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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松海还能装逼而死,但在京城每天看着雾霾,生无可恋,粗暴地死会更好些,不要追求什么浪漫。
困眼乏身而出门,茫然天地一瞬间,不知何处作生死。
焦鸿每天都在想死,但想不到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死。他告诉自己:“你要学会死皮赖脸地活着,这个世界给你的荣耀之名、诱惑之实太多,因为你可能得不到这些名和实。”
焦鸿每天都感觉无能为力了,什么都不会,又没有条件。但他却没有发现,只要公司给安排的任务,他总能做得非常好,并得到领导的奖励。
他又想起了小时候,其实自己只希望每顿饭都能有菜;如果有肉更好,炒得香一点,而这个目标在他上大学时已经实现,后来工作更是想吃什么吃什么。
这还不满足吗?
什么媳妇儿,什么爱情,什么实现人类理想,解放人的思想,简直~~~现在他就在做这件事,为此孜孜不寐,不乐。
“当你的愿望在少量物质上的时候,容易满足,如果你的愿望是思想的解放,那太难了!”
他在边工作边后悔自己为什么留在京城?
他埋怨自己生在一个普通保守家庭,观念里就是谈恋爱就要朝着结婚的方向去,所以他不敢去和一个自己不是那么喜欢但喜欢自己的人尝试爱情,或者仅仅尝试性体验。
想起前一段时间,又一次请佩佩吃饭,她又一次临到前一天以交通原因说不能赴约,焦鸿已经生出丝丝厌恶,但不浓郁,也无所谓。焦鸿也不会太顾及表面的契约,因为他现在开始习惯性地猜度对方的实际心思。
焦鸿又问自己为什么不发展与李渝的关系?
他自己答道:“还是那个,触及了自己底线,她总是爱答不理;联系过程中也没有互动,她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早挂电话就早挂电话;最重要的是那次约见不见,却自个儿出去玩儿的事故;后来几次联系,都是约聊后半个小时才回信息,而且回的信息是忙完了,还要继续忙,我感到巨大侮辱感,因为她在明显勉强;此时,房子之事烦心,无心无力于爱情,更难于应付异地,更难以应付女孩子不断的自矜自持,也不想彼此拖累;唯一就是她好像品行工作靠谱点,长相中等;可能根本上说,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无爱心纵容。”
他突然发现,自己可能是恨念多,则将之当恶人,则疑其心邪。疑心,则想象其会有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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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心悸,为了保护自己心态,则悲观,于是便有消极行动。
他与多个公司不能相处下来两年,也是因为此,记恨太多,身心俱疲,放弃治疗。松海还算好的,不是记恨,而是记累太多。有很多是自己多想的。比如生活没有奔头,比如工作重复太累没意思。当初对木青夕的爱变成了有点恨意,以为她小看自己。
由此焦鸿意识到了自己的软弱,如弱柳,随风而斜,无风也想斜,他问自己:“将来与这个公司可坚持有两年余?”
他再问自己:“是什么让我忘了最简单的快乐?可能是空洞的拯救人类的梦想!或许,年幼时便可能为了偷懒,效仿书中的主角,把梦想的思维弄成惯性了。”
他想起这些理由,笑着自己面对人生的局促,原来是软弱造就的。其实,最核心的不过是人家不想和你好,你气不过。仅此而已。放弃她,找别人就行了,还假装自己很有恒心,很痴心,其实就是以爱的名义作茧自缚,就像以梦想的名义偷懒,不干眼前的工作一样。不过自己的内心也只是模仿电影电视,也是一种演戏而已。
焦鸿突然兴趣来了:既然是演戏,那么应该演好自己的戏,装好自己的仪。不管在家怎么样,出门就得把戏服换上。没有戏服,没法演戏。碰到美女后胆怯地说不出台词,岂不是不好?
那就把人生当成一场戏来演吧!
一个亲戚打来电话说,推荐你一个女孩儿,她叫肖清玉,她的条件是这样的……你们去见一面吧。
焦鸿想:演戏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