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棉花糖小说网www.aaeconomic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王瀚说,看起来,不找契丹文专家是不行了。
由于是冬天,到松花江来旅游的人本来就少,渔庄里每天的客人也就廖廖无几。过了元旦,大家便急急忙忙地准备过春节。偏偏在这个时候,部队邀请我回去参加离队老兵省亲会,老上级亲自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要领着弟兄打上你的门去了,吓得我赶紧一口就答应下来。
我走的那天,王瀚送我到汽车站,我对他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工作狂,眼看就要过年了,什么事儿都该撂下了,等过了年再说吧,我回老部队开个会,三五天就回来,你在家里安安静静地等着我,等我回来,咱们过了年再一起接着干。
王瀚说,你就放心地走吧,不用你操心。
我坐上公共汽车到了县城,何佳佳和我的几个战友齐顺、张吉他们在车站等着我。何佳佳已经放了寒假,正准备到渔庄去找我,听说我要回老部队去参加省亲活动,就不来了。她陪着我们吃了中午饭,我就和几个战友坐上火车,直奔老部队所在的城市而去。
临上火车的时候,何佳佳和我说,我听青枝说,王瀚在研究长春州宝库的藏宝图线索上,已经有了一些进展。
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八字还没一撇,谁知道研究出的那点儿结果,和不和那个藏宝图有关系?
何佳佳说,你也看见了王瀚工作的艰难,还是要坚持到那个部门去吗?
我说,解放军叔叔就是要越是艰险越向前啊。
何佳佳瞪了我一眼说,你早都不是解放军叔叔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一个小解放军叔叔,我什么时候才能够解甲归田。
何佳佳笑得又上气不接下气儿地说,美的你。
坐了整整的一夜火车,到了老部队,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老部队派来车来接我们,到了部队一下车,英武的老上级迎上来就抱住我,我的眼泪就下来了,老上级更是热泪盈眶。这里毕竟是我从军十年的地方,和我一起来的齐顺、张吉他们也和老战友们拥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其实老上级才三十多岁,长的英武挺拔,大家背后都管他叫九哥。他曾经告诉过我们,他生下来的时候,正是上午九点钟,他爸爸张口就给他起个名子,叫九儿。我十八岁当兵,他才二十多岁,当时他是排长,我就始终和他在一起,一直到我退伍,处的像亲兄弟。有一次我们急行军,我的鞋被一根锋利的柳树茬子戳破了,脚被扎的像刀割了似的疼,他把我的鞋扒下来,趴在我的脚上的伤口就用嘴吸起来。后来他把我送到部队医院,医生说,幸亏他把毒菌都吸出来,要不树菌发炎了,麻烦可就大了。
在老部队的这几天,九哥天天陪着我们,除了开会的那天没喝醉,其余的那些天,天天都是醉八仙。本来这次活动连来带去只有七天时间,九哥死活不让走,到底儿待了十天。.u
&#
;&#
;&#
;
九哥把我们当年在一个排的七八个退伍老兵,都请到了他的家,因为部队离海边儿很近,他老婆给我们做了一桌子的海鲜,吃饭的时候,他问我什么时候能够分配工作?
我说,过了年,大约就快了。
他又问我,能分配一个什么工作?
我便告诉他,我要去文物考古研究所。
他听了,拍掌大笑地说,真没想到,你这个侦查连长,又去侦查历史文化去了。
听了他的话,我就把我退伍以后和王瀚的这一段经历讲给他听了。他高兴地说,有作为就行啊。
他又问我成没成家?
我说,差一点她就给我生下一个小解放军叔叔了。
他笑得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小子,有志气。
这一顿酒,我们到底又喝醉了。齐顺带头和大家唱起了《小白杨》,觉得不过瘾,又唱起了《咱当兵的人》,还是不过瘾,又唱起了《战友战友亲如兄弟》。一个个喝得七倒八歪的,晚上连招带都没回去,就住在了他的家。
半夜我口渴醒来,看见九哥把茶水都沏好了,他却睡在一边……
第二天,我们离开了老部队,九哥一直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分手时免不了又是抱头痛哭。九哥在我耳边小声说,好好干,千万别给咱们部队丢脸。
回到家里那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刚一走进渔庄,就见我爹一脸焦急地神态说,你可是幸亏回来了,你走来不几天,小瀚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给他打电话就是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