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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吗？”
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雷霆铠甲的保护之下，这些石头雨根本不足为虑，不过……
“不能让这家伙再破坏下去了，不然佛利的居民就无家可归了。”
极致的速度和坚实的防御让我在石头雨中穿行无阻，瞬息就去到了葛文德的跟前。
“没用的，无论是近距离还是远距离，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啊啊啊—”
丧失理智的葛文德，攻击性被完全激发，手起刀落下，雷霆铠甲的一部分也被他砍碎了。我抱着以伤换伤的念头，表层有雷电外衣的黑色铁拳如打桩机那般在他愈发碎裂的脸上来回冲撞。
“打爆你的头看你死不死！”
本身下手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想起这家伙先前的所作所为，怜悯之情像个屁一样被放掉了。对于这种恶棍，不打个落花流水都是对不起佛利的平民。
“让你占山为王自高自大！让你夺去男人们的光明！让你利用孩子们的童真！让你践踏自己的同伴！让你非法改造……”
细数着葛文德的罪行，我心中的怒火以及怨气一并爆发，痛打落水狗，拎着打、按着打、随便乱打。宛如雷霆咆哮的拳头终于击碎了裂地符文打造的金刚之体。每一击重雷轰下，心灵便会轻松一分，那应该是附着在我身上的怨气在消散的缘故。
“呼，可恨……你怎会有如此力量……”因伤势躺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葛文德周身的符文波动停止了狂躁，手背的印记不再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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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之前，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低垂着眼睛看向葛文德，期待他能再最后一刻迷途知返，认清自己罪孽的一生，虽然他看上去二十岁也不到。
“啊哈哈……你……你是想让我……向你忏悔吗？”
“不然呢！”我晃了晃手上的小斧头，上空的风云汹涌澎湃，艾吉奥好奇地抬头看了看。
“嘿，可悲的小子……你只是运气好……才击败了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年轻就能到达这种地步吗？”
“不想知道。”
举起手上的小斧头，我看向葛文德的眼光逐渐冷漠，即便他将成为一名死者。
“因为我是波奇亚。”葛文德笑了，眼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波奇亚？”我微微一愣，放下了高举起来的小斧头。
见我这般表现，葛文德又露出往日洋洋自得的嘴脸，正要说出什么揭露家世的语句时，通天彻地的雷鸣声盖住了他话里的尾音。
“我的父亲是罗德……”
青蓝色的雷电从九天落下，正中葛文德所在的位置，璀璨的雷光即使是身处城外的人也能看见。一个生命随着雷鸣消逝，他的灵魂是否会在肉体消亡时褪去污垢外衣，重新回归降生时的纯洁就不得而知了。
“那又如何？”
我淡漠地看着已经不能再回应我的葛文德，他那头让人耳目一新的金发也被电成了焦黑色，或许这才是他应有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