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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莫差点被噎死。
他只能解释道：“你在旁边监视他抄录，并且看看他最近一段跟谁接触，这样不就可以保证消息不泄露了吗？或者说，就算是泄露了，跟你也没有关系。明白了吗？”
“明白！”
那人眼前一亮，拿着书信就跑了出去。
等到他出去，方莫闭上了眼睛，摸着自己的手指，思索了起来：“按照路程来看，送到京城简雍的手中，应该刚好过去二十天，快马加鞭应该还会更快一些，不过没必要，到时候寒瓜也就到了收成的时间，再通过牛车送到近处，马车送到京畿重地……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只看，到底有多少寒瓜了！”
他还就不相信，辽东、幽州、冀州、兖州加上一个京城，还消耗不了一个郡的寒瓜。
消耗完了，就可以带回来可怕的粮食储备，到时候刚好仓库地窖也能用了。
也就是说……
“今年将会过的很舒服，连带着明年也都很舒服，就差那位太监的水车了，历史可千万不要骗我啊！”方莫眨巴着睁开了眼睛，笑了起来。
……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天气也变得炎热了起来。
周全期间送回来了好几个消息，基本都是说，那些家族愿意试试，但不会太多。
而根据现有的调查回来的数量来看，最多这些人只能消耗十分之一。
京城那边，还没有回信来到，方莫也是焦急了起来。
种植瓜果类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的就是道路不通，然后加上一个信息不畅，如果这时候再加上一个没有客户，那就全完了。
后世都有果农因此而全部覆灭的，更何况是这个时代？
幸亏的是。
在当天，他就收到了辽东的书信，公孙度这家伙还是很够哥们的，直接就要走了五分之一，瞬间就让他的压了去了不少。
再加上右北平那些家族为了让程昱多说好话带来的十分之一的销量，如今的他，已经满足了五分之二！
还剩下五分之三。
数量还是很不少……
方莫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兄弟，可是在发愁吗？”程昱挤眉弄眼的就走了进来，展开自己手中的一封书信道：“我就知道，你太过理想，但事情确实可以做，因此我给兖州几个地方送去了书信，东郡给面子的还是很多的，剩下来的，倒是也有不少人相应，看看数量，还差多少？”
他说着话，将书信放在了方莫的桌子上。
随手，就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块寒瓜，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稀溜溜的吃瓜声音，还有方莫对数字的沉默。
经过计算之后。
三分之二都卖了出去！
这就是经销商的好处了，管他们是不是会赔，反正他这个大老板不能赔钱。
当然，最好还是让各地赚钱，否则人家下次凭什么要帮他？
“差不多，八成。”方莫满意的躺了下来，笑呵呵的摇晃了起来：“还是仲德有办法啊，若非是你，我怕是就要真的坐蜡了。”
“不会的，京城那边不是还有简雍吗？”程昱则是摆了摆手。
“他？”
方莫摇头道：“倒是可信，但这方面的事情，估计不在行，能出一成我就可以开心的叫起来了。”
