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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眉头紧皱,扬手一拍,将桌案断成了几大截。
“你们可知老夫是谁?”
他凝视着眼睛,胸口的戾气不断涌现,紧攒的两手握的劈啪作响。
“敢问可是河间郡总督魏伦大人?”
“不错,正是老夫。”
魏伦挺直了脊背,高昂着脑袋,山羊胡分外张扬。
“那就对了,拿的就是你——魏伦。”
“放肆!”
他高喝一声,双目欲裂,龇牙咧嘴的大笑道:“狂妄的小家伙,从没人敢对老夫这么讲过话。”
“血狱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们不是要来拿我吗,来呀?”
“来呀?”
魏伦眯起了眼睛,脸上挂着阴沉的笑容,说话间便将双手给伸了过去。
“动手。”
双方对峙之际,只听见一声冷喝。
一卷粉色纱布从脚边弹射而起,抓住魏伦的手腕一下子就给牢牢捆住了,只见纱布的另外一头,方才翩翩起舞的舞女不知何时出现,猛地拽动手中的纱布。
魏伦见状,不免大惊失色,一个回身,右脚猛铲地板定住,较起劲来。
“好啊你们,竟敢谋杀朝廷命官。”
“闭嘴,给本官宰了他。”
“是。”
四人齐声应道,翻手取出袖间的利刃,狠狠的袭向了魏伦。
能够坐到总督的位置上,自是有些本事,何况赵王朝不养废柴。
魏伦冷笑几声,脸上倒是显示出少有的镇定之色。
“装的可不太像。”
他闷声低吼一句,“给我破。”
魏伦的双臂一下子绷的笔直,轻而易举的就给挣开了。
双手自由的瞬间,四人手里握着的利刃便纷纷落下。
寒芒闪过,魏伦赶紧翻出了穿榻,双拳两脚的功夫尽数闪避,然后一个飞身直袭舞女而去,与此同时崩开了原本的衣衫。
他好似金蝉脱壳一般从人皮中蹿了出来,大手捞去,拍出几道掌印,“咚咚咚”几声巨响落下,尽数打在了帘子外,叫道:“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
“姬魁?”
舞女心中大骇,嘴角微微抽动了几分:“怎么会是你?”
“狐上仙...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吧,血狱姬怨司,装倒是一点都不像。”
“那又如何?”
逼现原形之后,梦娴倒是丝毫不惧,讥笑几声后,整个人瞬间倒飞后退,一下子钻入了帘子外,飞射出数条纱布。
虺灵一头钻了进去,迎面便扑来一阵粉雾,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妙”,但是反应过来之际赶紧捂住口鼻,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霎时间,心头一热,脸颊已是俏红。
“旁门左道,有本事我们正面打一架。”
“咯咯...相公好生厉害,奴家可受不了你的摧残哦。”
他摇了摇头,恍惚间,心里疙瘩一下,只见梦娴便已经扑入了怀中。
“滚。”
虺灵卯足了一股劲,气沉丹田,抬手劈出一掌。
人影散去,化为一道白烟消散。
“咯咯,相公好厉害呀。”
陡然间,狐媚的笑容从四面八方涌来。
虺灵循声抬头,在原地转了几圈,只见周身被无数的粉色纱布所笼罩,如囚笼一般盖在头顶之上。
他找准了目标,抓住一条纱布倒射入空,贴身滑出一柄短刃,袭向头顶的囚笼,这一幕看得梦娴心惊胆战,忽的喝道:“小心。”
“咚”
一声闷响,短刃刺破纱布狠狠的撞在了木梁上,虺灵一个躲闪不及,撞了个七荤八素,直直的往地面坠去。
这其实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仍旧是在房间里头,脚下踩着地板,头顶的纱布后仍是房梁。虽然这在虺灵看来,自己身处一间暖阁中,宛如人间仙境,葡萄美酒夜光杯,香气四溢,到处是一片春光,令人目不暇接。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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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都告诉你了要小心。”
梦娴掩嘴而笑,掀开纱布一步步缓慢走来,取出了一柄匕首,说罢便要朝着虺灵的胸口刺去。
陡然间,虺灵睁开眼来,冲着他龇牙一笑,两人混战中,便齐齐翻滚在地。
“好歹毒的女人,走了。”
抱作一团摔地,梦娴瞬间破功,气的牙痒痒。
虺灵扶着她的香肩奋力一吸,陡然神清气爽,一个飞身夺窗而逃。
“混蛋,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梦娴起身追到了窗口,满腔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木窗上。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激动的心情良久才平复下来。
“他怎么知道解药就涂抹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