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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一个人生地不熟,语言都不通的国家从头开始闯一番事业,谈何容易。更何况,对于当时的日本而言,音乐方面可以说是强者如林,
要想成为那林中的一棵大树,谈何容易?
虽然做好了奋斗很多年的打算,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开始的日子会那么的苦闷。
后来
接受采访时,谈到了一些在日本的生活。只言片语之中,所表达的却是一般人难以承受之重。
日本的物价高,房子小。黄惯中还记得乐队初到日本时,第一天就一起去找房子。好不容易找到房子,连窗帘都没有,黄惯中躺在地上睡一个晚上,他用报纸铺在窗口上面,外面很冷,挡着阳光。房子很小,黄惯中个头不算高大,但他“可以用脚碰到任何地方,根本不用遥控器。”
那时
的生活基本就是在日本录音,回香江宣传,然后再回日本录歌曲的日文版,在日本继续宣传。他们经常要留在日本两三个月才能回一次香江,最久要半年。而如果没有工作,他们的生活闷得让人发慌,黄惯中躲在家里看电影,每天骑一辆脚踏车,往返于住所与他家附近的录像带出租店,每天以四五套电影的速度看了不少偶尔有日文字幕的欧美电影,以及根本听不懂对白的日本电影。
黄家镪有时靠打电动游戏过日子:“你讲英文他们(日本人)不懂,我们又不懂日文,你可以去哪?都是这样过。”
黄惯中形容他们那时是一个完全没有活力的团体:“我们四个住的很近,经常聚,然后每次去排练,‘又是你们几个!’每天的生活好像是印刷出来的一样,睡醒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自己不停问自己,“我来这里干嘛?”
黄惯中把这种状态理解为这是在一个新地方的新开始的一部分。但他开始忍不住借酒消愁:“我以前是滴酒不沾的,我在日本的时候就开始喝酒。那时候就是回家,脱鞋,手一摸就是一瓶酒,连杯子都不要,就这样一瓶下去,希望让自己不要想那么多,赶快睡,明天还有很多工作。”
虽然
每一个人都可以创作,但无可否认,黄家枸是
那时绝对的创作主力,“按家枸的创作量他应该是很多很厉害,他一个晚上可以写
首歌出来。”但黄惯中觉得,家枸在日本时的创作量并不大,他自己在日本也没什么兴致弹吉他:“吉他放在那里就不想碰,整个人情绪有一点低落,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相对而言。叶世嵘的性格比较乐观,他说
最擅长的就是“苦中作乐”。不过这依然无法抵制语言不通以及文化差异所带来的沉闷感:“也是那时侯,我开始学抽烟,一抽就不能停了。”
日本的生活和他们想象的一样吗?叶世嵘思索了两秒钟,坚定的吐出三个字:“不一样。”那不止是异乡生活带给他们对环境的生疏感,他们在录制《继续革命》的时候,发现原来公司对他们的要求和他们自己对音乐的期许,也有很大差距。
叶世嵘撵灭了手中的烟,继续说下去:“主要是公司的立场。第一张唱片我们感觉有点不太高兴的是,我们很想做一些重型音乐。可是公司希望我们走流行的路线。”
那时年轻气盛,难免和公司发生一些冲突,“慢慢我们才发现,日本也是一个以流行为主的市场,日本就是一个变大了好几十倍的香江。我们妥协了,为了能在日本学到更多音乐方面的东西,我们就听了公司的话。”
在日本一共制作了两张专辑,《继续革命》和《乐与怒》,前者的国语版叫《
信念》,后者因为收录了《海阔天空》这首
的大热作品,国语版干脆就叫《海阔天空》。
《继续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