------------------------------------------------小黑屋,众诸侯终于可以说话,除去昏倒的与袁术,其他诸侯聚在一起讨论起来。
“盟主,现下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向黄巾贼妥协吗?传出去,吾等颜面何存呀!”
豫州刺史孔伷皱眉望着袁绍,期待着袁绍可以给出个好主意。
“没想到啊!粮草没要到,自己反而落入贼窝,某对不起全军将士,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唉,某对不起他们啊!。”
长沙太守孙坚哭丧着脸,口中念念有词,他是所有诸侯中最焦急的,自己的人马现在还被困在梁城,没有充饥之物,随时都有可能大败。
西凉太守马腾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瓮声瓮气道:“要不咱们杀出去吧,只要出得城,大军在手,还怕区区黄巾贼?”他这人比较直,说话不经脑子,看着一帮唉声叹气的诸侯,就觉得自怨自艾不是办法,还不如拼一下试试。
东郡太守桥瑁给他一个白眼,他瞧不上这种莽夫,只会喊打喊杀,野蛮人行径,轻蔑的语气道:“寿成,没有兵器,岂不送死,为今之计只能智取,不可强攻。”
没等马腾还击,兖州刺史刘岱就替马腾给桥瑁一个大嘴巴子,是语言上的大嘴巴子,“哼,寿成勇武过人,为吾等谋划生路,确比汝只知道耍嘴皮子强不知百倍。”刘岱与桥瑁向来不合,两人拌嘴是常有的事。
这话说得马腾眉开眼笑,而桥瑁面色通红,正要骂回去,就被袁绍喝住:“都住口”
他们一个个全部望向袁绍,只见袁绍深深的看一眼陶谦,然后低头对着他一拜。这一拜吓陶谦一跳,忙道:“盟主,这是何意?快请起。”
其他诸侯都明白过来,袁绍要开始劝说陶谦让步了,全部眼观鼻鼻观心,保持沉默,等着看戏。
“恭祖兄,汝向来仁义远播天下,如今大义当前,望君应允。”
袁绍依然低着头,态度相当诚恳,有些话不便明言,点到即止。
但是陶谦的脸却黑的不能再黑了,‘尼玛,凭什么让我把家让出去,你们怎么不让呢?’,他闭口不言,嘴唇微颤,看来气得不轻。
屋子中一片寂静,突然孔伷笑了起来,所有人都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他低声道:“诸位,黄巾想要徐州,恭祖兄给他便是...别急...恭祖兄听吾慢慢道来,给他们可以,但是恭祖兄忙于讨董,无暇正式交接,让他们待吾等讨伐完董卓之后再来接收徐州。”
陶谦听完孔伷前半句话就要发怒,可是听到最后,眼睛猛的一亮。孔伷这一招缓兵之计使得太妙了,等救回天子,就是平定黄巾贼的时候,徐州还是他的。
“公绪说得对,先安抚黄巾贼,等得出空闲,大军所指,岂有黄巾贼活命的道理?”
一直默默无语的陈郡太守张邈,发表自己的看法。
“可是,如果黄巾贼现在就要徐州呢?”
陶谦还是不放心,追问。
孔伷眯着眼睛道:“恭祖兄无暇,就让他们自己去取好了。”
这次所有诸侯的眼睛都亮了,黄巾贼去取徐州,徐州的守将可以说陶谦并没有吩咐,直接灭杀了黄巾贼,这样也不能说陶谦背信弃义,只能说是黄巾贼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