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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声而动,脚踩着马背飞射而出,一刀飞旋的劈向了嬴商。
“哼。”
嬴商闻言,也是一阵火大,看来若是不拿出一点实力来,都不知道‘死’字应该怎么写了。
他当即挥出折扇,张口一吸然后吐出,弥天灰雾中裂开了一道血缝,一只巨大的血色手掌不由分说的抓向了赵姓男子。
恼羞成怒的他在拔刀之后这才意识到了不妥,心里直呼大意了。
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嬴商的对手,脸色陡然大变,迎面就闯入了血掌中,被一股暗劲重重的击飞,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棵大树上,心头一热,狂吐鲜血不止。
赵姓男子被一击重创,这瞬息万变的局势让余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嬴商戏谑的目光一扫而过,众人寒蝉若噤,不动声色的往后退着步子。
“怎么...还不打算离开?”
“啪”一下,嬴商收起了折扇,一两步大迈而出,来到了所有人的攻击范围之下,这个攻击范围是相互的。
不过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余下这些刑名司的卫士仅仅是在原地踟蹰,根本没有后撤的意思,嬴商顿时玩性大发,几步走到了脚边上一柄的利剑旁,目光死死的盯着赵姓男子,而后猛地发力,一大脚射出利剑。
赵姓男子面如死灰,半坐在地上吐着血,一阵痉挛,无法言语。
然而就在此时,在他身前突然落下了一个披着紫袍的虬髯中年人,眼中流淌着妖异的紫色流光,非常轻松的用双指夹住了劲射而来的利剑。
嬴商瞳孔骤缩,脸色微变,他方才用内力击发的利剑,竟然如此轻松的就被此人用双指夹住了,想来实力着实不凡。
“赵大人未免也太拼了,只是让你拖延片刻,没让你拼命。”
披着紫袍的虬髯中年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没把他气个半死。
话音刚落,“铛铛铛”几声连续的脆响,一柄上乘的好剑就被他用内力击碎成几小截落在了地上。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抬了抬手,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赵大人抬下去。”
此人举手抬足之间气势十足,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领导力。
他细细打量着嬴商,距离着很近,似乎无所畏惧,同时发出了几声赞许的‘啧啧’声,恭声说道:“还真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怎么在这里?”
“你认识我?”
嬴商倒是无所谓,说话间瞥了眼身后的竹屋,并未有何异常。
“嘿嘿...何止是认识。”中年人干笑了两声,语毕,后退了一大步,单膝跪地,又拜道:“见过太子殿下,草民可是秦境人,家父、祖父都是秦境人。”
“嘶~~~”
“秦境人,在赵王朝为官?”
嬴商仍是一头雾水,不可思议的惊叹道。
“是的...家父、祖父在秦境为奴,草民及冠之前也是在秦境为奴,后在赵界为官,谋的一官半职。”
紫袍人倒是逍遥自在,大大方方的起身:“殿下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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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从小就教导草民,见祭司要跪,见皇者要跪,更要拜,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不能忘。”
“兴许你无法理解,但这是草民下意识的反应。”
“好了,下面来说说正事。”
对于嬴商的错愕,紫袍人倒是有耐心简单的解释了一遍。
“什么正事?”
嬴商顿了顿,哑然一笑道。
“棺材里面是一具傀儡吧?”
他点了点头,反问道:“方才是你动的棺材?”
“不错。”
紫袍人也大方的应承了下来。
“这倒是很有意思。”
嬴商眉头微皱:“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名字...殿下可能忘了,奴才是没有名字的。”
紫袍人摇了摇头,“岁数大了,我也差点忘记了,及冠之后在秦境杀了人,逃入了赵界...然后被抓...”
“有人唤我作...‘冥将’。”
“冥将?”
嬴商轻声念叨了好几遍,在脑海中一番搜肠刮肚,确实没有这个名字的印象。
紫袍人双手插着腰,似乎对嬴商没有什么敌意,也是饶有兴趣的耐心再次解释:“怎么说呢...血狱,最开始的血狱没有如此细化,只有囚徒和执法者两大类。”
“我就是最早的一批囚徒中仅存的一人。”
“还真是令人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