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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高,使得巷子里也斜了一道光影,可这光带来的温暖,远不及影所溢出的寒意。
“哈,觉得…有点冷……”
凫抬眼望去,在这小巷里,除了二人,了无一物,唯有几处地上的积水,他轻喘了口气,发现了几滴雨后的风尘,附在了砖墙上,静静的等待着落地的那一刻。
“未落地,是因其尘缘还未了么?”
“哈!也是,未来的天下第一剑客,又怎会殒命与此呢?”想此凫将剑立起。
看着半卧在地上,用剑撑着的凫,小子的心可没有半点犹豫,不见头落,不知生死,赢,便要赢得彻底,胜的漂亮!
“聚气成刃,十成功力!”这像是小子对凫这个‘三流剑客’的肯定,可肯定总归肯定,要死的,终是要死。
小子起手,听掌刃呼啸,一阵急促,却又见凫起。
“哈……”凫喘息着。
凫能接住这一招,不是因为什么濒死时的奋起,而是小子的分心。
“暗器?”出招时身后风响,小子惊觉,急转回手,在咫尺间,将暗器接住。
“竹简……”小子握在手中的,是一支竹简,抬眼望去,自己巷口的随从已经不在,换成两个持剑的人。
是羁和子怀!
在府邸的拐角,凫与子怀同时注意到了小子这三人,一个眼神,二人神会。
凫孤身追赶,而子怀叫起荆羁,追着凫的踪迹,追了两个巷口,遇见那两个把住巷口、不让来往行人注意的随从。
“你很强!”看着狼狈的凫,羁对小子说道。
“呵……又是剑客么。”小子只是一笑。
见到受伤的凫,羁已经知道了此人在他之上,可纵在他之上,那又如何?哪怕败如昨夜,也不能畏缩而不敢挥剑。
“这么多厉害的家伙……那要何时才能……我在怕么……”在送往大牢的路上,羁的手不停在颤抖着,或许只有疼痛才会减轻这份畏惧。
“书生!守着!”荆羁拔剑冲去。
“反手剑?呵!有趣!”见羁如此,小子也提起了兴致,刚要出手,后面倒先来一刺。
“哈,别忘了还有我!”小子身后的凫趁机刺去。
“难缠的家伙!”小子急用右手挡住凫,左手则抵住羁的剑。
腹背受敌,小子这才意识到,他惹了多大的麻烦。
若在空旷地,凭羁与凫的身手,再来两个,他也能从容应对,可于狭巷,本就受限,还有那二人该死的默契。
二人各盯着要害,进则同进,若一人稍退,那另一人则会施以更猛烈的进攻,攻势凌厉,却一分不减,仅仅五合,小子就撑不住了。
“呵!以二敌一,这就是剑客么!”在招架中,小子故作镇定,对着荆羁说。
只是这激将,并未起什么作用。
“呵!莫说以多欺少,本就是以三对三,只是你那两人,已经离场!”荆羁反激。
小子大怒,发力,羁和凫被逼退,可此良机,二人又怎会放过?
“断决!”
“荡别离!”
借着被击退而攒下的剑势,各自发出了自己最强的那一剑!
剑气纵横,相交处,砖墙撕裂,这声响也引起了巷子外行人的注意。
“这两个人……”看着行人逐渐聚来,守在巷口的子怀试图遮掩,在那尴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