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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瀚说,他们不愿意和我们说,自然有不愿意说的道理,也许他们也有的苦衷吧。
这时候,在一边儿翻看着照片的大伟,指着一张王瀚拍的照片说,这个人是我的舅爷爷。
我把照片拿到手里一看,是我们上次去温泉和西街寺拍的照片。照片上我刚好走到庙门前,就被走在前面的王瀚回头给我拍了一张。不知什么时候,青枝把这些照片都洗印出来了,夹到了王瀚的影集里。
我拿着照片问大伟,你舅爷爷在哪里呢?
大伟指着照片说,这个人不是吗?
我把照片拿到眼睛底下,仔细的一看,在我身后远处的一个树丛旁,有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正要往树丛里走的样子。不细致的看,还真看不出来。我说,连我都认不出来,你怎么能知道是你的舅爷呢?
大伟又用小手指了一下说,你看,这不是我舅爷爷常带着他的那个草帽吗?
果然,照片上的那个人戴着一个草帽,很像我爹带过的那个草帽。
王瀚也拿过这张照片看了看说,还是大伟眼睛尖,这张照片儿我看了好几遍,也没注意到后边的这个人,现在看了,这个草帽我也认识,确实是老爹戴的那顶草帽。
我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觉得很奇怪,对王瀚说,如果照片儿上跟在我们后边儿的这个人是我爹的话,在我们正和老和尚聊天儿的时候,小四儿听到了有人敲庙门,他打开庙门一看又空无一人,老和尚听说敲门的人走了,他脸色一变,就不再和我们聊了,就转身离去,老和尚的离去似乎和我爹敲门有关。
王瀚想了想说,你是说老师傅那天终止了的聊天儿后边,还隐藏着什么玄机吗?
我说,我爹敲了门,又不肯来到庙里,是想提醒老和尚什么事情吗?
王瀚接过我的话头说,我也一直觉得奇怪,那天老师傅的突然离去,我一直以为是镇上恐吓了他,不让他和我们接近,恐怕他泄露了辽帝春捺钵遗址的秘密,后来老师傅也是这样说。现在看起来,情况不是那么简单,镇上不让他和我们接近这是可能的,可是怎么就那么巧,我们那天刚刚到了庙里,那个奇怪的敲门声就出现了,而那天知道咱们行踪的,也只有老爹。如果真的是老爹,他为什么要阻拦我们和庙上的这个老师傅接近呢?
我说,我总是觉得,这个老和尚的身世之谜,也让人费解,特别是刚才梁叔说有人托付他照管老师傅,我想要详细的打听,又遭到了我爹的拒绝。我爹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啊,难道他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吗?
王瀚看我一副沉思的样子,也疑惑的说,我和你说过,那天下午我去庙里呆了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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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傅也和我谈了一些遗址的情况,还说到辽帝春捺钵时的一座行宫,也没见到老爹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啊。
我说,你不是说辽史上有那座行宫的记载吗?我觉得他们想隐瞒我们的绝不是这个。
王瀚说,看起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还要到庙里再去找那个老师傅谈一次了。
我说,咱们什么时候去?
王瀚指了指他的伤腿说,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到庙里去呢,总不能让人大摇大摆的抬着去吧。
我说,看你急成这个样子,我只好独自去拜访一趟老和尚了。
王瀚用教训我的口吻说,你别一口一个老和尚老和尚的叫,得管人家叫老师傅,当兵的就这么不讲究吗?
我说,我还没到讲究的时候呢,谁像你们,一天酸溜溜的样子。
王瀚恨恨地说,你现在倒是越来越添脾气了,你等我的腿好了,再一块熟你的皮子吧。
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我和爹说,王瀚这些天因为腿伤也下不了地,他觉的怪憋闷的,想让我上镇子上给他买几本儿消遣的小说看,再买几张好看的电影光盘。
我爹说,一个大小伙子困在床上,也真够他受的,你再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也顺便买回来。
我说,吃的东西就你们去买吧,我问了他也不会说。
吃完了饭,我背了个挎包一个人便晃晃悠悠地朝镇子里走去,瞅个机会,便拐到去庙里的那条山坡的小路上。当我走到山顶伸手去敲庙门的时候,背后忽然有人说,不用敲了,庙门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