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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南哥，你干啥？我还上班呢。”钢妹仰着哭花的脸，瘦弱的身板被我拉的像纸片子一样一摇三晃。
酒店二楼是自助餐厅，那时的价格很高，
一位，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我拉着钢妹冲了进去，中间挡住了好几个服务员的去路，服务员连忙职业性地说着“
”。
“三位！”我对吧台的小妹说。
三个人的餐费我算了一下，
元，相当卖好几座墓地的提成，心很痛。
吧台的小妹认识钢妹，悄悄对钢妹使了个眼色，“你跑这干啥？”
钢妹刚准备解释，我拦住了她，向吧台小妹说道：“她来这不是吃饭，难道是算命啊？刷卡刷卡！”我像个土豪似地把卡扔到
机上，可惜是一张蓝色的普通储蓄卡，存
块钱就能办理的那种。
机第一次刷金卡以外的卡，有点水土不服，嘀嘀叫了两声，音调像是在说“嘀！穷人卡”。
别说钢妹了，连我和狗蛋也是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消费，这规格比上回我俩在王府井烤鸭的规格还要高，三文鱼刺身、麻辣小龙虾什么的码的整整齐齐，狗蛋直接连盆端了过来，服务员把眼睛瞪得老大，生怕狗蛋连盆也一起吃了似的。
钢妹是个单线程生物，她的脑子在哭与吃之间只能指挥一项，于是她选择了吃，吃的开心了，烦恼也就忘记了，我们慢慢地聊了起来。
据钢妹所说，她的老家在甘肃，高中上完后没考上大学，所以来到漠北市成为了“辍学打工一族”。保健品销售是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当时她在火车站的小广告上看到的。
“我妈说了，人命比什么都值钱，所以那时我一看，这东西不但能治病，还能长生不老！”钢妹不解地问道：“但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没人买呢？”
我提醒她道：“万一这玩意是骗人的呢？”
钢妹一口小龙虾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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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梗着脖子看着我说：“医生都说了是真的，怎么能假？而且你都没去我们公司看，一整面墙，满满的全都是荣誉证书！”
怪不得这年头傻子多到连骗子都不够用的地步，根本原因就是像钢妹这种“傻黑萌”在为傻子市场源源不绝地输送着人才。
“荣誉证书
块钱一个，白大褂
块钱一件，你想逼格高点那就花
块钱，还能买个奖杯！”我解释着。
钢妹用她的“钢牙”嘎嘣一下咬碎了龙虾钳子，“你怎么知道还有奖杯？”
我越看这个皮肤有点黑，戴着钢牙套脸上有点小雀斑头发乱糟糟的女孩子，越觉得像日本的那个玩具猴子蒙奇奇，不仅长得像，连脑子都像，里面都是硅胶，化学性质稳定，不燃烧不导电，凝固了以后转不动。
我也不打算再给钢妹科普了，直接问道：“今后怎么打算的？”
“不知道，先在这干着吧，反正不想回老家。”
时机已到，我给狗蛋使了个眼色，狗蛋连忙插句嘴：“来我们公司吧！以后我罩你！”
我斜眼看着狗蛋，为什么提前说好的台词到他嘴里就变了味儿，他这个遇到女孩子就爱逞能的毛病到底跟谁学来的？
钢妹想了想，把脖子凑过来悄悄地问：“你上回说，你们这个行业是不是很赚钱？”
我和狗蛋异口同声，“当然很赚钱！”
钢妹傻乎乎地笑了。
就这样，我的部门终于凑齐了
个人，勉强达到了最低标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