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为平地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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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雷心中想的就是跟你一样,以为自己出兵就会有其他人跟他一样觊觎苍国,随后出兵与他呼应,不过当他看清楚形势之后就会明白,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太叔辰的眼眸之中眯成了一条缝,仿佛已经能够看到北堂雷惨败的情形。
“殿下,我们已经打了一天一夜,还是没能攻下平城,照这样下去我方处境堪忧啊。”一位将军一脸愁容的说道,北堂雷的防守真的是滴水不漏,他们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可依旧不能攻下平城,反而己方才是损失惨重,他们眉宇之中都多了一抹愁云,司徒空的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此次他可是陪了一个户部尚书才抢到了抵抗玄素的机会,如果打不下平城他有什么脸面去朝堂之上面对文武百官。
“我们火炮还有多少?”司徒空冷冷的说道。
“火炮还有一千多门,可是火炮对攻城没有太大的作用,因为火炮威力巨大,用来攻城容易伤到平民。”那位将军提醒道。
“不管了,将所有火炮运来,依次排开,对准平城就是轰,就算把平城也要拿下北堂雷。”司徒空冷冷的说道。
“殿下三思,平城之中是有几十万平民的,一旦动用千门火炮将会生灵涂炭。”那位将军一脸惊恐的说道,火炮威力巨大,一旦动用则会伤及平民,动用千门火炮一个时辰就能把平城,这位将军没有想到司徒空竟然真的打算用火炮轰平这座重城。
“生灵涂炭算什么,此次我要北堂雷的黑湮军为他们偿命,这也是对得起他们了,本王已经没有性子等了,皇城之中还有三个皇子,他们可是正等着我出丑呢。”司徒空冷冷的说道。
第二天一千门火炮浩浩荡荡的排在了平城之下,那种恐怖的森然之感渐渐升起,连空中都被黑云笼罩着,仿佛是在诉说这一场的惨烈,而一身金色铠甲的司徒空踏上了高台俯视着下方黑压压的火炮,望着城墙之上的黑湮军,一脸的不屑。
“将军,这司徒空是要动用这些火炮攻城了。”副将已经冒起了冷汗,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将这个皇子逼到了这种地步,一旦火炮开始攻击,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平城之中有几十万的平民百姓,司徒空也敢如此,看来我们都小看了这个人。”北堂雷自己也没有想到司徒空会走这一步。
“放。”
轰轰,千门火炮瞬间巨响滔天,炮弹打在城墙之上泥土四溅,而那些泥土激射而去,墙上的士兵都被席卷,顿时血肉模糊,哀鸿遍野。
“这个司徒空真的疯了。”北堂雷喃喃说道。
“将军快撤吧,一旦司徒空打开缺口我们将会全军覆没,我们根本不足以跟火炮抗衡。”副将用力将北堂雷拉下了城墙,此刻不仅仅是城墙之上,连城内的房屋之中也是被漫天而来的炮弹击中,一阵阵的轰隆之声犹如雷霆之震,漫天的火光顿时燃起,整座平城哀鸿遍野,黑湮军更是损失惨重,光是第一轮的火炮他们就死了几万人,这就是火炮的威力,连通神境强者都不敢硬接的火炮,上一刻还是安静祥和的城市,可是现在变成了人间地狱。北堂雷虽然是个好战分子,可是他并没有骚扰这里的平民,相反还对这里的平民挺不错的,连收到的库存财物都拿来救济平民,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徒空竟然可以无视这里的居民,北堂雷已经在火炮的袭击之下全身沾满了灰尘,脸上也是蒙上了黑灰,能够在这么密集的火炮攻击之下活着出来非常的不容易,逃出平城之时北堂雷身边只有副将,还有几个狼狈不堪的士兵。他望着即将被的平城,眼中没有任何表情,葬送了自己的黑湮军仿佛不能激起心中的一点涟漪,他心中知道,自己不是败给了苍国,而是败给了自己,自己没有比司徒空更加的无情,自己把司徒空想的有些美好了。
战火蔓延,持续到了晚上,黑夜之中火光滔天,战场之上留下的只有一些血肉模糊的尸体,苍国的军队在进入平城之时,这座重城已经化作了残城,他们的心中都不忍看到这些惨状,身为军人他们望着那些平民的尸体,心中提不起一丝胜利的喜悦。他们心中不解,这场战为何要这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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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天辰我军战败,起兵进攻南河,如今南河要塞已经丢了。”星夜之下,一个士兵满脸悲痛的看着北堂雷,北堂雷被这个消息气的气血攻心,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看来是天要亡我北堂雷。”他仰天咆哮,似乎是宣泄着心中的所有不甘,只是星夜的天空还是那般浩瀚,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激起一丝涟漪。
苍国羽年三十二,玄素出兵以雷霆之力攻占三座边城,一座重城,同年大皇子灵空王司徒空领兵百万,用火炮战术,击毙黑湮军五十万,此役天下闻名,其后星空现出血月,仿佛是在宣示此战流逝了太多的生命,玄素的第一战将北堂雷,在苍国边境自尽于此,他说自己已经没有脸回到玄素之中,玄素王之后派使來朝,送上降表,还有一大批的财物,甚至割让了三座城池给苍国赔罪。此役名动苍国,可是没有人提及那些冤死在战火之中的平民,仿佛那些都是可有可无的一般。而灵空王司徒空,也在同年立下军功荣升一品亲王,与太子之位只差一步。
“看来父皇真的是非常看中司徒空。”三王府之中司徒幽一脸阴霾的坐在那里,身边坐着几位谋士。
“没有想到,大皇子的战打的这般惨烈,还有脸接受封赏,要是我就去跳河自尽了,竟然牺牲了一城百姓。”一位谋士眼中非常的不满,一看也是一位有血性的性情中人。
“哼,在父皇眼中他只需要一个人能够跟司徒风抗衡就行了。”司徒幽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