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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赤果果的对峙,吕布在城下叫骂,盟军各诸侯在城上干瞪眼,不知该如何是好,吕布一个人过来,明显是要单挑,盟军军中还真没有能与之匹敌的存在。
所以众诸侯都在等吕布骂累了,自个儿回去。
“无胆鼠辈,龟缩城中算何英雄,可敢与吾一战。”
“鼠辈,可敢吱一声?”
“无耻鼠辈”
“鼠辈”
......吕布每骂一句,后方士兵都哄笑一阵,听得各镇诸侯面红耳赤,听得张凡直翻白眼,‘难道你就只会骂这一句?你不烦我都烦了’。
他实在忍不住,大喊道:“孙子,能不能骂些清新脱俗的,小爷的耳朵都快听吐了。”
这个声音不大,可是相对于静悄悄的城墙却显得是如此的突兀,吕布和众诸侯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场面出奇的安静,哪怕谁不小心放个屁都能有惊天闷雷的效果。
对于城墙上的众诸侯来说,这话无异于让他们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毕竟人家骂上门来,自己这边一个屁都没有,着实显得底气不足,显得有些窝囊。
骂回去吧,又没人敢去拔吕布的虎须,一个华雄就斩自己这边几个猛将,更别说比华雄还要生猛的吕布了,只能落个只说不干的假把式,迎接他们的将是更加汹涌的辱骂。
如今一个娃娃接口,却是恰到好处,假把式也无所谓,再说娃娃这话骂得小清新,也很解气。
张凡身边的孙坚可谓感触颇深,因为女墙有一米五高,从吕布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张凡,循着声音找到的就是孙坚,吕布如今正红着眼睛盯着他,那咄咄*人的眼神与显而易见的杀气,看的孙坚脊背发凉,心中不由发苦:‘你娘咧,骂你的真不是我’。
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插,立时入土一尺,直挺挺立在那里,指着孙坚喝道:“鼠辈,可敢与我一战?”
孙坚的脸黑了,不知道黑老包有多黑,反正孙坚的脸已经有反光的趋势,让他去和吕布打,他没把握能拿下,甚至有绝大多数的可能被干翻,这点儿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毕竟盛名之下必然有料,他不傻。不打,接踵而来的便是吕布一通羞辱,人可就丢到姥姥家了,为难的看向张凡。
张凡鄙视他一眼,挥着手高声道:“孙子,小爷在这儿呢”
吕布眼神还不错,终于从女墙的间隙看到了张凡稚嫩的小脸,一时之间有些茫然,他卡了,
质量不行了,傻傻的问道:“你就是小爷?”
张凡乐了,心道:‘这货真二’,大笑道:“孙子真乖,再叫一声,哈哈哈。”
盟军这边哄堂大笑,无论诸侯还是士卒,刚才的憋屈一扫而空,在气势上有后来居上的势头,一个个笑的格外卖力,孙坚更是拍着墙头大笑道:“哈哈哈,孙子,爷爷们都等你磕头呢。”一身匪气霸道无比,同时还侧漏了些小人得志之气。
吕布的脸一阵红一阵绿,变得飞快,如果真有这样的红绿灯,路口不知道发生多少车祸了。
他双腿猛夹赤兔马,赤兔马果然很有灵性,知道主人生气,也是气的眼都红了,前肢离地而起,发出尖锐刺耳的嘶吼声,瞬间压过所有人得笑声。
众人望着立起足有近三米的一人一骑,没来由的心中一颤,静了下来。
“盟军尽是无胆鼠辈,唯逞口舌之威,不过废物也!”
这句话说得众诸侯有些脸红,气势一弱,又被压了回去。
张凡岂容吕布张狂,爬上女墙指着吕布骂道:“你丫的卑鄙,无耻,下流,没品,不要脸,丧心病狂,无血无泪,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女人一月来一次,你丫一天来十次,好好的赤兔马,都让你给染红了,你说你丫量大就别骑马,尽瞎扯蛋,贴多好的卫生巾都得侧漏。”
这一骂把所有人都给骂傻了,可是稍一推敲便猜出其中大概,尤其是城墙上的大爷们,个个都是玩女人的好手,对于女人一月一次的事情了如指掌,虽然他们不知道“卫生巾”是何物,但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吕布*的赤兔马。
可不,这马血红血红的,还真像染了血一般,再想到赤兔马庞大的身躯,心中都不由感叹:‘这得流多少血啊!’。
孙坚刚刚还想着抢走赤兔马自己骑,现在看着赤兔马的眼神分明就是嫌弃和恶心。
吕布的脸由红变紫,看一眼身下的赤兔马,突然心中涌现出要换一匹马,换一匹其他颜色的马的想法。
转而一想,这么做不正好落人口实了吗?抬头就见城墙上一双双怪异的眼神。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此时他真想掉头回去,不过他吕布绝不是退缩的人。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要杀人,向身后望一眼,招了下手,一个裨将拍马跑来,递给他一把硬弓和一袋羽箭。
张凡一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心中大骂:‘你娘咧,小爷忘了先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了,失误。’跳下女墙,同时高呼:“卧倒”,自己先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