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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我的第二条腿要废啦!”
“跟你的前列腺一样吗?明白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亚尔拖着威登,断了一手一腿的加洛斯像丧家犬一样逃跑了不知道多久,这下子终于能停下来了。
“呼……呼……再遇到那怪物,我真的就受不了了!太惊悚了!差点就死了!”
“也亏你一腿残废一手没知觉还跑得那么快,途中可有不少怪物呢。”
“那群开膛怪居然趁人之危,等我伤好了就去烧死他们。看看威登怎么样了吧。”
亚尔点了点头,拍开手上的灰尘,使劲掐了一下威登的人中。
威登缓缓睁开眼睛时,又用银针轻轻刺入“百会穴”。
威登猛地一下睁大眼睛,就像昏昏欲睡的色批看到美女一样。
“醒了啊。抱歉,现在可没时间给你睡觉。我累死了。”
亚尔冷淡地说道。
她拖着威登跑了那么远,也已经气喘吁吁了,尽管表情还是半点变化也没有。
“啊?!”
威登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居然给自己的女神拖了后腿。他想要起身,脸色却一阵青一阵紫,身体渗出了暗红色的血。
“噗!!”
威登吐了一口黑血,接着耳朵鼻子都缓缓流出了血。
“卧槽!这样下去会死的……亚尔,怎么办?”
亚尔解开威登上半身的衣服,用银针刺入“玉堂穴”“膻中穴”“华盖穴”“巨阙穴”,以及一些辅助气息缓和的**位,直到银针用完。
“这样还能活个几小时,必须让他觐见神明。法兰西信仰的神明是什么?”
“诶,你问我?我想想啊……”
“我问威登来着。你先闭嘴。”
加洛斯吃了闭门羹。
“我……我的信仰与法兰西主流不同……我信奉……深渊……深渊之神塔耳塔洛斯……”
威登虚弱地回答道。
“塔耳塔洛斯……”
亚尔从背包中拿出图鉴。
这本由自称新神的格罗瑞克赐予亚尔的图鉴,不仅救过加洛斯,还救过亚尔,如今又要拯救一个威登。
她把图鉴翻到深渊之神塔耳塔洛斯的那一页,捡起块石头在地面刻出图鉴上描绘的法阵。
这个法阵看起来有些眼熟,就跟图书上画的地狱差不多,只是亚尔画出来的仿佛身临其境……熊熊烈火,却涅槃寂静,深邃得令人发指。
一股恶寒直冲内心,加洛斯赶紧背过身去。
“这样的话,就能觐见深渊之神塔耳塔洛斯了。”
“话说啊亚尔,不觐见它能不能用取悦来获得祝福治疗?毕竟人类一生只能觐见一次。”
“不行,必须要觐见神明以后,取悦才有作用。不然那些几千年前杀神现在还活着。”
“既然要画法阵才能觐见旧神,那像胡渣男和卡尔达是怎么觐见旧神的?”
“据说都市某处画有旧神的法阵,但当时你快死了,我找不到就随地画了一个……嘘,要来了。”
威登看着围绕他的法阵散发出红色的暗光,心里自然也是激动不已。
他以为只有死后,才能有机会觐见到塔耳塔洛斯。
暗光逐渐散去,仍然不见有什么“旧神”降临。加洛斯和威登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来了……”
一声“咔咔”响起,三人同时朝声源处看去。附近的石壁上出现了一串鬼画符,是人为地刻上去的。
“这是怎么回事?上面写的什么?”
加洛斯疑惑道。这串鬼画符每个字母都看得懂,连在一起却一窍不通——就跟高难度的语句理解一样。
亚尔弯下腰,凑在威登耳边低语了几句。
威登听后费力地跪了下来,祈求道:“深邃寂静的深渊之神塔耳塔洛斯大人,请您用卑仆能够聆听的话语降下圣言。”
另外一处又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这一次不再是那些鬼画符了。
“居然是英语!”
“变成了法语?”
“是汉语啊。”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似乎是塔耳塔洛斯为了让他们看懂,用了最贴近他们的语言。
“原来刻的不是英语吗,难道是时代变迁了?明明都用了人类可以理解的方式说话,人类的时间究竟过了多长?”
这是塔耳塔洛斯刻在石壁上的话语。
“请饶恕卑仆的无知。只是卑仆现在危在旦夕,祈求塔耳塔洛斯大人降下法术,让我恢复吧!”
石壁上又出现了一大串文字。
“懒得跟本神多说话吗?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啊,或许变成维娜那个样子人类就会喜欢了吧……好吧,我就答允了你……以后可要做出更多来取悦本神。”
原本在石壁上刻下的字渐渐消失,就好像刻在石头上的字被海浪渐渐冲刷消失。等到地面的法阵也消失时,威登身上的致命伤奇迹般地治愈了,就像加洛斯重新长出来的四肢一样。
法阵消失了,这也就意味着塔耳塔洛斯也离开了。
“亚尔,为什么深渊之神是用这种形式交流?”
“根据图鉴上记载,奈落遗迹的本身就是塔耳塔洛斯的身体。塔耳塔洛斯和奈落都有深渊的意思,只不过一个是西洋一个是东洋……”
“没想到……神明的语言如此贴近人类……”
威登似乎有些没缓过来,他宁可相信那是整人的把戏,也不肯相信那就是深渊之神的话语。就跟加洛斯觐见维娜时一样。
但事实证明那确实是神明——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人类乃至一切生命的理智无法解读旧神的言语……你所看到的并非旧神本身,而是旧神用人类的姿态去让你理解。并非是旧神渴望取悦,而是使用人类姿态的旧神希望你变得强大,图鉴里是这么写的。”
“……听不太懂,不过老子又能活蹦乱跳了!!要是有我现在的状态,那什么狗屁三头怪物根本不足为惧!”
威登终于缓了过来,突然开始吹起了牛来。
“突然好想看他被三头怪物按在地上爆锤的样子……对了!”
加洛斯心里不爽威登的臭屁,忽然他想起了威登一个致命的弱点,脸上浮现出坏笑。
“你笑得好阴险。”
“亚尔你闭嘴。喂,威登。你摸摸看自己的胯下痛不痛!”
威登听了以为加洛斯在羞辱他,想要动拳给加洛斯一顿暴揍,结果意外地发现疼痛越来越剧烈。
“我靠靠靠……发生什么事?!步子太大扯到蛋了?”
下到遗迹的时候威登跟加洛斯一样,都是脸朝地前列腺刹车。
“嘿嘿,果然跟我一样,旧神都没治疗那里!”
“……五十步笑百步,不,应该说是百步笑五十步。”
亚尔一阵无语。
“你妈的……啊啊啊!”
大概是之前没发现就一直没注意,现在一被加洛斯提起,之前积攒的痛感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这里可是有治疗的云片糕药膏哦!”
加洛斯高举着手中的药膏。
“所以你怎么还说是云片糕……我已经无法直视云片糕了。”
“快……快给我!”
“叫一声爹我就给你!哼哼,身为一国王子,被人发现是个阉人,很丢人吧?最重要的是,在这里的亚尔都会看不起你哦!一个阉人,呸!虽然我也不会让你得到她的!”
“……明明你也要是半个阉人了。”
亚尔又是一阵无语。
“爹……爹快给我!痛死了!你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