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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很薄的弹簧片一样,被这个环境中的人和事拨来拨去,拨来拨去,弹性小,敏感,情绪很容易被干扰,精力很容易被稍微有趣点的环境分散,比如正在想一件事,打开百度首页,便想打开新闻看几篇,因而主意很容易被动摇,容易被别人说几句话,便满脑子都是人家的话,没有空坚定自己的主意。我们在做人做事上厚实,那是因为心性想法单纯。且被人催,若没有人催,便单纯地想偷懒或庸碌地干活了,最后说明自己的心性也是薄的,而不能在心性上厚实,这方面下的功夫不够不好……我总想将最深刻的东西用最简单的戏谑之言说出来,引起大家注意和高兴,反过来自己一个人时再暗自努力拼搏;而不是先钻研深刻的东西,钻研精确,然后再出师讲课,目前总是稍微懂点,便止不住要卖弄。”
“但这些挡不住我想离开她。”焦鸿写着写着,便又扯回到离婚的话题上了:
“我得离了,因为我对她已经不喜欢了,只是厌恶和忍耐,尽责任。这样对我来说,每付出一点就想得到回报,不舒服地对她,想在言语中用真话刺激她,让她难受,我就很欣慰,同时我也被她更狠地刺激。以后我还是会表达我的不满,她还是会暴躁生气,****,电闪雷劈。我更加厌恶……如此下去,积怨日深,现在就天天想着对方不好,如何长久?离开的时候怨男怨女互相指责的样子,很丑。考虑到此,尽早斩断。
我得离了,她居高临下评判我家中是非,不考虑特定情况,不考虑慈悲为怀,同理心对待,而是指指点点,批判有余,不做行动,而且稍微有点行动便气大冲天,抱有很大埋怨,显得是被逼的。这是我最不满意她之所在。
我得离了,她还在不停地埋怨那次我离开中景市回家,积怨日久,不能释怀,关键的是我到现在并不认为我错了。这是大矛盾,她最不满意我而我也不满意她之所在。
我得离了,她的人生中指责和评判为主,而不是慈悲喜舍为主。键盘党似的人物,动辄看不惯这个那个,其实是对自己最大的不满意。她的指责就跟她的口臭一样,需要释怀的地方,不能总憋着,于是我便首当其冲。
我得离了,不是家庭的鸿沟,而是我和她之间的鸿沟。
我想把她带到渝河市去,目的是为了在好的环境里熏陶她,温柔一点,但是这好像是不可能的,这是我肤浅薄弹簧之择,深层次想下去,人性难改,尤其是她娇纵的性格。”
焦鸿写着写着,感觉自己一直在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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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总是赌气地想离了婚可以轻松一点,实际上,离婚对自己是个极其大的打击,自己思想上要离,但内心能感觉出来,所以每次要离婚时才舍不得,借口是舍不得她哭,其实也是舍不得自己的失去。婚姻伴随着很多东西,心理寄托,生理寄托,钱财合作,物质供给,找个人说话聊天,排解一天的压力和不顺心,向外,面子上可以说“家里的事……”。离婚是一件刮骨头的事情。离婚后的寂寞日子,会不会想:“有个人打骂总比一个人强?”太安静了,心里慌?但是,烂了的手,砍了,会心疼,遗憾,一辈子不会有了。不砍,则被其毒素折磨地日日心疼,时时在想要砍与不敢砍之间折磨难受。
既然比喻是砍手,那就细想下,这只手是不是真烂了?可不可以用药治疗?能不能不砍掉?
焦鸿扪心自问:“治病的药是不是在我的身上,比如我的言语改良,控制自己,即使有矛盾,也不再努力了;每天只爱一点点,不再一下子来大的。走心性深度的厚实。而不再仅仅浮于表面的通俗解释和一时的快意言语;那些当初认为是父母,是妻子之错,可能也是我常错的。”
焦鸿想:“如此这般,我改心性,以救烂手,不痛快妄言,不指责。如果还不能救,她仍然痛斥,则当断,而且是平静地断。心性的厚实是一回事儿,不代表不产生矛盾,不代表一定能达成目标。我用我的药,但由于各种历史积累的原因,她继续烂下去,则恐无救药。”
想着有点结论了,焦鸿便去头条上看新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