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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人从四面八方向祭台围了过来,他们的目标是擒贼先擒王。烈风长老与灵媒毕方率领残余的荒人趁乱向火枪手们杀去,在犀利的火器面前,唯有用身体去挡,贴身近战才有一线取胜的机会。晓风岗上的厮杀犬牙差互,有人在斩首,有人在钓鱼,形势依然不在荒人这边,关键是巫女的“群鸦之盛宴”还能坚持多久。
猎手的箭囊空空如也,女孩的身后是一座燃烧的吊脚楼,在射死一名浪人之后被*入绝境。浪人渡边咧嘴一笑,脸上刀疤牵动,就像一条狰狞的蜈蚣在爬行。猎手的眼神冷漠,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转身跳进燃烧的吊脚楼。渡边瞳孔一缩,犹豫是否该跟进追杀,女孩已经从火海的另一端冲出,带着一身烟火朝祭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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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退路。
巫女脸色愈显苍白,嘴边噙着一丝冰冷的微笑。巫女明亮若星的眼神显得有些黯淡,笛声转为细腻婉转,断断续续,二十四只火鸦在祭台周围盘旋,几乎贴着地面飞舞。巫女的灵力几近耗空,勉强维持鸦阵运行,护住最后的高地。
花田错横矛站在祭台最前面,眼中尽是冷厉之色。他身后是一帮瑟瑟发抖女人与孩子,眼神绝望而凶狠,那是困兽的眼光。花田错身受箭伤,又因部位尴尬缘由不堪,以致耽误了治疗。豢养多年的灵蛇铁索当道又被
号一刀斩杀,这一身功夫至少去了五六成。浪人如狼似虎围过来,他自身都难保,想要护住一干妇孺的周全,实无可能。
号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此刻身上也无风来也无雨,唯见焦黑一片,整个胸膛被赤热的铜鼎烫烂蜕皮,露出血淋淋的肌肉在蠕动颤抖,令人不忍目睹。
号的伤势如此沉重,精神反倒好了许多,脸色冷漠,眼神镇定,就像冰封的火山。
“请君入瓮!”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
号抓起青铜鼎的两只脚,此时铜鼎依旧赤热未消,双掌嗤嗤直冒青烟,他却浑然不觉,仿佛这手根本不是长在他身上。倾力向上一掀,轰得一声将一干老弱妇孺倒扣在巨鼎内,包括面无人色的莫少君和没心没肺的老约翰。
“喝不完杯中血,斩不尽仇人头。”少年睥睨而歌,长刀一挥,浪人渡边君的人头离颈,血光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