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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万剑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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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又望向黑白双剑:“你们是想要保住那小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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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迟疑的点了点头,石清却悲痛道:“他做的恶事太多,连累了好几条性命,死了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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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忙的扑道闵柔怀里,连连道:“娘,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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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夏云墨喊了一声,那石中玉身子抖了抖,果然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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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道:“既然这里是我的地方,那这件事就由我来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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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派弟子、黑白双剑齐齐躬身道:“请居主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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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对黑白双剑道:“在解决这件事前,我且先恭喜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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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双剑愣了愣,道:“恭喜我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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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道:“恭喜你们有一个性格温和,忠厚老实,武学天赋极高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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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夫妇只以为夏云墨是在说反话讽刺他们二人,面皮发烫:“居主说笑了,这混账但凡和“性格温和,忠厚老实”这八个字沾上半点关系,我们夫妻两人也就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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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摆了摆手,道:“我不是说石中玉那个儿子,而是……”他指了指石破天道:“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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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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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之人,皆是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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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更是话都说不清楚,道:“师师父,你你说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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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急道:“此事事关重大,居主不要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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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亦道:“这孩子……怎么会是我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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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更是连连道:“我才是爹娘的孩子,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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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似笑非笑道:“石清、闵柔你们真的只有一个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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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道:“我们的确只有一个儿……”话还未说完,闵柔却是呼出了声,道:“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坚儿,只是他……”想到此处,闵柔的双眸便又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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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道:“哦,我瞧着似有隐情,不知能否告知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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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沉默了片刻,旋即便说出了一件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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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初石清年轻时,也是个翩翩少年,江湖喜欢他的女子不计其数。最为瞩目的就是闵柔和另一个唤作梅芳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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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梅芳姑武功高、会填词、烹饪针线也精巧的很,可最终石清还是选择了师妹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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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一为石中玉,一为石中坚。梅芳姑因爱生恨,在刚满周岁的时候,趁着石清不再,夺走了石中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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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第三天的时候,梅芳姑竟送来了石中坚的尸首,心窝插了两把短剑,一把黑剑,一把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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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想找梅芳姑报复,却始终寻不到其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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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听完,又转过头来,对石破天道:“徒儿,你为什么要叫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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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道:“我娘一直都是这么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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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又道:“你娘对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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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道:“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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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仿佛询问了好几个问题,夏云墨笑道:“我想……诸位都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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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说到这里,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恍然之色。那唤作“石中坚”的孩子,就应该是石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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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同胞兄弟,天下又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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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那女人真是石破天的亲娘,又怎会唤自己的儿子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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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女人平日里的说话语气,也和梅芳姑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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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双手颤抖,声音也在发颤,上前两步道:“坚……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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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石清已是双目含泪,身躯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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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一脸露出迷茫之色,不自觉的师父看去,师父含笑的点了点头,他终于忍不住扑了过去,更是忍不住的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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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欢喜无限,抢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流泪道:“坚儿,坚儿,对不起,娘没能保护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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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走上前去,拍了拍石中坚的肩膀。(之后石破天就改成石中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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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画面很是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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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石中玉满头问号,明明是我先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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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夏云墨咳咳了两声,打断了三人的叙旧,道:“我们还是先将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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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万剑忙道:“对,对,先把石中玉的石清解决了。”他是掌门白自在的儿子,而险些被石中玉玷污的白阿绣就是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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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别人享受天伦之乐,自己父母反目,女儿坠谷,一家子支离破碎,心头早就愤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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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双剑也站起身子,先拱了拱手道:“多谢居主帮我夫妻两找回儿子,圆了一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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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道摆了摆手:“我既然是他师父,便该为他做些事。只要是我待会若严判你另一个儿子,你别怪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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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双剑连连道:“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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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道:“石中玉,走到我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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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畏畏缩缩,有些惧怕夏云墨,不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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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眉头一皱,喝道:“上去。”然后又推了他一把,让他往前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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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道:“瞧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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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却又怎么敢去瞧他的眼睛,脑袋都快要抵到裤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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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又道:“瞧着我的眼睛。”这一次,他的声音,带着某种惑人心神的魅力,叫人不自觉的按照他的话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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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抬起头去,就瞧见一双淡红色的眸子,这眸子好似一片血色的海洋,他整个人的心神立刻被其所慑,两眼变得呆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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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告诉我从你做过哪些坏事,或者说不能让你父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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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落下,石中玉立刻开口,将他这些年所犯的事情一一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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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掌门孙女、勾搭属下妻子、嫖妓、调戏良家妇女……,但凡与女色沾边,这家伙也就没有错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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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吃喝嫖赌,也是一个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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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当初中长乐帮逃走之后,身上的银子很快花光,他为了在青楼中过着一掷千金的生活,仗着学过一些武功,也自然免不了做一些杀人放过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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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打了一个响指,石中玉立刻清醒过来,他并未被抹除先前的记忆,因此一清醒过来,立刻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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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面色漠然,淡淡道:“你们觉得他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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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雪山派的开口,石清已是满面苍白,羞愧道:“杀,当然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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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之前就从雪山派弟子那里听过石中玉的所作所为,知道是个狡猾无耻之徒。如今更是觉得这孩子卑劣残忍,好色成性,死了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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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听得这话,立刻逃到他母亲面前,从怀里掏出黄缎包儿,打了开来,是一对玉镯:“娘,我早几年寻得一对碧玉手镯,一直带在身边,只盼有一日能见到你,亲手戴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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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是知道母亲脾气性子软的多,想要花言巧语一番,躲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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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原本喜爱首饰打扮,见着镯子温润晶莹,煞是好看,想到儿子的孝心,不由得蕴意锐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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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知这儿子到处沾花惹草,一向身边总带着珍宝首饰,一见到美貌女子,便取出赠送,以博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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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和母亲才刚一见面,我不想和父母分别,我愿洗心革面,改过自新。”石中玉又拉过石中坚的手,诚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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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倒是脑袋好使,而且油腔滑调,一眼就看出夏云墨不容易说话,就和石中坚打起了兄弟感情,希望石中坚能从中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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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坚睁大眼睛,一脸纠结,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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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居主主持公道。”白万剑一看不妙,立刻向前一步,朝夏云墨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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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居主主持公道。”其他的八位弟子亦是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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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侍剑,我门下只有一条规矩,你可还记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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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剑道:“不得故意伤害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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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道:“什么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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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剑道:“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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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道:“武功与江湖人士而言,那就是利器。一旦拿起利器,就已有了伤人,或者被人伤的觉悟。而那些平民百姓,便是手无寸铁无辜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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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望向石中玉,石中玉忍不住向后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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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贪花好色,乃至于杀人放火,都没什么,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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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的话还没说完,却见石中玉跳起来,反驳道:“那你这辈子就没有杀过无辜吗?没有犯过恶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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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耸了耸肩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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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一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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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露出思索之色道:“江湖人士我杀的最多了,这里面也多是大奸大恶之辈。至于不会武功的,若非贪官污吏,就是土豪恶霸。至于有没有误伤,那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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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不来大侠,但也钦佩那些侠义之士,希望天下的良心多几颗,所以有时候一些侠义之辈冲撞了他,也没有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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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面容露出一丝兴奋的光芒,高呼道:“那你自己屁股都坐不正,凭什么给我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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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墨道,道:“凭我武功比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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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拇指扣着食指,连连点出,立刻有两道劲气将石中玉双腿贯穿出血孔,石中玉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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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去雪山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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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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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一,为堂主觉醒
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