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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姑娘无需紧张,别无他意,且请姑娘到我无生崖一趟。”
“你……你……你是……”
聂姑娘一听到‘无生崖’似乎知道这翩翩公子为何许人也,只是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看着对方那嘴角扬起明媚的微笑,越发觉得周身空气阴寒,像似掉进了冰窖。
白衣男子正欲往前,眉头却一皱,轻声道:“来得倒快啊。”
与此离得甚近的大洪堂,洪日河夜里无事闲庭信步,觉察到这边有异样,便速速赶了过来,看到门前那一双不省人事的子弟,心道不好便要入屋查看。
洪日河前脚刚跨入顿时眼前一花,一白色影子一晃而过,他下意识的运起了全身内力,仓促之下接下对方一掌,无奈对方掌劲刚烈,洪日河被震得连连后退好几步才稳住了脚。
洪日河面色微红,手掌传来阵阵酸痛,心道:“此人内力之厚定高出我好几个层次,虽说我仓促之下接掌,但我却连对方面容都看不清,这身法着实了得。”
“不知是哪位前辈光临鄙派?青松洪日河在此请前辈现身一见。”洪日河对着房内拱手说道。
这时屋外火光烛天已聚集了一众青松子弟,想必刚才的动静已然惊动了门内弟子,韦师弟与其他几名派中长老赫然也在其中。一众弟子正要往里冲去,洪日河却摆手拦下。
屋内幽幽的传来一句:“这位聂姑娘我带走便是,青松众人姑且散去吧,以免伤了自己便不好了。”
“阁下好大口气,欺我青松无人是不?”一身束衣的梵姑气往上冲,大声喝道。
梵姑大步往前就要入屋,一如洪日河那样刚步入半步,陡感身前气机凌凛,心感不妙,当下侧身闪躲,屋内白衣男子连打三掌,梵姑眼见避无可避,索性使出‘玄妙手’,只见她纤纤玉手灵活变幻,一时万千掌影将自身护得风雨不透。白衣男子陡然变掌为拳,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威力无穷,周身空气似是要被这一拳切了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轰的一声拳掌相交,白衣男子泰然自若,不为所动。反之梵姑此刻却不好受,虽说她的‘玄妙手’乃一绝学,但仍不是白衣男子对手,与之对招刹那便感觉到对方那源源不断的内力正在往自己身上各处穴道灌注,长久下去怕是自身经脉要被冲破,届时便成了废人了。念及此梵姑不顾一切想要抽身而出,无奈此时白衣男子不由她去,顿时内力由冲变吸,欲借此将梵姑一身内力吸食干净。
“渺渺苍穹,何患其功,幽冥火花,终须一空。”
在这紧要一刻,随着这朗朗人声一个黑影闪动几下便出现在梵姑身后,单手搭在梵姑肩上,往前一送,白衣男子霎时感觉一股柔中带刚刚中带柔的奇怪之力缠上身,让他再也吸食不到梵姑的内力。
此时白衣男子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心想若此时撤拳必遭反噬之力所伤,但不撤拳不知那奇怪之力对自己是否有伤害,权衡之下白衣男子不再犹豫,毅然收拳,反噬之力让他往后连退数步,同时嘴角渗出一丝血。
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青松派掌门青松子。他一手扶着梵姑,一手给她灌输内力为她疗伤,幽幽地道:“幽月泉于尔等如此之重吗?连你这隐匿无生崖多年的‘白面神君’都为之现身。”
听到青松子称那白衣男子为‘白面神君’众人均是脸色大变,‘白面神君’这大名着实让人为之闻风丧胆。曾轰动一时的‘白面神君’名曰吕少南,当年那是搞得江湖腥风血雨,无论正道门派抑或是邪魔歪道都想诛之而后快,无奈这‘白面神君’一身邪功无人能抵挡,别看他那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和俊逸的脸庞,&#
;实则杀人不眨眼,专吸食他人内力为己用,年逾半百的他就靠他人内力蕴养自身,得而保持年少之容。
曾以一己之身力破各大门派,就连正道大宗七星门的掌门秦秋礼都为他所伤,那时正邪两道难得的放下摒见联手共讨。在七星门、药神谷、罗雲府三派大能联合之下与之大战七天七夜方将白面神君重伤,虽已重伤他但也没能将之抹杀,白面神君负伤后便退出风岚地域逃至无生崖,自那以后从此便隐匿无生崖不再出世,无生崖也因此成为江湖中的禁地存在。
白面神君受到反噬所伤后神态不再自若,少有的露出了一副严谨,心想:“今夕不比往日,在当年负伤后我已不能再重回巅峰状态,看这青松派掌门一身古怪之力我定不能与之抗衡,眼下先走乃上策,可幽月泉水是唯一能让我痊愈的东西,我不甘啊……”
虽说白面神君大为不甘,但也不敢作过多的停留,只见他凌空一踏破窗而出闪动几下便已不见身影。青松一众欲上前追去,青松子却摆手示意无须追赶。
“师兄,师姐不打紧吧?”洪日河待白面神君走后便凑上来望了望梵姑问道。
“这‘幽冥火花’不知是福是祸,望师妹你好自为之。”青松子并没有理会洪日河,而是向梵姑道了句话便起身走向后山了。
梵姑看似无大碍,步入屋内看到聂姑娘犹在,只是被白面神君打昏而已,吩咐一番也匆匆的回清妙堂。
西厢房发生的这一切都没影响到许寒,他仍酣睡正香,时不时面露轻笑,怕是正做着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