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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蓝袍服年轻人若有所思的微眨着眼睛,低声道:“‘祀灵主’那边办得怎么样了?”
“回禀圣主,暂时没有动静,要不要小的去催促下?”
“不用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现在就让计划去办吧。”
年轻人阴沉着脸色轻笑了两声,随即戴上了一张紫发獠牙赤红面具。
......
从混沌中醒来,神经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没有一丝血色的老脸紧贴着她的肌肤,仿佛在舔舐着,令人恶心作呕...她苦痛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闪过的每一个画面都是如此粗鄙不堪,她挣扎的舒了口气,这才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大口喘息中,洛晴眉头紧皱,低喝道:“你到底是谁?”
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所以多说无益。
地下密室?
还是远古祭坛?
昏暗的幽火如鬼魅般将她牢牢包围着,冰冷的石板令人腰酸背痛。
这些人可真不友好。
“孩子...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步履蹒跚的老妪直接扑在了洛晴身边,眼眶微微泛红,如邪魅般令人心悸,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惜洛晴无法动弹。
她动了动手臂,被铁链牢牢绑住,就连双腿也是。
死到临头了?
应该是地下密室内的远古祭坛。
她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注视着头顶,隐约可见一座石像的头部,竟是如此丑陋。
思索间,视线逐渐被一位披头散发的老妪所占据。
“你是谁?”
洛晴耐住性子又问了一遍。
“我是你娘啊...孩子...”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洛老爷子,心跳猛地加速,可是看着这张老脸,她提不起任何一丝劲头来,方才涌现的一丁点好感霎时间荡然无存。
“‘祀灵主’?”
洛晴试探性的答道。
“孩子。”
老妪大释的痛哭流涕,动作轻缓柔和,缓慢的扑在了洛晴的胸口。
她一丁点感觉都没有,除了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相比洛老爷子,更加令她动容,于心不忍;静下心来之后洛晴思考了很多,或许她对洛老爷子没有恨意,唯有一丝深深的自责之意。
之前有了唐渺的告诫,她对这些人心知肚明,点破了‘祀灵主’的身份之后,一切也都一目了然了,‘祀灵’就是为了光复魔教衍生出来的牺牲品。
“孩儿...为娘对不起你呀,我知道你在恨我。”
老妪伏在她胸口很大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收敛一下神色,微微叹息道。
“我只恨我自己。”
洛晴咬牙彻齿的搭着腔。
“蓉儿,我知道你在恨我,这么些年来,为娘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所以一直没有来寻你,你要怪娘,就狠狠的骂出来吧。”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可以叫我洛晴...晴儿也行。”
她眨了眨眼睛,很显然大抵是个不服输的性子。
“嘿嘿...晴儿,那老匹夫也真够可以的。”
老妪‘咯咯’的笑出了声,缓慢的扭过头来,一双黑眸如老树盘根错杂的森林里长出了绿芽一般娇嫩,不过看来却令人胆颤。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浑身一震,洛晴的冷漠让她稍有些吃惊,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之色,老妪起身倚着拐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看来你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也不尽然,十岁之前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嗯?”
“你在耍我?”
老妪面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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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大怒道。
“我有这个必要吗?”
洛晴撇了撇嘴巴,脸色微变,动了动手腕以及两腿的脚踝,都能明显听见轻微摇晃后的清脆声响。
“为了防止你逃跑,我们...为娘...”
“好了,你终于不再装了,说吧,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蓉儿...”老妪苦笑的叹了口气:“晴儿,为娘对不起你啊,丢下你一晃就是七年时间,可是为娘也是迫不得已,当年圣教总坛被一帮秃驴攻破,我们...”
“可是后土魔教?”
洛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老妪顿了顿,事已至此,见状,便不再继续隐瞒。
“蓉儿,为娘向你坦诚,我们都是圣教最虔诚的教徒?”
“哦...那我倒是很想听听究竟有多么虔诚?”
“嗯...”洛晴嗤之以鼻的闷哼一声:“血洗洛府,血染长安?”
“这些都是你们这些最虔诚的教徒所作所为吧?”
“是...”老妪冷笑的眯起了眼睛,“我想你要明白,作为圣教的一份子,你义不容辞。”
“说的很对,作为长安城的一份子,我...洛晴,义不容辞的...阻止你们。”
“义不容辞。”
“你...”
老妪怒不可遏的扬起了巴掌,落到了她脸边,却始终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