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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这封信,你且收好,日后转交给国主。你切记:一切要以万名福祉为重,任何戕害国人的人,都该杀。当然,国主不再其列。对于国主,文谏不成则兵谏,兵谏不成则死谏。你了记住了!”
耶律德善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点了点头。
耶律老太师站起身来,拍了拍耶律德善的肩膀,吩咐道:“从现在起,太师府闭门谢客,严禁任何人擅自出入。”
说完,耶律老太师换了一身朝服,头戴紫色金翅相雕,身穿紫色蟒袍,腰横玉带,上穿九九八十一颗小珍珠。
耶律老太师收拾妥当,翻身上马出了府门,径直赶奔小校场。
耶律德善送至府门外,直勾勾的看着耶律老太师的背影,血灌瞳仁。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去送死……更悲哀,更无助……
耶律德善万把钢刀扎于心,咬碎钢牙和血吞。他站在府门外,犹如石雕泥塑一般,一动不动。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内心里却天人交战,备受煎熬。
他很想去小校场,但他却不能去。如果身临其境,他绝对会控制不住自己。
万一坏了大计,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而且还会引发赫连老贼的警觉,以后再想图谋他,势比登天。甚至赫连老贼会率先发难,随便安个罪名将太师府一网打尽。
因此,耶律德善只能按捺自己的冲动,目送老父亲远去。同时心里暗暗发誓,不除去赫连老贼,他誓不罢休。
恰值此刻,对面跑来一位年轻人,宽脑门,高颧骨,尖下颏,典型倒三角的脑袋。眉目还算清秀,就是眉宇间充满了浮躁之气,想必是个不稳重的主。
此人正是耶律德善的儿子,耶律齐。他本在小校场看比武,被家仆告知家中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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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风风火火的跑回来,跑了个满头大汗,面红耳赤。
“老爹,这么着急把我喊回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耶律德善本就心中悲切,看见儿子这般毛躁的样子,大为恼火。抬起巴掌就是一耳光,把耶律齐抽得云里雾里,呆愣愣的看着父亲,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肖子,跟我回去面壁思过!”
耶律齐揉了揉脸,悻悻的跟在父亲身后,心中忐忑不安。他自思最近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比武上,也没有招猫逗狗啊,怎么平白无故的就挨打了!
耶律齐边走边想,渐渐地发现了不对,父亲的脚步声过于沉重,似乎发生了要命的事情。
“老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耶律德善闻言猛然停住了脚步,害的耶律齐一头撞在了父亲的背上。
“什么都不要问,从现在开始,就好好在府里待着。从这一刻起,太师府自封,任何人不得出入。你可明白!”
耶律齐愣了一下,太师府自封,开什么玩笑!再说,下午他还要上台比武,怎么可能哪也不去。
“老爹,下午还要……”
啪!
耶律齐话到一半,耶律德善反手就是一巴掌,冷哼道:“哪那么多废话!你出去可以,把我的脑袋带上。”
耶律齐吓得一激灵,出大事了!肯定出大事了!否则平时温文尔雅的父亲,怎么会这么暴躁,俨然玩命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