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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陆仁义就被周仓带了过来。
陆仁义一进门没有见到何仪,反而看到张凡做于主位,立刻感觉不对,挤出个笑脸,道:“兄弟们,何当家的呢?”
张凡面带微笑看着陆仁义,道:“说吧,你的任务是什么?还有袁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出卖兄弟们的?”
陆仁义大惊,后退一步,‘难道泄密了?不可能’转而冷静下来,微笑道:“你此话何意?我不懂。”
他的表现不仅张凡看到了,在场所有土匪都看到了,结合张凡的分析,眼中凶光乍现。
张凡“呵呵”干笑两声,望向裴元绍轻飘飘的道:“出卖兄弟者该如何处置呢?”
裴元绍很配合,向陆仁义跨出一步,杀气凌然的喝道:“杀”
陆仁义一哆嗦,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地上,心虚之人就是这么经不住吓,他慌张的左右看看,见满堂之人都是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
‘肯定是露馅了,怎么办?’他的脸如同一台显示器,正播放着名叫“纠结”的电影,转眼间,剧终闭幕,他恢复了镇定,拱手对着张凡一拜,道:“当家的,霸天寨已经全数归降袁将军了,我是来劝降的,袁将军四世三公,名满天下,兵多将广,你们归降都可以谋个一官半职,总比过这种打家劫舍,不登大雅之事苟活强,我是为兄弟们的前途着想啊!”
陆仁义倒是很机灵,知道自己再抵赖也没有用,反而直接说自己是袁术劝降的使者,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算是一个保命的策略。
张凡饶有兴趣的盯着陆仁义,说实话,他眼中有种欣赏的光亮闪过,突然笑道:“你倒是有些急智,不过你的小心思瞒不过我,既然你不说,我只能按规矩行事了。”
裴元绍又向陆仁义走出几步,狰狞的笑脸吓的陆仁义赶快跪在地上,叫道:“当家的,我真的是来劝降的,没有小心思,真的,不要杀我。”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说还能活,因为黄天寨想知道霸天寨的消息,如果说了就只有死这一条路可走。
裴元绍转头望向张凡,暗示‘怎么办?’,张凡挥挥手轻描淡写道:“拖出去再杀,我不想见血。”
裴元绍一把抓住陆仁义的后衣领,将他往门外拖去,陆仁义眼看张凡油盐不进,自己就要小命不保,凶性显露出来,双脚狠狠一踹地,跳起来挣脱束缚,就要向张凡冲去,这是他唯一的希望,挟持了张凡,说不定可以逃出去。
裴元绍何许人也,黄天寨打架二号人物,仅居周仓之下,当然张子仪那母老虎不算,男人和女人无可比性,见他要动手,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抬腿就是一记鞭腿,将陆仁义横着扫出去两米远,撞翻桌椅三四张,紧跟而上,骑在陆仁义身上,两只沙包大的拳头朝他脸上一通爆锤。
“停”
张凡算是见识到土匪的暴力了,只是眨眼功夫,陆仁义就喘气顾不上吸气了,再让裴元绍这么打下去,陆仁义肯定是要挂的,连忙制止。
裴元绍起身,朝着地上猪头状的陆仁义啐一口浓痰,甩着两只手,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陆仁义的脸被打得姹紫嫣红,煞是好看,他怨恨的目光盯着裴元绍,被裴元绍一个蔑视的眼神给吓了回去,转而射向张凡,这个不按套路出牌,执意要杀自己的幕后黑手。他可能觉得只是眼神不够狠毒,于是威胁道:“无耻小儿,我就算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十八年后爷又是一条好汉。”
“呵呵,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小裴,打晕他。”
张凡听到他的话反而乐了,笑道。
裴元绍依言一个手刀砍在陆仁义后颈,陆仁义当即倒地,进入昏睡状态。
张凡命人端些茶,与众土匪品茶等着看好戏,像陆仁义这种狡猾的人,就算问出话来,也未必可信,他是利用了系统的奖励,将陆仁义折磨崩溃了,让他真正的怕了,才能问出些真东西。
“啊...”
一盏茶没有喝完,陆仁义凄厉的叫声就响起了,众土匪也是一哆嗦,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些同情,想当初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再看向张凡,眼中满是畏惧。
张凡放下茶杯,看着惊魂未定的陆仁义,淡淡道:“那些鬼怪是否合你胃口?你可想清楚,就算你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你受尽折磨。”
他很清楚土匪的心理,什么‘砍头不过碗大个疤’,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等等,这些信念让他们悍不畏死,是一种脑袋别腰带上过活,渴望心安的寄托,张凡就是要将他的寄托毁掉。
陆仁义这次真的怕了,是深入灵魂的怕了,唯唯诺诺的爬到张凡面前跪着,不敢抬头,带着泣音道:“仙长,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有虚假,就...就让我永陷幽冥不得翻身。”在他心中能够驱使鬼怪的张凡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