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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他妈有才了,这种极品怎么就偏偏被我给遇到了。
女人见我不想出这笔钱,于是说起了狠话,“我已经把伤情鉴定做过了,这种鼻骨粉碎的伤被认定为轻伤,如果我们和解不成的话,你妹妹怕是要被关个一年半载的,你自己考虑吧。”
最终话题终结在了这种不甚愉快的气氛中,我与她相互留了电话就回去了,我俩一路无话,就连她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轻松。
西山郊区处的一座土平房,这是南宫建国的家,也是我第一次去他家,据说是他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留下来的,我看着周围像残垣壁垒般破旧的建筑,心想这偏僻地方鬼都不来住,若是想等拆迁估计要等到下辈子了…
我与南宫建国听了一遍刚才的录音,沉默了,要知道如今钱非常当钱用,一张红票子够花一星期,就连天山区的房子也才
多一平米,十万元是什么概念?都够在市中心交一套三室一厅的首付了,他当然出不起。
他示意梅子先回屋睡,梅子对着我“哼”了一声转头就回屋了,留下我和建国两个人在外间东拼西凑着家里的一些零碎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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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建国这人不相信银行,所以也从来没在那里存过钱,他把攒下来的钱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埋在家里各个角落,用他的话说就是出于职业的特殊性,保不准哪天万一干一票大的需要跑路,结果钱放在银行被冻结了怎么办。
我俩把家里翻了个遍,就连院子里的那颗沙枣树下面也没放过,当时就挖出了个小罐罐,我以为会是金条或者成捆的现金之类的东西,想不到打开后竟然是一罐子的硬币,从一分到五毛不等。
“走,咱俩去那个菜窖挖一下,我记得那里也埋过。”南宫指着旁边一处脏兮兮,发着霉味的菜窖笑着说道:“狡兔三窟,资产不能放在同一个地方,当年师父教过的。”
“就他妈这点钱也叫资产?回头整吧整吧放一起当买菜的零钱还差不多。”我嘴上嘀咕着,不情愿地钻了下去。
从菜窖出来时天都黑透了下来,我揉了揉被熏得睁不开的眼睛问道:“还有没?”
南宫走到院子角落,推开了一个小门,我的头轰的一下几乎炸裂。
好大的一片果园。
他说道:“师父当年留下了
亩果子地,这些年我把‘货’大部分都埋在了这里面,明天咱俩再仔细翻翻。”
我看着那么大一片果子地,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