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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云来不为所动,绕过张达承的手臂上前,后者不依不饶,又追上来拦住。
“嗯?”郝云来停顿脚步,目光尽是漠视,“让开,你已经对我的工作造成干扰!”
张达承假笑道:
“郝社长,我哪里干扰了,我这是出于同行的好心,为你出几条建议。”
对于他的鬼话,郝云来一句都不听,面朝厉百苍:
“替我拦住他们,最好闭上嘴!”
厉百苍点头,过来拉开张达承,后者用尽力气往前挤却挤不开前者。
再要说什么,厉百苍从腰间抓来一张符纸往张达承身上一贴,念道:
“生效!”
张达承张开嘴巴,只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他眼睛长大,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事情,这一惊诧的时间,厉百苍后撤几步,往地面扔了几张符纸,连说几声“生效”。
呼呼呼~
一团团火焰迅速燃起,将接触的一切可燃物全部燃烧,化作滔滔大火,隔绝了两方。
面对这团大火,张达承无冒险冲过的勇气,转为想对王一鸣说什么,却说不出具体文字。
王一鸣对张达承一顿连比带划的动作猜测一番,问道:
“张叔,你是问我有没有办法干扰他们?”
张达承重重点头。
“那看我的。”
王一鸣手中的小棍指着大火一摇,从火焰中分离出一条火蛇,在他的指挥下,向那边游去。
而那边,郝云来正横刀对准
号的客厅墙壁蓄势待发,厉百苍拿着一张符咒踟蹰不决。
这火蛇一穿过大火,立即吓了厉百苍一跳,他顾不得什么,手里的符咒直接朝火蛇扔出。
“生效。”
轰隆!
符纸化成一条手臂粗的银白电蛇向火蛇劈去,两蛇相触,宛若天雷勾动地火,猛地爆炸开来。
厉百苍站立的位置恰好是爆炸的最边缘,在下意识地往后撤几步后,他并未受到爆炸的影响。
但火焰那边的三人没有心理准备,被这响亮的一声吓得喘不过气来。
刚一平稳,又传来嘭啦的一声。
“什么?!”
“怎么会!”
“还能这样?!”
透过火焰,三人依稀看见郝云来挥刀斩出一道大月牙,竟然把墙壁破开一个大洞,四飞的碎石有的还落在三人脚下。
三人面面相觑。
先前见郝云来为破开障碍烦恼,还以为是真的没有办法,完全没有想到郝云来不走寻常路。
这纯粹是思维盲区,有如一个门开不了,正常人是找钥匙或者走可以进去的窗口,而郝云来却是把墙砸了开个口进去。
“张叔,这怎么办?”王一鸣下意识问向张达承。
张达承只能“唔唔唔”地进行回应,一点办法都没有。
三人还被火焰困扰的时候,郝云来已经带着厉百苍进入
号,在布满漆黑黏液的大厅破出一条路,来到主卧室,看见里边不出所料有着一道像是扭曲闪电符文,但更具弧线更修长的紫红事物。
一片漆黑黏液拱卫着它,一个个体型不一的暗影泡泡守护着它。
“那就是梦境裂隙,梦境怪物的传送门。”
郝云来如是说道,手中横刀已对准袭来的梦境怪物。
厉百苍靠在他的身后,左手做剑指立于嘴前,右手木剑对准从阳台归来的暗影泡泡。
“我去解决梦境裂隙,外边就交给你了!”
“放心,社长,一定守住!”
……
在长庚社两人鏖战的时候,距离这座小区不远处的一处马路。
由于小区的异变引发了混乱,有的人想离开,有的人想过来,于是这条本就经常堵塞的道路不出意外的堵塞了。
在车流之中,一辆亮银色的保时捷格外显眼。
不仅是车子俊俏的外形与别具一格的配色,还因为坐在司机位置的是一名女人。
一位一身银衣,戴着太阳镜,相貌显得很有英气的少女。
在车子后座,还坐着两个人,一人靠着椅背做酣睡状,另外一人则是满脸冷峻地注视前方。
似乎是等的太久,女司机不耐地摘下太阳镜,回头一望,嘴唇翕张,声音软糯:
“银狼,你知不知道棋老他老人家去了哪里?”
那名冷峻之人正是纯银社的银狼,他微微摇头道:
“采银小姐,棋老踪迹飘忽,从来只有他找我们。”
少女遗憾地回过头,望着前边一动不动的车流,长叹一声:
“这等我们过去,那处异常点早被人解决了!”
银狼不做表态,他目前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保护社长的千金。
关采银无聊地托着两腮等待,忽地想到什么,打开车门下去。
“银狼,我就不等了,你留下来开车吧!”
话音还未落,她已朝前方狂奔而去,一身贴身银衣不知何时化作一袭战裙,而手里亦是多了一柄龙纹大刀。
对于她的任性,银狼的应对就是一巴掌拍醒睡熟中的同伴,在后者茫然惊慌之间,抛下一句话:
“你开车!”
……
同一时刻,小区的中央。
两名昨日才与郝云来有过见面的梦监会调查员李超强和刀子放目四望,确认只剩下几幢大楼未恢复原状后,进行交流。
“刀子,我已确认此次事件的影响,估算等级为中级。”
“一样,中级。”
“现在还剩下几栋楼未恢复,应该有处理所在里边活动,一人去一边,我去北边,你去东边。”
“好。”
两人简单交流完成,身形向确定的目标奔去。
而在刀子锁定的
大楼内部,六楼过道某处,“梦之城”的人还是面面相觑。
那阻扰他们的火焰已经熄灭,令张达承无法说话的符咒也已经失效,他们有心想进去里边妨碍长庚社的工作,但是……
他们进不去。
纵然里边传来连环响声证明动静不小,但还是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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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还是被那漆黑黏液给堵着,而郝云来打出的破洞一样步上门口的后尘,那一团更大更浓的黏液障碍根本没有一丝可以进入的空隙。
王一鸣满脸不甘地看向张达承:
“张叔,你有没有办法破开墙壁?”
他自己知道自己事,他的职业魔术师能玩火焰,能变出小动物并进行控制,能投掷纸张与扑克攻击等等花里胡哨的,但没有哪个技能拥有打碎墙壁的破坏力。
被他一问,张达承略显尴尬地回应:
“一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职业,我只能做辅助和控制,哪有这个能力。”
“你不是说你有强大的攻击道具吗?”王一鸣再问过去。
张达承更加尴尬地转过头,语气没有力度的回答:
“没带,没带……”
作为用言语进行误导与欺骗的欺诈师,他撒谎和作假已是本能,实际上哪有什么强大的攻击道具。
他个人最好的梦境物品,是已经化为齑粉的护身十字架,还是个防护道具。
这种事情,他怎么好对一个新任自己的后辈说出口。
“哦。”王一鸣失望地收回目光。
只有一旁冷眼旁观的冯哲,才瞧出张达承回答时的无力。
但身为受害者,他不敢说出来。
张达承此时已反应过来自己话语的无力,为在王一鸣醒悟之前,转移话题道:
“一鸣,我们不能在外边干站着,要不,你放一只鸽子去看看?”
王一鸣“哦”了一声,变出一只白鸽,从楼梯的窗户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