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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被责任感束缚了。
白天累,且没做什么,晚上回家路上又累又悔恨,昏沉难受,极度想念木青夕,特别想抱抱。地铁看到玉臂玉股之女,便有念头。更加胡思乱想不断。想抱之。
但焦鸿深知这是极度疲累之时之念,要是真正在自己面前,自己喜欢的是她的嫩身,而厌其所习惯。一旦有另一个标致白嫩女子在身边,便又忘之。
即使这样,他仍想念。
焦鸿感觉每日被这些无明之火所折磨,于是夜睡前听歌,看了一首元曲,是白朴的《天净沙》:孤村落日殘霞,輕煙老樹寒鴉,一點飛鴻影下。青山綠水,白草紅葉黃花。
他心想,若一白嫩气质佳的女子读出这些意境的詩,方可美好内心安慰,自己会立刻沦陷。若这个女子是一个受过训练的艺伎,那么不可避免地,自己很快就会陷入其中。
焦鸿这时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一个结婚后的男人是多么脆弱,怪不得看到诸多贪腐之人深陷女色之手。
焦鸿感觉身体而难受,潜意识无心工作学习,头脑眼睛肿胀,无力做事,凡事悲观。
他知道这是一个极容易陷进去的死穴,当初他多次离职也正是这种情绪作怪:累极之下,身心俱疲,转而借对表面美好事物的爱恋放弃忍耐一时之累来行使原来的重大计划。
但几次经验告诉焦鸿惨痛的教训:自己内心深处是不能断经济来源的,决不能为了虚幻的美好,而断了工作实业。因为那些虚幻的美好,只有在工作和实业中才能显现出来。
焦鸿累了,他告诉自己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