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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激道:“还是你了解我…”
“咱俩认识多久了,我能不了解你?”张爱玲笑嘻嘻地推了我一把,“要我猜啊,肯定是你对梅子这小姑娘之间发生了什么,然后被娜娜发现后一气之下就把她开除了!对不?”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半天张不开嘴。
张爱玲自语道:“哎…我们这个年纪啥事没经历过,当年我家那口子天天被一文工团的小姑娘追着屁股后面跑,后来…”
我忙问:“后来呢?”
“后来?”张爱玲不屑地笑笑,“后来我给他们文工团每人都写了一份匿名信,就说这个小姑娘不检点,天天缠着人家有妇之夫,然后整个团的人都知道了。”
我笑道:“呵呵,你真够损的,人家姑娘脸皮薄,这么一折腾哪还能再留下来啊,肯定跑了对吧?”
张爱玲甩了下头发,淡淡地说:“没跑,自杀了。”
她见我接不上话,于是继续说道:“哎…你们年轻人就是脸皮薄,整天嘴里爱这个爱那个的,真遇到点啥事啊,个个却都怂得不敢吭声,一点敢爱敢恨的样子都没有!”
我不禁重新打量起面前这个年芳四十有余却活得比二十岁还潇洒的女人…
半响,我小声说:“哎呀…也不全是这个原因,只是…”
一想到曾经在梅子身上发生的事,我顿时沉默了。
张爱玲大大咧咧地说:“行了!有啥就说啥!我啥事没见过啊!”
我心里斗争了很久,缓缓说:“销售是她第一份工作。”
张爱玲:“看出来了。”
我:“她以前不喜欢上班,不过后来慢慢地喜欢上了这里…额,我猜的。”
张爱玲:“看出来了,不然她也不会琢磨出那么多邪门歪道。”
我:“她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女孩…”
她终于忍不住了,“麻烦你说重点!二十字以内!”
我寻思着怎么能把这事说得好听一点,琢磨了半天,放弃了,终究还是词汇量没那么大,于是直截了当地说:“她曾经进过少管所,是个有案底的姑娘。”
张爱玲一点都不显得惊讶,“就没了?”
我楞了一下,“没,没了啊?”
“嗨呀!就这事啊?”张爱玲从我手里拿过烟头,猛吸一口气直接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地烫到了一个正在划别人汽车的熊孩子,熊孩子立马大哭了起来。
我俩继续装作没事人一样聊起了天,我问她道:“听你话意思…这不算事?”
张爱玲说:“大家都是社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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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没点历史啊。”
她说这话时的那股潇洒劲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但她历经世事的背后却又仿佛连头发丝里都藏着故事。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题,当我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张爱玲正在唾沫星子横飞地对我吹起了牛皮,“进了那地方,别人都会问你怎么进来的,你要说因为犯了重伤罪!人家一听你这人犯了这么牛皮的事,就不敢动你了!”
“行了,不和你扯了。”我也懒得听她当初的那些丰功伟绩,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你要是真的喜欢,就去把她再找回来吧。”
“啊?”我转过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她对着我指了指心窝,“大家都是男人,谁还不懂谁啊?”
我愣住了,她明明就是个女人啊…
当我离开时看见了张爱玲正眉飞色舞的给她那个愣头青徒弟讲着故事,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了刚带梅子入行时的场景,心里有点微微的抽动。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像张爱玲说的那样去做,因为我有一个最深刻的理由。
对梅子只是我的一时冲动,而许宜娜,她却是我最初的梦想。
我逐渐回到了工作当中,与许宜娜的关系也逐步变得稳定,但正当我习惯了这种生活时,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好久未联系的人,南宫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