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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昼夜,也表示着山中的活物蛰伏了一昼夜,雨尽了,天也明了,万物都在压制着心中的狂喜。
“啊,好天气!”在村子边缘的角落里,小跖走出地窖,听着满山的鸟语,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方伸了个懒腰。
昨日小跖从林中回来,雨势渐大,小跖搭的棚顶已坚持不住,在寻觅中,小跖发现了个破地窖。
为遮风雨,小跖将老头背到这来,也幸亏不渗水,得以让小跖和那老头安稳的度过了一天。
同时同刻,林的另一处,应会有着同样的欣喜,凫和羁差点以为熬不过这场雨了,可二人一直在坚持,生怕睡着便再也醒不来。
在这林中,怕是只有他俩才清楚雨是何时停的。
“笨蛋跖!”羁在那里暗骂,此时二人正光着,在草棚的不远处,努力的扭干脱下来的湿衣。
“哈,快差不多啦!我去寻些果子回来。”凫见水扭的差不多,也不顾衣服是否干透,穿上去边噗弄身上的褶皱边往林子里走去。
凫刚进林阴,便听一声鹰唳。
凫急回望,羁则望了天一眼,紧接着二人相视,将头微点。
鹰在空中盘旋,羁不紧不慢的穿衣,刚整好衣襟,就闻蹄声阵阵。
一转眼,林里便穿出四骑,未曾言语,为首的持矛一刺,羁忙用剑鞘抵住,巨大的冲击,将羁顶出数丈远,还好刚下过雨,林地湿滑,纵有石子,也未伤及要害。
羁抬眼看,眼前四骑,已到身前,那个为首的,用矛指着羁。
“你是何人!”
“过路剑客,是来找人的。”
“这地方,只有死人。”
“呵,那就要劳烦你去问问!”荆羁呵笑,可明灭已先拔出,那人见势刺矛,但还是羁快一步,从四人中间穿过,并将左右的马腿斩断。
羁有所顾忌,得手后便向一旁的树木避去。
于林间,马战不利,那四人似乎很有默契,边上的将要摔倒的那两人扶住,四人一同落地。
“这小子不简单,小心点!”那个为首的盯着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