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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想到有人说的:跟女人讲道理是件愚蠢的事情,应该讲情感。焦鸿觉得这是放屁。女人不讲道理,就可以漫天谩骂,故意说最狠的话来伤对方吗?如果说女人不讲道理是撒娇,但是谩骂则是杀人,尤其是杀最亲近的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珍惜。
晚上如此想。
第二天醒来时,他又想到:“结婚后,两地分居,我们很少在一起,一个月两次周末见面,总共
天,对于女孩子来说,她说的再好听,说怎么理解你,也会感到难受的,需要你陪的。
她狠心地讲出了自己内心所想,孩子保不住就分开,而你何尝不是因为她的生气谩骂而自己也想没有孩子就分开。孩子反而成了你们之间分开的拖累。但自己没有陪够人家,人家有这样的反应,不对吗?”
他想到这里,转了一念:“为什么她不能多陪我?为什么不能两个人好好聊天,就一个语言稍微不称意就难受升级骂战?这个家怎么回去?回去后,她会变好吗?”
焦鸿觉得很累,他转移注意力,想到要为父母想好搬到新家里面该做哪些事情,但很快就想到妻子对自己的质疑“只想你们家里的事情”……
焦鸿心里立刻反弹去想:“我就是为了父母才从松海回来的,我娶你也是为了父母,要不然我宁可单身来找合适的人。”
但他想到这里,问自己:“我是这样吗?”
他不知道答案,他不知道自己。他只知道:“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我何必跟自己的妻子,一个非大奸大恶之人,在这里大吵呢?”
只是,生活是怎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