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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
“呵呵，那时候，仙道一家独大，妖族，哼，只能跪在仙人面前，这才能得以生存。”血袍老祖语气当中透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估摸是只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或者妖，才能体会。
林尽没有体会，也懒得体会。
“直接讲重点。”
“好，好！”血袍老祖赶忙停止感慨和回忆。
“可能就是因为仙道太过鼎盛，所谓物极必反，在九天之界，众仙人已经是膨胀无比，自认为可堪比天道，甚至自认能超越天道，代天行罚。而在九天之上，有一座悬山，悬山之巅，有一轮石盘，相传那是世界之原点，天道之基石。据说若能将这天道石盘炼化，便可代替，成为天道之主，从此永生不灭，这传言想必是有心人故意散播，谁知那仙帝居然真的信了，竟然带领众仙上悬山，他要亲自炼化天道基石，哈哈哈……”
讲到这里，血袍老祖是狂笑不止。
“愚蠢啊，当时众仙居然无一人上前阻止，要知道，自上古，有人成仙之后，便拜天道基石为尊，恭敬无比，那仙帝狂妄无边，妄图取天道而代之，结果是犯下了弥天大错！”
林尽听到这里，也是觉得心惊肉跳。
他听明白了，人能成仙，估摸和那九天悬山之巅的天道基石有关系，这就像是一只饥不果腹的狗，被一个人收养，后者给吃给喝，教狗很多知识本领，可到头来，那狗居然觉得他比人要强，居然要取而代之。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当年的仙人便是如此，狂妄，自大，就像是那一条狗，反过来要咬主人。
结果，必然是自取灭亡。
“哈哈哈，当时天地色变，天道基石上迸发无尽虚空之雷光，瞬间将仙帝等数千仙人逐一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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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你说这算不算是报应？那可是数千真仙，甚至还有不少是寿与天齐的逍遥仙，最后全部是化作飞灰。”
这场面，光是想，就知道有多恐怖。
数千最顶级的仙人瞬间被一道雷光灭杀，那雷光得有多恐怖？
“再之后，听说是悬山深处有兽吼，吞仙兽就此现世，如此，仙道开始衰败，只要是仙人，都逃不过吞仙兽的袭杀，倒是不少妖修没事，可那帮子仙人自知气数已尽，居然是到处灭杀妖修，当时也多亏我是一个小妖，藏匿山洞之内，这才侥幸逃脱。”
血袍老祖接着道：“有少数仙人宗门，逃入域外之地，靠着万年瘴气躲避吞仙兽的袭杀，不过在我看来，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顿了顿，血袍老祖又似是想到了什么道：“还有一件事，据说当时仙帝修为极高，挨了一下雷击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反击，甚至将天道基石打碎一角，不过后来仙帝还是死了，倒是那一角天道基石碎片从九天散落而下，不知所踪，，不过这个事儿只是传言，当不得真。”
“总之，就是自作自受，这些仙人自己作死，结果却是害我不敢露头。”最后一句，血袍老祖带着一股怨气。
显然是因为体内那仙人尸体的事情。
若没这个东西，它肯定能纵横天下，不至于如同缩头乌龟一般躲在这里，连实力都不敢显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