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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卫伸手接保弹板,可是却没有接到递过来的保弹板,扭头一看,那名兄弟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车厢里,脖子上向外涌着鲜血,而车上的右侧剩余的棚布上有血液喷射的迹象,应该是受伤有一会儿了,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与日军还在拼杀的张家卫。
张家卫边从弹药箱中拿出两块新的保弹板,抱着绝死的心边说道:“兄弟,你先走一步,我再杀几个小鬼子,多拉上几个垫背的,就来找你!”
插入保弹板,向右侧扭转机枪,张家卫知道,必须先打掉威胁司机的日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机枪对着一百多米外几乎与卡车平行的几名日军进行了扫射。可双方都在起伏不定,一个保弹板打完,居然一个小鬼子都没打到。小鬼子骑兵嚣张的在马上坐直身子,边射击边高声呼叫着向卡车靠了过来。当然,把子弹打在卡车上容易,想要打中双方都在颠簸中的目标,也很难办到。
再次插入一个新的保弹板,深呼吸平静了一下心情,抓住卡车一个颠簸后刹那的平稳,一摁机枪压铁,顺势让机枪从前向后一个密集扫射,五名日军骑兵先后向左侧倒下,有的是人被子弹打中上半身,直接就被近距离连续发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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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米子弹打碎,而战马依然在托着没有上半身的日军在狂奔,有的是战马被子弹击中,发出“唏…镏”的悲鸣,带着日军奔跑中倒在地上,腾起一片灰尘,还有两匹失去骑兵的战马还在向卡车靠拢。余下的两骑不由得勒住了缰绳,放慢了速度。
张家卫直接把一个新打开的弹药箱拽到脚边,重新插上保弹板,再次把机枪对准后部追击的日军,“压制住了日军的射击”。打完一个弹排,还没插入新的弹排,突然有一名日军从已经几乎和卡车贴在一起并行的马腹下重新坐直了身躯,并且双脚离开马蹬,站在马背上向卡车右侧跳了过来,用双手抓住了支撑棚布的铁架子上的横栏。
张家卫也非常佩服这个日军的智慧和勇气,站起来迎过去。那日军单手抓住栏杆,右手隔着栏杆向张家卫抓来,应该是想抓住张家卫,要么一起掉落卡车,要么就借力跃进车厢。
张家卫闪开他抓来的手,伸左手叼住他的手腕,右手从左手腕部抽出伞兵刀,划过那日军抓住栏杆的左手,伴随着“啊!”一声,即是疼痛又是惊恐的惨叫,四根手指齐刷刷的掉落在车厢里,从断指处喷出的鲜血飞溅了张家卫一身,张家卫左手松开擒住他的右手腕,那日军伴随着悠扬的“惨叫”掉落在地上。
另一个日军用同样方法靠近的日军放弃了榜样的方法,而是从腰部拿出一枚
式手雷,就在车厢上张家卫的注视下,从容的去掉保险帽,在马鞍上撞击一下,狞笑着向车厢上扔了过来,随后勒住缰绳,停在路边看着期待中的结果。
张家卫看他拿出手雷,可一时身边也没手枪,连可扔的东西都没有(其实有空的子弹箱、打空子弹的保弹板)只好在车上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把手雷撞击后就扔了过来,伸手接住“嘶嘶”冒着青烟的手雷,又给那停在路边的日军扔了回去。
那日军看张家卫接住手雷,顿时瞠目结舌愣在了当场。手雷经过这么一折腾,回过神来的日军再想带马离开,就已经来不急了,“轰隆”一声,那日军就像一只“小小鸟”一样,没“飞”多高,就“啪叽”一声掉落在地上,战马也向一旁倒下。
这时,后面已经上来的日军越过他的尸体,冲过手雷爆炸产生的烟雾,继续向卡车追去,一个个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张家卫在扔出手雷后,就在机枪中插入一个新的保弹板,向左侧打出几个点射,把两名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日军打落马下。后面的日军重新向卡车射来稀疏的子弹,在奔跑的马上向打空子弹的步枪压子弹并不容易,并不是每一个日军都能做到。
金志扬看到前面的路又开始变窄,只得减慢车速,两辆卡车又变成前后单列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