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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
王瀚放下酒杯说,老爹在下雨天也要去梁叔那里去呀?
我说,这你还不知道?别说下雨,就是下刀子也挡不住我爹去看哥们儿。还要隔三差五的在那里住上一宿,他们总有唠不完的嗑儿。
王瀚说,他们都唠多半辈子了,还整天凑在一起,有啥可唠的呢?
我说,从我爹每次回来说的话看,他们现在唠的话题,每次都离不开我爹劝梁叔还俗的内容。
王瀚说,梁叔的那个叫明志的法号,也没有听人叫过。
我说,你可别说了,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他的法号叫明志,后来才知道。有一次见了他,我恭恭敬敬的叫了他一声明志师傅,他照我屁股上踢了一脚说,明志师傅也是你叫的?
王瀚和我都笑了起来。
王瀚说,老爹把渔庄办在松花江边离梁叔的庙这么近的地点,说不定就是为了和梁叔见面方便呢。
我说,谁说不是呢。
王瀚又看了一眼窗外,忽然说,你说的那个老羊倌儿是不是说找就能找到哇?
说实话,我给王瀚打电话约他来,说一个在松花江边草甸子上放羊的老羊倌儿,发现了一些久远的土堆和瓦片,让他来看看是不是他要找的辽帝春捺钵遗址,只不过是借个由头,让他来这里玩儿几天才是真正的目的。不但我想他了,我爹一天天也念叨,说又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现在看他这么认真,我扑哧的一声笑了说,放心吧,本连长的话就是绝对的一级情报,不会有半点儿马虎。
他看见我笑嘻嘻的样子,不放心地问,你是亲耳听到老羊倌儿说的?
我含含糊糊的说,是老羊倌儿对文化站的人说的,文化站的人告诉我的,还能有什么假吗。
王瀚看见我的神态有点儿咬不准的样子,追问着说,文化站的人叫啥名字?
我立刻严肃起来,瞅了一眼在旁边默默坐着的二姑说,人家可是正牌儿学历史的大学生,还懂得契丹文呢。是二姑的女儿,叫林青枝,我们都管他叫青枝,明天你就能够见到她。
说完,我便站起来走到门外,想看看外边的雨到底下多大了,一出门却发现雨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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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便往前走了几步想撒泡尿,不经意之间,却好像看见大门口有个人影一闪疾步朝大门外走去。我以为眼睛看花了,揉了揉眼睛,清楚的看见那个人的背影在大门口晃动了一下,我喊了一声:
“半夜五更的,什么人?”
等我再朝那里看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真他妈的见鬼了,居然还有人胆敢在本连长面前装神弄鬼的。我走到大门口,大门半开着,便走出大门,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任何人影。
我的心里疑疑惑惑的想,明明我看见那里有一个人影,眨眼工夫就不见了,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这怎么可能?在部队里,我被人称为千里眼,多少次野营拉练军事训练,一只耗子都别想在我眼前溜走,何况是一个大活人。如果真是一个人,他半夜五更的站在我们家大门口干什么呢?
听到我的喊声,二姑也走出来,问我咋回事,我说好像看见大门口有个人。二姑也走到大门口,看了看里里外外奇怪地说,我明明已经把大门插好了,这大门怎么开了呢?
二姑的话,更证明我刚才看到的是真的了。往深了想,如果真有一个人在这雨夜来到院子里,那他是来干什么来的呢?绝不可能是仅仅的站在大门口儿,很有可能是来偷听我和王瀚的谈话。可是我和王瀚的谈话也没有什么秘密,有什么可以值得偷听的呢?奇了怪了。
我重新插好大门回到餐厅里,王瀚已经离开酒桌儿不见了,二姑指了指楼上。我走到二楼我们睡觉的房间,这么一会儿工夫,王瀚躺在床上睡得像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