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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继续说:“后来他见我一直不理他,竟然直接跑我面前把我挡住了。”
我鄙视地看着她,“所以你就打他了?你这人也太没点定力了吧!亏我当初还教你什么是忍让,什么是德行…”
梅子嫌弃地瞅了我一眼,继续说:“所以我没理他啊,我就往旁边走,没想到我走哪,他就挡哪,烦死我了。”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出手伤人啊?”我问道。
“我没出手啊!”
“那这人为啥现在成这样了?”我继续问道。
梅子嗷呜一口把最后一点汉堡塞进嘴里,鼓着脸说道:“最后那个男人竟说什么我李天南看上的女人没有哪个能跑得掉的!当时…当时我一听到他那名字,李天南!就想到你了,一想到你当时我就一肚子火,于是就把他胳膊拧断了!”
我:“……”
梅子此时背对着我,我从她纤弱的背影里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孤独,又想到了当初她离开时我那欲言又止的不作为,顿时涌出了一股疼惜的感觉。
这种背若芒刺的扎心感使我的心口酸的有点发抖,于是我不由自主地从身后抱住了她…
梅子突然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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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像个受惊的兔子,怒气冲冲地瞪着我,“你在干嘛!”
“额…我…”我半吞半吐着憋了半天,最终憋出一句“你这进去几天…好像还变胖了。”
梅子笑了一下,慢慢贴近我,突然猛地拉住我的领带,一脸杀气腾腾的表情对我说:“徐天南你要是再敢这样对我做一次,我就拧断你的脖子!听到没!”
我把头点得像开到五档的打桩机。
她似乎觉得威慑力够了,于是慢慢放开手,“你带我来这干嘛?”
我心有余悸地说:“那个李天南…就在这住院,咱们得去跟人协调一下赔偿金的事,调解好了,他就不告你了。”
“不去!”梅子又开始倔强了起来。
好言相劝了大半天,最终还是说服了她,但条件就是所有道歉的话都由我来说,而她只负责低个头认个错就行。
我把领带解掉装裤兜里,卷成一团的领带把裤兜塞的鼓囊囊一堆,再把衬衣从裤子里翻了出来,褶皱的衬衣边边显得邋遢极了,我问梅子:“怎么样?有没有显得有一点穷酸?”
梅子上下打量我一番:“嗯…比以前显得更穷了。”
我:“……”
我俩又把头发又弄得凌乱了一点,在医院的镜子面前照了照,简直就像在春运的火车上被折磨了三天三夜的难民。
“出发!”
两个像难民一样的穷鬼走向了住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