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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意料之中的答案。
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
这镇子基本上只进不出,如果不是阿珊当初基本融入这里,我没可能出去。
“可以的,您知道的。”
反正也没有别的选择,我勉强在脸上戴上一副名为冷静的面具。
是了,如果绝对不能离开,那电灯是如何接通的?
还有招待所一些现代化的设备,虽然已经落伍,但是还是有希望的。
“不知。”一样的答案,但是也有另一种可能。
“您确实不知道路,但是它是存在的,对吧。”
这是肯定句。
我看到她的神色缓了下。
她认同了。
我继续说,“那么,您有线索,但是我需要自己解开。”
老婆婆一手指向空荡荡的一面墙壁。
什么鬼,我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
不过看到墙壁上泛黄的几道印子,我老脸一红,是我当初扣下来的那张地图。
幸好我藏得好好的,没有被阿珊拿走。
就是这种人赃并获的感觉,非常不爽。
未免夜长梦多,我和老婆婆要了一剂麻药,今晚出发,带人回家。
越向着那个角落走,越是心惊。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里正是当晚那石像孕妇“分娩”的房间。
我感到眼前一片血红,带着腥味的回忆,重新回到眼前。
胃里一阵难受,不可否认,我还是怕了。
怕归怕,去还是要去,我别无选择。
同样的屋子,现下却激不起半分好奇,我没有再像上次那样趴在窗口张望,径直推门进去。
果然,短短几日,血腥味还未消去。
那孩子还在,那具开膛破肚的石像,也还在。
那孩子出生无人喂养该如何生存,现在大概有答案了,母亲的血肉。
这孩子长牙的速度,比正常孩童快很多,已经有了尖利的牙齿。
正坐在掏空的肚子里,抱着一块肌腱磨牙,啧啧作响。
阿珊坐在旁边,正用一块柔软的布巾,轻轻为他擦拭。
眼神温柔,像一位真正的母亲。
对于站在面前的我,没有任何反应。
我也懒得废话,一把按住阿珊擦拭的手,拉着人就走。
一阵闷痛从手臂上传来,那婴孩一口咬住我的手臂。
他的牙齿极为尖利,一丝丝血迹从手臂上渗出。
还好老婆婆给的麻药药效极好,没有什么强烈的痛感。
但是那孩子咬住不放,让我有些头疼。
只能一手抄起孩子,一手拉着阿珊向外走。
说实话,我并没有想好出路在哪里。
五边形的镇子,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到底从什么角度入手好?
我隐隐感觉到,解开的方向应该在祠堂。
祠堂位于“行阴”与“识阴”两角之间,应该藏着我想要的答案。
田边不好行走,水稻路边泥沼遍布,我们只得从镇子中心走。
祠堂门前正是一个小型广场,在月色下肃穆感很强,被震慑的压迫感有几分“法相庄严”的意味。
那孩子终于松开牙齿,开始嚎啕大哭。
哭声被房屋山壁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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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出一圈圈回声。
像是敲响了早市的钟声,镇子“热闹”了起来。
格拉格拉令人牙酸的石块碰撞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迅速向我们的方向聚集。
那种被献祭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当真是献祭。
从四处涌过来的是村民,也不是村民。
神佛悲悯的表情,让我一瞬间晃然,生出了一种心甘情愿的想法。
在神佛的环绕之中,渺小、渴望救赎的感觉,油然而生。
仁慈的佛陀啊,请接受我最大的忠诚。
请允许我抛弃我的过去、未来,舍弃一切人间的情感,换得一瞬间的解脱。
就此,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