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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下旬就要赶到京城,在时间还是有点紧迫,沿途并不能耽误太多时间,尽早出鹤鸣城才是上上之策。
一个时辰后,年轻人借了一身邋遢的衣服走出了院子,打扮的像个乞丐,根本无人注意。
待他前脚刚走,小院便已是人去楼空。
寻思着买了辆简陋的马车,唐渺带着汝幸和熊壮便急匆匆的上路了,继续北上直奔京城而去。
不过前提是先摆脱罗坞。
他们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索性他的身份无人再敢猜忌,只是在后面紧紧跟着,却丝毫不敢上前,更别说拦驾了。
唐渺亲自赶着马车,右手从袖口中一掏,便拿出了一块金闪闪只有普通成年人巴掌般大小的牌牌,正是那武宗司的金字腰牌。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华义桀的慷慨相赠确实令唐渺有些意外,而且这也从侧面推翻了那个传闻,迁坟庄当家在魔鬼城截住了武宗司的人。
实际上是他在赵界犯了大事,经神秘人的安排之后将其送到了魔鬼城自生自灭,他在魔鬼城逍遥自在的好一阵子,什么人都截,什么不干不净的钱财都敢拿,再一次被血狱给盯上了。
第一次武宗司的大人亲自出马,人数不多,被华义桀的迁坟庄团灭,这块金子腰牌正是第一次武宗司带队的总旗身上缴获的。
人叫做“吕濯”,二十出头,不知道具体年纪,唐渺拿着他的腰牌勉强混入血狱还行,招摇过市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第一次武宗司全军覆没,武魁大怒,联合天魔司、刑名司一举讨伐迁坟庄,也就是第二次,传言中把迁坟庄给灭掉了。华义桀则大难不死逃过一劫,随后又依靠一身武艺混起来了。
之后的迁坟庄就低调多了,血狱也没这闲工夫继续找他们的麻烦,毕竟魔鬼城属于两不管地带,这腰牌也就一直留在他手中。
华义桀留着这腰牌也没用,这次也就仗着罗坞不敢出手才大显神威,然而但凡要是换了另外一位总兵大人,早就将他们乱刀砍死了。
唐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作为交换条件,他将葛四方对自己所说的话全盘脱出,一字不漏的都讲给了华义桀。
他娘的,楚王宫里盗出的木蟾,华义桀听完后顿时炸毛了,感觉到天都快要塌陷。唐渺不知道他的危机感从何而来,兴许本身就作为幕后元凶一方中之一的参与者,他知道唐渺所不知道的真实情况。
不过他也没有打听华义桀的危机感,但是倒也可以从其慌张的神色中窥见一斑。华义桀知道木蟾怎么被盗出楚王宫的。
至少他是知情人。
盗圣?
不存在,在怒仙教崛起的时代里,盗圣之名、侠盗、王盗等等诸如此类轻功了得或是刺客道的高手都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鬼盗三千,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对于盗宝一事,华义桀讳莫如深。
然而就在唐渺猜测其宝物不一定是木蟾的时候,华义桀目光深邃的冲他笑了笑,这一笑又令唐渺内心忐忑不安。
不难看出,华义桀竟无比肯定这马车中藏着的宝物定然就是那木蟾,唐渺顿时感觉自己似乎上当了,他掂了掂手中的金字腰牌,细细一想便也释然了,这腰牌的份量也不轻。
如果能够一举打入血狱内部的话,那倒也是值了。
华义桀不想让唐渺知道的太多,他也索性没去问。
赵王朝诡谲的风云不比楚王朝要简单。
至于马车为何不在魔鬼城停留直接去了鹤鸣城,这个问题华义桀答不上来,而且他反问唐渺,为何这么肯定马车是一定去了鹤鸣城呢,他们就不能去逐鹿城吗。
这个答案倒是令唐渺内心一沉,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原来并不是华义桀要求罗坞留下来的,也不是他自己要留下来的。因为是老熟人,迁坟庄的营寨就是安老爷子在魔鬼城安排好的安全领地,紫山郡总督的车队必经此地,几乎没有费任何功夫他们合伙就将人全给杀了,之后就交给了早已在此等候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