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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江鹞一阵头大,也不管衣服有没有洗干净了,赶紧起身作揖,然后把衣服和洗衣锤放在盆里,端起木盆落荒而逃。
身后的妇人们都哄然大笑,有好几个妇人还大声打趣江鹞,喊到:“还是个脸皮子薄的小先生,别走啊,和姐姐们再聊聊。”
江鹞哪里还敢多做停留啊,麻溜的就跑开了。
江鹞回到客栈,找了个地就把自己的青衫给晾上了。
如果学孰里的先生真的和贺家有染,说不定真的就是他在背后出的主意,真如果是的话,江鹞想去和那位先生好好谈谈,可以用读书人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江鹞晾好了衣服,就只身前往了学孰,他不敢带岑云龙过去,真怕一句话没说,岑云龙就拔剑砍人了。
学孰虽说位置偏僻,可好在小镇上得人大多都知道,扭进了一条小巷,就听到了不远处孩童的朗朗读书声。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闰馀成岁,律吕调阳。”
一篇篇千字文,便从孩子们的口中传了出来,声音不大,可很是清脆。
江鹞走到学孰外,向内看去,那位先生年轻不大,约摸着二十多岁,未到而立之年。
先生在学孰内不停的走着,左手持书卷在前,右手持戒尺负后,孩子们则是都在摇头晃脑的读者文章,有注意力不集中的孩子被先生发现的话,也会被戒尺轻轻的敲一下。
江鹞就这么在屋外站着看了一上午,一直等到午饭时间,学童们都陆续回家。
“进来吧,不知你找我何事?”那位先生开口说到。
江鹞走进学孰略微作揖。
“我应该不认识你吧!”那先生又开口道。
江鹞点了点头,说到:“有些事不明白,不知道可否向先生讨教一二?”
那青衫先生点头说到:“但说无妨,师者,传道受业解惑矣,若能解你疑惑,自会告知与你!”
江鹞拱手作揖说到:“不知先生为何一直在增加着学孰的学费?”
那先生很平淡得说:“我也需要过日子的,而且出力了,收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江鹞点头说到:“是很天经地义,您没觉得有些高了吗?”
先生则是微笑说到:“我觉得还低了一些。”
江鹞不再去说这个话题,再次开口说到:“先生现在可是在为贺家出谋划策?”
那先生面色依旧平淡,可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掩饰的很好。
“为何你要这么问?何来出谋划策一说?只是贺家的家主比较欣赏我的才华,经常邀请我去贺宅讨教学问而已!”
江鹞的眼神越来越凌厉,再次开口说到:“是怎么害人的才华吗?等码头上骗人的这招把戏不灵了,下一个把戏是什么?先生可否为我解惑一番!”
“你这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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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咄咄逼人,欺人太甚,请你出去!”
江鹞置若罔闻,向前跨出一步,再次冷声开口:“请先生为我解惑!”
那先生后退一步,怒骂到:“出去!不知好歹!”
江鹞继续跨出一步,再次开口:“请!先生!为我解惑!”
那先生再次后退,却是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心理防线垮塌了。
江鹞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先生,说到:“先生,现在心里可已有答案?请为我解惑!”
那先生重重叹了口气说到:“若不是有苦衷,哪个读书人愿做这等苟且。”
江鹞冷声说到:“你说,我听着,接下来你会如何,全部取决于你马上要说的故事。”
先生坐正了姿态,开始缓缓道来:“我也本是江南人士,少时家境还算富有,所以读了几年书,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为了营生,便在这边办了这座学孰!。”
“继续!”
“我本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可如今她却身在徽州的青楼勾栏里,我是为了赎她才增加收费和为贺家出的那些主意也是如此。”
江鹞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到:“儿女情长和深明大义做取舍,好像很值得原谅啊,人人皆道江南好,可江南到底好在何处呢?先生可知?”
“鱼米之乡,风景秀美。”
“你活了这么久,读了得那么些书,算是读到狗身上了,那些妇人说的一点没错,读书人视金钱如粪土,这句话对你来说,就是放屁,不知江南苦,却道江南好,江南当然好,处处是黄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