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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呱唧呱唧”的时候,高轶明显感受到赵会会的失落,他对自己当班副是既意外又感到心安理得——虽然他也觉得会会很会照顾别人,是像政委那样极好的倾听者和调解员,但是他从来不质疑自己的优秀……和即有的家庭教育的功劳。
散会之后,于远征找高轶去谈话:“高轶,我希望你能承担起副班长的责任,对班里的事物要更加上心,对战友要更加爱护和帮助,你明白吗?”
“班长是希望我多带动他们进步?”高轶问,他脸上还带着一点先前的喜悦。
“对,咱们是一个集体。在战时,你的每一个战友都是你生命安全的保障;在平时,班集体的荣誉也是你的荣誉。”
“我明白,班长,集体荣誉不是靠一两个人就能得到的,在技能学习上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助他们的。”高轶收起了笑容,“可是,如果他们自己都不肯努力争取的话,我又凭什么带得动他们呢?”
“高轶,人都有潜力,能通过体检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孬的,”于远征用拳头顶了顶高轶的肩膀,“有时候他们就是需要一个推他们一把的人,你现在是班副了,如果他们不努力训练,你有权力命令他们。我希望下连队之前,咱们班战士的水平能更上一层楼。”
“是!”高轶立正,向于远征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于远征笑着回了一礼:“别那么紧张,其实咱们班的同志们都是好同志,你比如说秦骋那小子,他学动作学得就快,但是有点儿懒……”班长开始向副班长传授经验。
午饭过后,高轶正往宿舍走,就听见前边走廊传来秦骋的呼声:“高班副,快来看呐,那不是你老乡嘛,被伍班长留在操场上加练了。”
“你没事儿干了?看来上午的训练还不够‘力道’啊,秦骋?”高轶“善意”地拍了拍嬉皮笑脸的同班的后背。
秦骋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够了够了,我这就去睡觉,班副再见。”
这小子倒是说完就溜之大吉了,可他之前大声叫喊时似乎已经被训练场上的伍六一听见了。
伍班长在那边怒吼了一句“谁教你扯这个蛋?”。
高轶还以为伍六一说的是秦骋,扭头一看,原来他只是跟许三多较劲呢。
许三多丧眉耷眼地杵在那,真跟个木头似的:“成……没人……”
伍六一还在吼:“成班副是不是?军队是适者生存的地方,因为打仗也是适者生存的战场!认老乡就能活下来?我看老乡分上就跟你说一句——我五公里越野,跑了五千公里才跑出个全师第二,靠这才转的志愿兵!你想就这么混?门都没有——笨人就别学人耍小聪明!”
不管伍六一如何生气,许三多就跟个患了阿斯伯格综合征还智商低下的小孩似的,熟练地接受不知第多少次的训斥。
“看什么看!”伍六一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就看见高轶抱着膀子望着他。
“伍班长,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一句话,”高轶笑了笑,准备好起跑,“那些会相信能把骡子变马的人,性格上通常也是头骡子。”
伍六一一听就寻摸过味儿来,可惜高轶话音未落就已经跑远了,他站在原地气得跺脚:“高轶!你给我等着!”
高轶走进宿舍时,秦骋还在和一个战士打闹,两人抱作一团。他刚想制止他们,被秦骋缠在怀里的小个子就奋起了,直接把秦骋整个下半身掫上了天。
“嘛呢?”高轶冲过去撑住了秦骋的头,避免了它直接撞上床柱子的惨剧,“瞎闹什么?”
“咳咳咳,”秦骋的双脚又回到了地面,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高轶的手——被床棱和他的头两面夹击得一边一道红印,而且可能是因为疼得微微颤抖——连忙道歉,“班副,我,我和吴战闹着玩呢,你,你手没事儿吧?”
“有事儿!断了,你赔吗?”高轶瞪了他一眼,又看向吴战——他们班的另一个战士,“你要是把他头磕坏了,你赔吗?”
吴战没秦骋那么直观的感受,还有些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