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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朝我开黑枪？”楚远乔眉头一扬，满不在乎地问：“路秘书，您是谁？”
“楚处，我不与你玩笑！”路明黯着脸，冷冷地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从大局出发，为了整体利益而做吗？”
楚远乔心念一动，黑眸一转，问道：“陆秘书怕我警察局吃亏吗？还是怕
号的人挑了大梁，警察局没有话的份量？”
“楚处长，咱明人不暗话。你这样做，跟那对手是有多大仇恨？”
路明的声音很冷。
“从我个人角度来，没有！”楚处长很客观，也很公正，又道：“整件事关乎咱新政府政权的稳固，我不得不认真地对待，唯有将事情办好，不负期望。”
路明讥讽道：“大处长，是誓死效忠于维新政府？”
楚处长笑答：“咱都在新政府的机构郑你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
“唉，你，……你这样，有趣吗？”路明摇头。
路明频频暗示，是何用意？
他不是轻易话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顾左右而言他。显然，他想阻挡什么事；或者是想掩盖什么。
对政府官员一连串的袭击事件，绝非偶然，定是有预谋有组织发生。明眼人一看就知，那些人定是受令于谁。
可是，路明为何不想让
号特工查案，他极力掩盖想什么？
难道，路明是军统的人？或者，路明是军统特工，一直暗藏在警局？
楚远乔头脑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他自己都惊呆了。
军统的人对他在警察局的一切了如指掌。
楚远乔隐隐觉着哪里不对劲，他怀疑过警察局有军统安插的人。一定有人在暗处监视着。难道，那个人是路明？
楚远乔定了定神，道：“路兄有何事，不妨直接了断出来！”
“楚处长，”路明压低嗓音凑到他耳边道：“莫队长那里，你要如何交代？”
“路明，你？”
远乔故作惊讶万分，睁大双眼瞪着路明。“你……你，你也是……？”
“这不是话的地方，你自己要做什么，自己要想好。”
路明撂下一句话，扭过头来就离开了。
“喂，……”
楚远乔张张嘴。
路明已大步流星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
接下来几，楚处长发动电台的侦查能力，与
号特工一起出动，一举捣毁了军统在上海的几个联络处。
这，让新政府的官员们稍稍安心了些。
不过，很奇怪的是，当
号人员到达那里，军统的人像是事先知晓情况似的，总是能提前逃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