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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苟且,就成了习惯。
于后来要发生的事情,都是要听天命了。
他要为自己不受父母催婚的聒噪,为父母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而生活。虽然这个目的看起来,很狭隘。
因为,这个目的就意味着,如果这些因素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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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父母不在了,自己就会立刻离婚。
而工作上,只要经济宽裕了,比如,手头有
万现金,立刻就辞职,趁年轻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业,那些虽然忙碌但不感觉疲惫的事业。
不会犹豫。
但为什么现在不能直接离婚?为什么现在不能直接辞职?又饿不死!
只是你现在就不受父母催生孩子的聒噪,催更好生活的聒噪?指点你父母的人难道就不会因为你的不幸福的婚姻而继续指点吗?
离婚了,辞职了,你可以去大胆地爱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去畅快地从底层开始做自己喜欢的事业。
无论哪条路,反正都需要负重前行的,畅快而潇洒的人生,不比抑郁寡欢无精打采的人生快活吗?
是前方的不确定性让自己犹豫不决吗?怕离婚和辞职后,得到的不是畅快而潇洒,而是更加地局促和狭隘?
焦鸿自己和自己反复地这样拉锯着,他意识到:行为习惯而不是思维方式,决定了他的出路。
他更意识到:他思索了这么多,但还是要继续这样活下去,为什么?
他没有答案。
或许,人好像就是这样生活的,可能没有理由。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逃避……总之,父母的家和妻子的家是自己都不想回去的。
自己是在苟活,还是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他问自己。
他只记得,绑着纱布的那天晚上,他在床上读的唐诗是: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君言不得意,归卧南山陲,但去不复问,白云无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