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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乔妈妈很热情地向张吒推销那些小姑娘,但张吒坚守住了自己的底线。
他先拿出一百两银子镇住乔妈妈,然后才正式地问道:“最近这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反常的事情?”
“这里每天都炮火连天的,哪有什么反常的事情。”
“……”张吒想了想又问道:“就是有没有哪家青楼开得好好的,忽然间来了很多姑娘,或者是干脆不营业了之类的。”
乔妈妈想了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个倒还真有那么一家。”
“哪一家?”
乔妈妈瞥了他一眼,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似乎会说话似的。
张吒又摸了一把银子给她,乔妈妈这才道:“就是街口处的那家温柔乡,本来开得好好的,四五天前忽然间多了不少姑娘,又说要整顿休息,这几日都是闭门谢客呢……”
“多谢乔妈妈,你可帮我大忙了。”
张吒转身就走,他身后的乔妈妈忽然间用可爱的声线喊道:“大爷常来玩儿呀。”
听到这个声音,张吒只觉得全身一抖,连忙加快速度跑掉了。
来到街口附近,很快见到了乔妈妈说的温柔乡,不过他并没有胡来,而是跑到温柔乡后面,翻过院墙潜入了进去。
进去了才发现院子里晾了不少女性衣物,而且每一件看起来都有故事,破得很有情调。
他一边潜入一边细细倾听,忽然间听到了挥舞鞭子的声音,他连忙爬上二楼,来到声音的来源处,轻轻捅开窗户,瞬间一副很有冲击性的画面就进入了他的视线当中。
十三姨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秦重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根鞭子抽打。
那个圣姑则站在秦重的旁边,手里端着一盆水,水有点浑浊,看起来像是用来泡鞭子用的。
十三姨的脸上,身上有多处青紫,衣服也有多处破损,情况看起来很不乐观。
“还不屈服吗?九天玄女,你的反抗和坚持没有任何意义,他们绝对找不到这里来,何况就算你反抗又怎么样呢,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十三姨冷冷地道:“那你为什么还要逼我低头?”
旁边的小圣姑小声地道:“九天玄女,你怎么不懂呢,这是秦香主给你的恩赐呀,你是九天玄女,只有秦香主才配得上你你不知道吗?”
十三姨快气死了:“圣姑,没想到你是这种恩将仇报的人。”
圣姑却满脸天真地道:“没有呀,我这是为你好,跟在宝芝林那群凡俗人的身边,那太委屈你了。”
十三姨有一种很严重的无力感,因为她发现自己跟这群人根本就无法对话,无论是秦重还是这个圣姑,两人都是永远在自说自话,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
秦重冷冷地将抽了她一鞭子,她发出了低沉的惨叫声,前者细细地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然后将鞭子泡在了水盆里:“我的时间很紧张,我再给你半个时辰思考,如果你还是不屈服,那我就只有强来了……”
忽然,兰乐坊的外面响起了大声的吼叫声:“来人哪,把兰乐坊围起来,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是!”
应和声震耳欲聋,张吒意识到要围困兰乐坊的人数超出了自己的预想,他还没准备往外看,就看到秦重打开房门出去了。
圣姑则躲在门背后,偷偷地往外看,所有人都背对着张吒。
张吒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外面乱糟糟的,各种声音混在一起,而秦重出了房屋走到走廊上,肯定也被街面上的场面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