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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听的人渗得慌。”
“让我好好想想,其实除了天渊,整个赵王朝再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关押靖安王了。试想一下,除了京城天子脚下血狱不敢肆意胡来之外,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被你们所镇压着,除了天渊还能在其他什么地方呢?”
“可是天渊...对了,关押靖安王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而我进入天渊中查访的是去年的事情,莫非...”
“被人暗中转移了。”
唐渺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定天侯在世间寻遍靖安王的踪迹,其实一直都在天渊中关押着;等到他想到天渊中冒险探查之时,此人正好被转移了。”
“很显然他的转移一定有所图谋。”
“那会在哪?”
“不知道。”
唐渺摇了摇头。
“找到他之后呢?”
“之后...之后的事情侯爷会告诉我吗,自己猜去吧。”
霄凌仙闷哼一声,两人又在东寿河边吹了会冷风,这才洋洒洒的告辞,“你已经暴露了,好自为之吧,可千万别死在京城了,不过那样也好,兄弟我就为你收尸。”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离冗前辈去了哪里,你也好魂归故里。”
“这个时候了还想套我话,自己找去吧。”
唐渺随即也不厚道的干笑了两声。
......
华义桀的尸体被留在了驿站自有人收拾,一行人随即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来,在半路听闻怒仙教大闹刑名司监狱,风擎天面色一僵,一言不发的闷声赶路。
匆匆闪进刑名司大堂,见整个衙内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他径直往监狱而去,夜色下熊熊燃烧的烈火点燃了天空。
武魁正在大门口收拾残局,看守牢狱的几名校尉已然暴毙,吞服剧毒的药液而亡,尸体被随意丢弃在了一边。
正好是六个人,少了一个。
风擎天冷漠的扫了一眼,森然道:“丢出去喂狗,别脏了我的眼。”
“是。”
“哒”
“哒”
金色革靴踩在坚实的地砖上,拖拽出冗长扰人心绪的声音。
这会是安静了不少,但是凝神细听之下,不时的还能听到磨牙切齿的咀嚼声从地下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像是咀嚼着骨头。
来到地下二层,越往里走,阴冷潮湿的监狱里头便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极其难闻,令人恶心作呕。
这里没有一丝光线,老鼠都不敢往里头钻去。
风擎天微微皱眉,象征性的挥了挥手,外头便有人举着火把走了进来,却是不敢靠的太近,那石墙上满壁的鲜血便是前车之鉴。
角落的铁牢之内,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只剩下一副骨架的人弯着腰背对着他们进食,咀嚼着僵硬的骨头,一点一点的啃噬。
那人闻声回过头来,披头散发看不见面庞,他嘿嘿的笑着,一股淤黄的气体吐出,说道:“要不要尝尝,可新鲜了?”
他掏出了一个胳膊,咬下一块往嘴里塞去。
余下人再也忍不住了,扶着墙壁呕吐起来,然而就在此时,一柄剔骨的尖刀从黑暗中劲射而来,风擎天岿然不动的站着,电光火石之间踢出一脚,紧接着那柄尖刀便原路射回。
那人探手一抓,竟然直接握在了手中,鲜血淋漓间便将其一点点的融化成绣花针大小,风擎天忽的大笑起来,两袖中迸出寒霜之气,直接毁掉了牢门,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脑袋,猛踢一大脚废掉了一只手,另外一手高高扬起,朝着另外一只满是肉瘤脓包的手臂下挥下,硬生生的刮下了一层死皮。
“啊~~”
“舒服...太舒服了。”
“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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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
;下次记得叫大声点,不然老子听不见。”
......
“听说你要弄死我?”
风擎天走到了地下二层最深处的水牢中。
他蹲伏下身,只见一个露出水面的脑袋废了半天劲才扭过头来正视他,忽的哈哈大笑道:“你怎么才来,老子皮痒了,快给我松松。”
“释空,你什么时候和怒仙教勾搭上了?”
“什么狗屁怒仙教。”
“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什么话都不会告诉,快给我松松骨头,老子皮痒了,痒得厉害。”
风擎天愣了愣神,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噢,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